你这家伙没见识,我不跟你一般计较。
俊英清了清喉咙回道:“我们有学生物。”
好在车辆刚到了出闸口,司机降下车窗递出证件,陈副师长骨鲠在喉自动闭了嘴。
妹控养成记(左亲一口右亲一口)
陈公馆坐落在紫荆公园对面,宽达数十米的大铁门嘎吱一声从中分开,从门口到达府宅主体建筑还有两分钟车程,道路两旁矗立着英伦风的黑铁路灯。
车辆行驶到阶梯下,一位大兵奔跑着过来开门。
陈玮一马当先快步上了楼梯,他把帽子交予刘士官,刘士官压低声音道:“老爷过来了。”
长官脚步一顿,第一反应是回头看了俊英一眼,这一眼别有意味,从上而下一寸寸而下,狭长的眼眯起来,接着冷笑:“知道了。”
欧式装潢的大厅内,从三楼楼顶掉下来一只硕大壮观的水晶灯,折射出大部分家具金色的遛边。
陈金元一身老式的长袍马褂,杵着拐杖立在壁炉边,背对着大门入口处。
他的头发用生发油往后梳去,黑发中夹杂着不少银丝。
陈玮接过刘士官递过来的热茶,端送到义父身边:“爸,您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准备准备。”
陈金元不接他的茶,掀起长袍坐上沙发,笑地虚伪又和煦:“好儿子,你这公馆不错,很不错!”
说不错,就是很不行!
他一贯主张节制低调,然而这个义子近些年来,越闹越不像话!
二人一番虚情假意,陈金元到底还是接了茶,没有喝端是放到手边的茶几上晾着。
他坐了一刻钟,杵起拐杖起身离开,离开前他的右手落到义子的肩头抓了抓,又在对方僵硬的表情里,帮他拍了拍胸口不存在的灰尘。
俊英垂头敛目地站在门口,陈金元没看她,待上了车,这才释放出一道阴森森嘲讽轻看的笑意。
当夜,俊英被安排进走廊尽头的客房,陈玮竟也没来找她,俊英洗完热水澡换上崭新的男士睡袍,猫着腰钻进软绵舒适至极的被褥,目噔噔的看着床边的罩灯,这种白色筒状罩灯,家里也有呢。
陈玮没去睡这个新鲜女学生,不是没有想法,而是下面痛得让他施展不了任何让人激动的想法。
他让刘士官去取冰,脱了裤子,将软绵之物放进冰桶,嘶嘶倒吸凉气。
等灼痛感稍减,自顾自的换了笔挺的西装,手指插入瓶罐拗出生发油,对着镜子梳妆打扮。
俊英还未睡着,实在是睡了一整天,现在很难入眠,外面传来小汽车启动的轰隆声,她轻手轻脚的摸到窗边拉开一丝缝隙,只见陈少师长帅的天怒人怨的钻进了车后座。
又过了半刻钟,俊英试着开门出去行走,两杆长枪拦住了去路,大兵素着脸道:“长官吩咐,他不在的时候,你一步都不能出房门。”
接下来半个月,陈少师对俊英几乎不闻不问,只是每晚让她去给他洗脚,白天呢,让大兵将她看地严实非凡。
男人花蝴蝶一样游走于各种酒会、牌局,钱像是海水一样,灌向缤纷世界。
他不光是花钱,还大肆钱,巨额财产以不同的形式递送到华贵的陈公馆,又由刘士官存分存入瑞士银行分社。
陈副师长人模狗样的撩尽了各色美女,包括且不限于大家小姐、他人的小妾、老婆,还有一二头牌舞女,最让人惊叹的是,竟然跟戴局长争起了女人某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