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有点肿,消下去也会很快,唇角处破了点皮,又被那个大变态摁过,嘴皮子稍稍动动牵扯着就有些撕裂感。
小怜对着镜子照了又照,夹着腿撅起屁股回到床边准备睡觉。
门外忽而传来脚步声,惊得小怜不顾疼痛几个箭步冲到门边,在舅舅拧开房门前将门反锁了。
曾明达身穿一套冰蓝色休闲睡衣,露出富有男人骨骼美感的脚腕,他拧着眉,一手插进睡裤的口袋里,抬手咚咚咚的敲门。
“小怜,你回来了?”
曾若怜背靠木门,浑身紧绷着屏住呼吸,眼眶酸酸的蓄满了泪水,她点点头,随即想到舅舅看不见,好不容易吐出一个“是”字。
她热切的渴望着情欲的碰触和深入,可是一天下来....现下回想起来,似乎并没有得到特别的满足,即使当时很舒服,超级舒服,几乎要上天,可是那种舒服好像很脆弱,保质期太短,几个小时而已。只觉得心口下空荡荡的,很没劲。
她一点儿都不怪那些人是怎么对待自己的,那都没有关系,根本就不重要,她的小舅舅就在门外,可是现在却不能开门见见他。
如果他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会怎么样?
若怜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彻底意识到自己是有病的,不像个正常人,做事也不像正常人,与人交往也不像正常人。
她觉得自己像个小怪物...如果真的在乎舅舅,想要舅舅,又为什么要诱惑老师和医生呢?又为什么跟穆良厮混后没有丝毫的羞耻感?为什么穆良的爸爸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时候,她并不抵触呢?
小怜蹲了下来,兜头而下一片害怕,小舅舅知道我这样,他还会要我吗?他会把我赶走吗?
曾明达拧了拧把手,门打不开:“小怜,门怎么反锁了?”
小怜抱住膝盖,声调闷闷潮潮的:“我想早点睡,舅舅,你也去睡吧。”
曾明达心情烦闷,他知道侄女有事瞒着自己,女孩子长大了就会这样?敏感事多?真是让人头疼!
如果他养的是个男孩儿,一切都不成问题,要是不听话,脱下裤子就抽一顿,多么简单的事情。
要是男孩儿也跟小怜一样不知羞躁,要他去操他,曾明达寻思着,他也是不会客气的。插一顿抽一顿,也就听话了。
曾明达想了片刻,不耐烦的点点头,转身离开。
第二天早起,曾明达洗漱过后端着一杯浓香的咖啡,站在窗前抽烟,终于找到小怜怪异行为的源头。
楼下贴着墙壁站着两个人,一个便是他的好侄女,一个却是位穿着宝蓝色致校服的高个小青年,他扯着小怜的胳膊,低头附耳过去也不晓得在说什么。
曾明达扫了一眼,随即离开窗台,有种愤懑.多扫一眼都难受..女大不中留,好你个曾若怜,身体发育好了就思春,在我面前发骚发浪竟是因为想男人了!舅舅辛辛苦苦的把你养这么大,这才多久,就拱到别人家的怀里?哼哼,老子是不是要给你预备嫁妆了?
曾明达早餐也未吃,拿上黑色的西装外套,架上金丝眼镜,风流倜傥的样貌嘴角噙着生人勿进的冷意,即使跟小怜和穆良撞了个正脸,正眼也没赏一个,钻进汽车离开了。
若怜呆呆的看着舅舅扬长而去,身子被穆良一扯,她触电一般打开他的手:“你别拉我了,我会走!”
穆良望了眼远去的小汽车,犹疑的盯着曾若怜的脸,话题仍旧是刚刚那个:“我爸爸...没对你做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