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也给不了你更多。如果你接受,就听话,如果你不接受,那就欢迎离开。
赵小姐深知曾明达对女人的要求极高,她也不觉他坏,要真说起坏人,这个混乱的时代,能让最卑微的人坏地透入骨头里。
她静静的看着水面,想起自己的大姐为了给家里的长子还赌债,被逼着去金楼做娼妓,家里又把十三岁的小妹嫁给一个四十岁的油腻鳏夫,那鳏夫有恋童癖,将小妹玩得不成样子,下面长期流脓,也没钱去医院看医生,二姐容貌出众自视甚高,读了几年书,跟一个小男人跑了,后来生了两个孩子,又被那男人的家里大房全部赶了出来流落街头,为了养孩子没办法,只得跟着大姐一起去做妓女。
赵小姐是有些生存智慧的,从小就很乖,很会哄着那个抽大烟的父亲,说有一张大学毕业的文凭,就能找到有钱的男人。她从不忤逆父母,高中毕业,受到南城大学录取通知书,她偷了父亲的钱,连夜偷跑出家,再也没回去过。
曾明达这个男人的身上,有她作为女人的一切幻想,他英俊潇洒,文质彬彬,长年身上是熨烫整齐的西装三件套,家财也有学识也有,工作更是好的不能再好。而且,他从不会哄骗自己,不会让自己做什么春秋大梦,他可以给自己提供一定的经济帮助,甚至自己的工作问题,他能解决的也会给自己解决。她很爱他,她能睡他,这已经是很多女人所做不到的程度了。
赵小姐心满意足,当然,这种心满意足中深含着悲哀,她想,要不是我出声在那么一个家庭,要是我再优秀一些,要是我再美貌一些,我是不是就能配上他了呢。
然而一份真切的,两情相悦的,地位平等的爱情,不论在什么时候,特别是现在这么个年代,无异于白日做梦。
真正值钱的,真正重要的是生存。
曾明达让她生存下来,那他就是自己的恩人。
她也知道曾明达不可能爱上自己,她要的是男人的稳妥的投资,今天之所以迟到,是因为她正在应付另外一个男人,至于怎么应付就不说了。
曾明达给赵小姐放好了水,叮嘱她好好洗个热水澡,洗完自己回房去,他去看一下自己侄女。
赵小姐心道,那个小东西,真是太走运了,有这么一个舅舅。
曾明达套上斜襟长袍睡衣,腰带松松的系上,睡衣衣角垂到膝盖处,露出一双修长劲瘦的小腿,让人觉得他的腿骨真是又直又美。
他推开半合着的房门,摁开房灯,大床上一个水蓝色的大包在那里颤颤发抖。
yín欲女学生3(舅舅我好痒)
曾明达似笑非笑地坐在床边抽烟,抬手拍了拍小怜高高翘起来的屁股,道:“要躲就躲好点,这是干什么,一副小蠢蛋的可怜相。”
小怜只觉得自己被轻轻打了一下,她双手捂住耳朵,也没听清舅舅在说什么。
曾明达踢掉拖鞋,半靠在床头上,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水晶烟灰缸,弹了一指的烟灰。
此刻曾明达深觉,自己对小怜太溺爱了,不过溺爱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叫他手把手地养了她这么多年,从一个干瘦的小萝莉养成今天半熟的少女。
说半熟好像不准确,小怜明明已经开始有做女人的冲动了。
今天的偷窥也不是第一次,而是第n次,一次比一次得寸进尺,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能诡异的冲动操穴,有时却又是一泄如注。
曾明达将烟灰缸端起来仔细观摩,嘴里咬着烟头,左手随手一掀,对着那坨东西喝道:“小兔崽子,是不是又偷偷学抽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