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这我哪儿行啊。”
曾明达瞪着他的手,王秘书登时缩回来,电梯门及时合上。
他上车的时候,对于去哪里还没有明确的目标,一路上超了几个红灯,忽而耳边又出现了幻听:“你喜欢我吗?要不你喜欢我吧...”
曾明达抬手狠狠捶了一把方向盘,低骂道:“该死的!”
前方出现变向车道,曾明达方向盘一百八十度的打转,轮胎在路面上擦出锐利的声音,他朝方向驶去,不过二十分钟,便到了华南大学门口。
男人大喘一口气,拿出手机翻着通讯录,正翻到陆小怜那一行,看了两分钟又烦躁地甩到一边,降下车窗开始抽烟。
他的前面挺着一辆低矮的粉色骚包小跑,这一看不要紧,刚好望见徐雅站前小跑的车头前。
陆小怜很粘人,徐雅仍旧住在她的公寓里,每天给她做早餐,晚上接她回家,或者去外面寻觅美食。
离上次惊心动魄的陆家晚餐已经过去半个月,徐雅并不是个不知道自己斤两的女人,那次的会面,她很清楚陆家人是怎么看自己的。
正是因为他们无形中施加的轻蔑和压力,徐雅对陆小怜的感情多了一层讨好,生怕做错一点,小怜冲动之下去告状。
然而她担心的事情并没发生,小怜仍旧是那个活泼又黏糊的小可爱,爱着她这个名不副实的妈妈。
今天她照常过来接她,没等多久,一道清丽好看的身影从内而出,后面还跟着一个小尾巴。
陆小怜上身一件灰黑格子衬衫,前方过长的下摆扎进牛仔裤,脚上一双小白鞋,低马尾在脑后欢快的摆动。
同样的衣服别人穿就是普通的青春,而她穿着,倒带着些潮流的韵味,肤白肩润腿长,跟明星走机场差不多。
徐雅接住陆小怜的身体,抱着互相亲了亲脸。
陆小怜正要上车,跟着她的小尾巴鼓足了勇气上来,手上捧着一束红灿灿的玫瑰花。
男生看着很有点瘦,不堪负重的紧张让他摇摇欲坠,舌头几乎咬去一半的吞吐表白。
陆小怜看看他,又看看他手中的鲜花,忽然发现送花原来是一件相当老土的事情,早知道就不给阿静小姐姐送花了。
而且,你长得可真不帅啊!
陆小怜哪里会顾忌他,拍拍屁股准备上车,肩膀忽然被人搂住,侧肩靠住一道坚硬的胸膛。
曾明达很高,姿态高雅气势魄人,他就那么看着小男生,男生瞠目结舌了半分钟,转头就跑。
他带着陆小怜上自己的车,漫不经心的瞟了她一眼,又对徐雅道:“我带小怜去吃饭,您要一起吗?”
徐雅跟他可是同龄人,被称作“您”,这叫人情何以堪,立即识相拒绝,道自己跟朋友有约。
渣渣一家亲(两个人的生活/情欲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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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明达一路无话,就那么沉默着,但是气氛与往常不同,隐隐带着烦躁。
小怜才挪了一下屁股,他就出口斥责:“干什么,坐没坐相,陆兆庭就是这么教你的?”
车子驶离市中心,小怜不过问一下去哪里,男人挑眉:“难不成会把你拿去卖了?”
车水马龙的繁华掩去,车头一拐进了挑幽静的小道,围墙两边载着竹子。
曾明达把车子停在路边,打头走到一处江南水乡风格的院门前,伸手摇了摇门前的铃铛,不过两分钟有人从内打开木门。
曾明达报上姓名,穿着碎樱花和服的女人弯腰道好,请二人进去。
陆小怜四处张望,外面看不出来,及至进了院内,才领略到小桥流水枫桥夜泊的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