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这般挪了一些。
穆良仍旧是做题的模样,起码外人看来是这样,实际上他的眼风斜斜的拐向了专注做题的曾若怜身上。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穆良的嗓音很特别,轻轻的,却又高高的,仿佛是纡尊降贵的赏赐。
这声调太特别,小怜瞬间便捕捉到了,呆愣愣地侧头看向穆良。
穆良冷着眉眼低斥:“不要看我,看自己的习题!”
小怜哦了一声,讷讷的将脑袋了回去,奇怪的回复:“什么我做什么...我我听不懂。”
“是吗?”穆良讥诮的笑了一下,黑色的水性笔刷刷几笔在白纸上画了一幅简画,用一根指尖把草纸推了过去。
小怜好奇的接过草纸,一片书写着数字和几何图形的草纸上出现一只东西她看了好半天,脑子轰然一炸,面皮上的烈火燃烧,热的发痛。
上面是一个带着两颗蛋的大鸡巴。
这个暗示已经很明显,穆良前后态度变化,正是发生在她进医务室的前后他知道了!
曾若怜几乎要从座位上跳起来,穆良又是一声低喝:“做坐好了,不要让别人看到你奇怪的反应。”
他开始沉默,小怜呼呼的喘着气,一手压在的起伏的胸口上,上面梗的发胀,让人难受的想要投河自尽,或者从教学楼上高高跳下。
不不是这样,不该这样。
小怜扪心自问,勾引曹老师和陆医生的时候,她何曾会有道德上羞耻感真有道德上羞耻感,是做不出来那些事情的。
她真正感到羞耻的时候,是在床上,是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开强拓土的时候,那种羞耻,仅仅针对在情欲的层面上。
小怜害怕的,只是来自于穆良的态度,那种针对性的刺人的,像针刺一般的尖锐冷冽的态度,这让她的体会和人格很不好受。
她不善于跟人打交道,自然也就不善于化解这种尴尬的局面。
于是她开始生气了,气穆良高高在上的指责和干涉到底关你什么事呢。
穆良是搞不懂曾若怜在想什么的,出于男女性别的区别他就不一定能懂,又出于思想层面的南辕北辙,他也不可能搞懂。
穆良见小怜渐渐归于冷静,他却不冷静起来:“我想听你解释,你说说,你跟陆医生到底怎么回事?”
结果得到的却是冷淡的排斥,起码,他认为,她会紧张害怕和哭泣,然而什么都没有,一片死寂。
他锲而不舍的追问,一字一句都带着冰柱,biubiu的朝曾若怜丢过去:“跟陆医生做的那个人,当真是你?什么qiáng_jiān勾引,也是你做的?”
在得不到回应的愤怒之下,穆良放下手中的铅笔,右手落下,落在曾若怜的大腿上,快速的钻了短裙,滑进裤袜的内侧,那里一片黏腻的濡湿。
小怜闷闷的低叫一声,拿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双腿立即夹紧,将穆良的手掌夹个正着。
可是她再怎么夹紧也没什么办法固定住穆良的手让他不动,两腿条中间有缝隙,刚够穆良能够活动。
穆良摸到濡湿便明白了,他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童子鸡,穆司长早已找过高级交际花送上独子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