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怜背上的汗液,继而深吮,留下一个又一个紫红色的痕迹,鸡巴慢慢抽出,慢慢顶人,在里面旋转碾磨寻找特定的那一点。
陆小怜忽而弓起背脊,状似痉挛的抽搐两秒,曾明达压着她的脑袋不松手,舌头一直伸到喉腔,差点吻到她窒息。
陆兆庭找到后庭的g点,心下骤然放松,终于可以有滋有味的笑起来,捉了她的翘臀,俯身压下,去吻陆小怜的脖颈:“是这里,对吗?需要爸爸好好的治治这里吗?”
陆小怜扭着屁股想跑,陆兆庭搂住她的腰,骚气满满的用舌尖去定她的耳洞:“爸爸现在就把你操尿了...”
话毕,直起身来,轻一下重三下狠狠的朝那一点夯进去。
这三个人叠着三明治,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滚动,床铺湿了一片又一片。
床上睡不了,又把人撸到陆兆庭的超级浴室,陆兆庭半靠着浴缸,小怜坐在他鸡巴上,前面的陆兆庭,将她的双腿掰开放在浴缸两边,啪啪啪啪激烈的前入。满缸子水荡成了半缸,最后几分钟,曾明达压住两个人,神经发昏脑袋里开出一大朵蘑菇云,将灼热的浓射进她的体内。陆兆庭自然顶风迎上,把陆小怜的后庭灌得满满的。
末了,曾明达抱住小怜坐在水里,陆兆庭拿来录像机,对着陆小怜两只缩蠕动着吐的小肉逼,拍摄了好几分钟。
第二天,外头阳光毒辣,刺人皮肤,陆小怜才拉开窗户立即关上,哗啦一声又将素色遮光帘带上。
昏睡到下午一点才起,陆小怜懊恼着坏天气,龟速挪到浴室冲个热水澡。
占着半个墙壁美式边框的镜子前,白色的皮肉上开满了各色青紫花朵。
陆小怜转来转去的看,撇嘴:“真是两个禽兽。”
她从橱柜里掏出一件天丝棉的冰蓝睡裙,肚子爆发出强烈的抗议,陆小怜预备下楼觅食,结果硕大空旷的大厅里毫无人声。
不是说女人彻夜欢爱起来,总会有一份爱心早餐吗?
狗屁,骗人。
陆小怜极其不满意的给自己冲了一杯热牛奶,端着牛奶吃了片烤面包。
顺手烧一壶热咖啡。
她盯着汩汩冒着水泡的咖啡壶,刚倒了一杯出来,被一只大手从后捞走。
再接再厉地再倒一杯,又被另外一只畜生抢走。
陆兆庭和曾明达各自睡了饱满的一觉,双双打开房门不甚对上眼睛,各自撇开脸,一前一后的走下楼梯,又心照不宣地夺取了陆小怜的劳动果实。
他们的目光凝在她的背后,再次在余光里对视了一眼。
陆小怜显然有些气急败坏的转过身,洗过澡后的头发挂着润泽的水光,哥特式的白发已经恢复成压压的黑。
陆小怜的忍耐力非常人可比,然而敌不过蓬勃暴躁的起床气,还是面对这两个跟她有着新仇旧恨的男人。
“自己没有手吗?两只胳膊长的是用来好看的?”
她愤愤的盯着陆兆庭,把陆先生昨日的毒蛇反击回来。
陆兆庭穿着一身蓝白格子家庭休闲服,手臂劲道线条饱满,握住杯壁手瞬间紧了紧,他的脸色十分奇怪,张嘴好像要斥责陆小怜这是他和她的惯常相处模式结果又闭上了嘴巴,侧过身去,朝落地玻璃墙外的景致望去。
陆小怜以为自己看错了,那是什么眼神,尴尬?
她转身气势汹汹的去看曾明达,白色的t,卡其色垂坠棉质长裤,将他的气质托显的像个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