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嘤嘤的哭了出来,怎么做都没用了,一个从一开始就不可能,一个从一开始就逃不开。
耳边是金属碰撞出来清脆的声音,外套被扔到床头的影子,还有慢慢的拉链往下的声音.....一具散发着热力的坚硬胸膛从后压下,男人的粗腿卡进腿心,热地发烫的蘑菇头顶在花心处,内裤被扯开,巨物在穴口滑动两下,突然间就冲了进来。
“啊.......别.....”珍珠的花穴紧缩,几乎要卡住毫不留情插入穴口的ròu_bàng,她极力转过头去,伸手推拒男人的身体。
郑禹城低哑着嗓子喘了口气,跪在木地板上,腰部重重往上一顶,珍珠的肚子被顶得抽痛。
郑禹城将她的上半身重新压了回去,一手钳住珍珠双手手腕,一手从身侧绕到前面,压住一只奶子,抓住另外一只。他摸到旁边的纽扣,大力往回一扯,这才抓住赤裸裸的大白兔。
不论珍珠怎么哭怎么求,郑禹城一点儿都不客气,腰部啪啪啪啪地撞击着肉逼,每当鸡巴抽出一半,就能带出里面的粉肉,yín水也越来越多,上面的毛发和下面的暖蛋已经湿漉漉一大片。
他狠狠冲进去,低头咬住珍珠的肩膀,用牙齿磨动,继而去吻她的脖子和脸蛋,喘着气笑道:“这么多年没用,这小肉逼还是那么棒.....小荡妇,哥哥这么多年一直在想你,只想你一个,你信不信?”
珍珠的侧脸贴在被褥里,眼泪一个劲儿的往下滑落,她哪里信呢,但又只得被迫的点头:“禹城哥,我信我信,啊!顶破了.....好涨.....求你了,轻一点儿....啊啊...”
郑禹城吊住她湿润的唇,舌头滑溜溜的钻了进去,像水螅一样要命发痛,夺去了大部分的呼吸。
他激吻了好一会儿,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唇,鸡巴仍旧密密地夯紧滑腻潮湿的沼泽,郑禹城两手扯着她的奶尖,将大白兔似的奶子掏出来抓捏玩弄,柔脂变换成各种不规则的形状。他喘着热气对着珍珠的耳孔,伸出舌头插了插,继而道:“你只能是我的,懂不懂?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最后一个男人也必须是我,骚货,你说是不是?”
珍珠郁闷愤恨,终究化成源源不绝的委屈哭唧唧道:“禹城哥,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不欠你的...”
郑禹城眉头紧皱,他从地上站了起来,将珍珠翻了个身,将她的两腿放在两肩,继续逼近,用手指从珍珠的蜜穴入口抹了一把成白灼状的yín液,送到她的眼前:“看看,这是你肉逼里流出来的,小yín货,哥哥操你操得不够是吗?还撅嘴?”
他抄住珍珠的窄腰,抓住肉感十足的臀部色情的揉捏,接着重重往自己的大ròu_bàng撞撞过来,啪的一声,溅出蜜汁。
珍珠往后一扬,脖子绷紧,弧度脆弱,好像只要轻轻一掐就能折断,紫色的布料破裂大开,奶子上下荡漾着,奶头被掐出深红的色泽,腰腹自下而上的贴在男人的胯部。
郑禹城抬着她的屁股疯狂地往自己的鸡巴上撞,同时他自己也对着紧宅的那处愤懑的夯实冲击,满屋子都是穴的水声和啪啪啪声。
一根湿淋淋的大ròu_bàng不断快速地从小逼里进进出出,滑进滑出,每次插入都能渐出一两股挤压后的细流。
不知过了多久,魂飞天外的珍珠只觉得那处已经麻木,然而插入伸出的大guī_tóu,又能顶在敏感之处,她啊啊啊啊的大叫喘息,郑禹城额头冒出密密地热汗,紧盯着身下之人越来越红的脸颊,散发着潮红芬芳的身体,他带着喘息哼笑道:“四年前在火车上,没让你爽够,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