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放着热牛奶,烤土司面包,琉璃大圆碗里盛着五颜六色的水果丁,还有两个煎的刚刚好的荷包蛋。
她将东西一一捡下来,朝二人问了声好便自觉地退了出去。
曾明达喊住她:“中午不用过来做饭,我带小怜出去吃。”
待张婶离开,曾姓经理露出一丝温柔笑:“别傻坐着,先吃点东西填填肚子。”
小怜哦了一声,傻傻的訾开两排贝齿,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大口牛奶,这才拿起刀叉吃鸡蛋。
曾明达重新端起马克杯,下唇贴在杯壁上,眼睛却一直望着对面显然是饿的不行的小怜,她吃很快,咀嚼的间隙还发出嗯嗯满足享受的声音,曾明达舔了舔嘴唇,终于喝下一口快要凉掉的浓咖啡。
小怜吃得好饱,放下刀叉,双手撑在大腿上,再次进入观赏舅舅的状态。
曾明达抿唇微笑,拍拍自己的大腿:“过来这里坐。”
小怜依偎过去,抬头仰望着舅舅的脸,犹豫了两秒,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亲了下他的下巴。
舅舅的下巴刮的很干净,须后水的味道清新极了,小怜亲了第二口。
曾明达抬手轻抚她的头发,一直往后顺到背部,大手里蕴含着温柔和抚慰。
他握住小怜左手手指,抬起放到唇边,沿着猫咪留下的红色结痂一路轻吻过去:“疼吗?”
一向内敛不善表达的曾若怜,木讷如影的孩子,细微的唇部细节里绽放了纯净的烂漫春光。
曾明达的心脏重重的跳了跳,不知为何眼角有些酸胀,他好像站在海边的一座山丘上,布满了摇曳青草,逆风迎来大片的海风。他的小怜既不是翠绿生气的青草,也不是草丛中偶尔点缀的花,曾明达抬头仰望天空,小怜就是湛蓝天空上的一朵白云,随风舞动,也可能因空气湿热因子的变化而消失。
小怜凝望着舅舅,触到他的关注和喜爱,忽觉自己就是无边无际的世界里飘过的一朵云,高高的同尘世隔绝,她的背后是无声的天际,她的下面是五光十色的新新世界,这个世界同她没有任何关系,然而放眼望去,她能看见有个身穿米灰色长衫的男子站在海边,正在凝望着她。
男人朝天空伸出手,数百米的距离,竟然一触就挨到了。
曾明达拨开小怜睡衣的领口,灼热的唇落在上面:“乖孩子,昨天舅舅是不是弄疼你了?”
小怜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散发着潮热的气息,带着微微的清香。
男人的手落在她的胸前,隔着棉布奶罩细细的磋磨这她的乳头,酥麻的痒意带着滋滋的电流灌入她的躯体和灵魂。
小怜侧头去吻舅舅的侧脸,他的肌肤是温热的,他的耳廓裹挟着脆骨,他的气息成熟而浓甜。
小怜闭上眼睛,面对着白色飘舞的窗纱,抬手勾住舅舅的脖颈,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浅色的樱唇里溢出缠人的呻吟。
曾明达一把拉开裤链放出狰狞勃发的阳物,一把将小怜双腿分开的坐在自己的跨上,一手紧她的腰,一手拨开她的小内裤,就这么徐徐插了进去。
镜头拉远,只见窗边的单人座椅上,衣衫顺洁雅致的男人往后靠在椅背上,他微阖着眼皮,手臂有力的抬着少女的腰部。睡衣半退凌乱的少女跨坐在男人的身上,双手撑住他肩膀,白色柔滑的衣物遮挡了两人的交合处,少女的臀部起起伏伏,她啊啊的低声呻吟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她的侧脸,她嘤声磨蹭着手掌上的温柔,继而转头去舔男人的手背,接着将男人的食指吃了一根进去。
窗外的风鼓吹着窗纱,柔光四溢的光线落在二人身上。
如果人的一辈子有几十年,这一刻的心意相通和快乐,曾明达可以记下一辈子。
“舒服吗?”曾明达极力忍耐着,ròu_bàng被无数息肉绞缠着,女人最神秘的地方潮湿又温热,随着款款的chōu_chā起伏,二人的交合处胡满了滑腻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