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允许总觉得好矛盾好辛苦。一只猫也好,一条狗也好,只要有点吃的,偶尔找到别的猫狗交配一下,就已经很圆满了吧。
“喵喵~~”
小怜抱起不晓得从哪里钻出来的,脏兮兮的黑白大肥猫,惊叹道:“果然还是做猫比较好,喂,你叫什么名字呀,我给你取一个吧,就叫....叫...猫猫?你看你,到处流浪到处跑,还能长得这么肥,真厉害!”
曾若怜喜滋滋的抱起它,抱回自己的房间给猫猫洗澡,猫厌水,必不可的小怜一双白净漂亮的手布满了尖细的抓痕。
因怕猫猫跑掉,小怜翻箱倒柜地找出一根红色的绳子,把它栓在床头的铜柱上,也不管它是叫是挠,侧头枕着手臂就这么慢慢的睡着了。
铜床对面的橱柜上摆着一只摇摆钟,到了夜里十二点,叮咚的响了一下。
好不容易陷入香甜睡眠的曾若怜忽然睁开眼睛,她的耳朵动了动,走廊里一阵跌跌撞撞的脚步声,还有两个人在说话。
小怜飞速打开房门跑了出去,正见楼梯口出拥着走来两个人,一个穿着大红色掐腰长裙的女人搀扶这醉醺醺的小舅舅,女人见到赤脚的小女生倒是惊了一下,不过很快就露出艳丽的笑容:“小妹妹你好。”
看年纪,应该不是曾先生的女儿,也许是哪种亲戚吧。
小怜上前帮忙,舅舅差点都要溜到地上了,她们把曾明达送进房里,好不容易安置到床上。
女人伸手就要帮曾明达拖鞋,小怜挡到她的面前:“你走吧,我来照顾舅舅。”
不知道哪里忽而传来尖利的猫叫声,深夜了听着格外的吓人。
女人又去看曾若怜,一身白色的睡裙,长长的黑色头发披散下来,眼睛藏在刘海后面...
女人深觉毛骨悚然的离开,小怜趴在三楼的栏杆上,见女人步履不稳的消失在大门口,一时获得了小小碎片式的开心。
小怜进了舅舅的房间,又是烧水又是去洗手间搞了条湿热的毛巾,先给舅舅喂水,然后给他擦拭脸部和双脚。
小怜趴在床边,凝视着舅舅静谧的睡颜,她抬起手指拨了拨他额前的碎发,凉凉的手指贴上舅舅的侧脸,脸也贴了过去,舅舅呼出来的气息带着浓厚的酒味,带一点点的甜。曾明达长的好,眉眼周正,线条流畅,一双唇是喑哑的暗色。曾若怜爬上了舅舅的床,伸手去解他衬衣上的钮扣,解了两颗,能清楚的看到男人坚实的胸口,接着她改而往下,动作笨拙的解他的皮带,刺啦一声拉下裤链,那里软乎乎的一大包东西。小怜拉下舅舅的裤子和米灰色弹力内裤,终于亲眼近距离的见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
她的脸贴到曾明达的腹部,舅舅的肚皮也好温暖,她亲了两下,继而往下看去,毛发浓密的森林处萎靡的躺着一只大软虫,下面还吊着两只点缀着软毛的春袋。小怜贴着森林和森林里暂时蛰伏的ròu_bàng,侧脸贴在那儿柔柔的磨蹭着,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软绵绵的东西已经无限胀大起来,高高的翘在空中。光洁的菱口已经从外皮里冲了出来,深紫色的ròu_bàng呈现出晶亮的色泽,外皮越涨越薄,好像再大一些就会冲破薄皮,一颗完整的蘑菇头已经形成,顶端小小口中,渗出一滴液的液体。
yín欲女学生14(被舅舅占有)
小怜浑身发热,好热,双腿颤颤的快要跪不住,她的双手撑在曾明达大腿两侧,烟雾缭绕的头脑陷入了玫瑰色的漩涡,小怜微微张开嘴,伸出粉红色的舌头,爱怜万分的在菱口上舔了一口,一点点的咸味。
随即她的脖子就被人拎了起来,甩到一边。
曾明达早就醒了,但这种醒来并不等于理智完全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