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下腰捧着冷水洗了把脸,继而慢条斯理的清理自己的十根手指,白皙修长的指节沾着泡沫,这双手刚刚进入过女学生的身体。
陆兆庭好歹回了些甚至,想起自己的行为和言语我平常是这样的人么,恶毒又蛮横?
那些恶毒的话真的是自己说的?
哼好,他不光是面子丢,一连丢进海沟的,还有里子,哼哼,真好。
真有本事。
陆兆庭在洗手间里停留了二十来分钟,终于将自己弄回之前那副人模狗样。
他走出来反手将洗手间的门带上,思考着怎么善后,怎么跟主动发骚的女学生交涉,这么有心计没脸皮,就算她有别的计划好似也很正常。他该怎么打消她的预谋?
陆兆庭边想边走,正眼都不送一个的走回办公桌后首先要跟她拉开距离。
他坐在位置上等啊等,用余光观察着帘子后面的动静,那里曦曦碎碎的声音,一只白皙的小手拉开了窗帘,曾若怜半垂着头走了出来。
小怜歇息了一会儿,扯了医用纸巾清理了自己的下身,穿好衣服。
欲望得到满足,沸水冒够了水泡,热力已经消下来,她此刻很平静,滚烫波动的水面已经平息下来,空气中余留着热气的影子。
小怜走到木纹色的办公桌前,朝端坐的陆医生点点头,直接往门边走去。
“等等”陆医生惊诧地挑眉,女学生背对着他站住了,还算尊敬的态度。
陆兆庭要说什么呢?他原本想亮出成人自私的尖刀,却没想到女学生什么也不说就打算离开。
不表态就想走?
陆兆庭深吸一口气,将尖刀回,既然她这么识相,我也是能好好说话的。
“你过来。”医生坐的笔直,背脊挺出松柏的气质,单腿跷起,一只手随意的搁在桌面上,指节扣了扣木板:“曾若怜,你先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哦”小怜低声应和,转身回来,直直的站在桌前也不打算坐。
不能坐啊,下面流着液,一旦坐下,裤袜和裙子都会彻底打湿。
陆兆庭忽然觉得自己二十多年的白米饭白吃了,面前的女学生好像一团迷雾,让人搞不清楚她的真实目的。
她到底是做什么来了?勾引我打一炮,就是这样?
小怜若是知道他的思绪,必定点头哦,是啊,就是干一次啊。
对于陆兆庭来讲,这样的定论是不能接受的,十五六就结婚的不是少数,我还是有些资本的,她做了这么超越底线的事情,却没有谋求与之同等代价的目的,这也未太可笑了,不应该是这样。
还是说她小小年纪已经成了,知道欲拒还迎,装装乖模样,再进一步图谋?
他对她起了好奇心,于是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绕过桌沿,一把搂住了女学生的细腰,掐起她的下巴,陆绍庭朝她的刘海吹去,吹得朝两边分开,那双好看的眼睛再次露了出来。
女学生就那么空的看着自己,似乎什么都没想,一张白纸般。
陆兆庭的唇越压越近:“你到底想干什么?”
小怜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