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嘶...小逼真不错..”
他狠狠的过去,腹部撞击到珍珠的臀部上,啪啪啪直响。
要不是被他压在门板上,珍珠早就软脚躺地上去了,层层的肉层紧致的吸允着赭英琪的ròu_bàng,吸住不愿放手,裹着吸着剧烈缩着,很快就到达了顶点。
赭英琪将门反锁了,钥匙也不知道藏到了哪里,他穿着睡衣优哉游哉地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穿着长款男士衬衫的珍珠盘腿怒目坐在他的对面。
“我们今天把话说清楚了....”
赭英琪淡淡的撩了一下眼皮:“说什么?”
“偶尔几次可以,这样、这么高频率的见面...”
赭英琪气笑了,起身将报纸摔到她的脸上:“你什么意思,就是说心甘情愿做我的床伴,是吗?”
珍珠梗了一下,最终别捏的点点头。
不是床伴是什么?情人?那更糟,她现在有钱,不需要依附一个男人供他闲情玩乐。
赭英琪在沙发后来回踱步,末了,走过来抓住珍珠的下巴,低骂道:“小婊子。”
要珍珠说,她和赭英琪已经闹得这么难堪,实在不应该再纠缠下来。
男女之间,像两根藤蔓,互相纠缠到一起后,根本就说不清楚,到底是谁错的多,谁错的更多。
她不想因为这种事情烦扰地不得安宁,不过,她很快就没有时间思考这些儿女长情了,因为战争突然波及到了这里。
一条载满日军的军舰从这里登陆,很快取的了宁城的军事管理权。
主干道上设置了重重的关卡,市内也开始了戒严,每天大街上,不是日军,就是德军和英军,英军冠冕堂皇地站着中立的态度,主力国民军退到了临市去了。
见国民军退去,八路军突然攻来打了几次夜袭站,两方交火,外面天天都是轰鸣的枪声炮声。
后来战况有所改变,日军同国民军谈判,又将国民军迎进了宁城,两方的办事大楼就隔了一条街。
倪珍珠的饭馆能在炮火中幸存,完全是占了英租界的便宜。
在日军来以前,这里还不是租界地域,只算挨着租界,但是英国领事馆不小心糟了央,搬迁到这里来,于是便把这条街也划进了租界范围。
即使这样,珍珠的生意也大不如从前,伙计跑了好几批,胡天林倒是稳稳的在这里扎根,可是物价飞涨,她也不得不跟着提价,以前的顾客大多逃亡去了,剩下来的这些,或者说新来的这些客人,她一个都得罪不起。
一个年轻女人抛头露面的做饭馆,危险性可想而知,于是珍珠再次开始扮丑起来。
赭英琪在头两个月夜里,露过一次面,让她赶紧离开,珍珠拒绝了,她唯一的家业就在这里,跑?能跑到哪里去,何况还带着一个小傻子。
她心里也是存了侥幸的,宁城向来是各种势力的混合体,小日本真要打,能扛到什么时候呢。
赭英琪彻底消失后,她才知道那个男人的话是有道理的,不过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战争短暂的平息后,宁城内陌生的面孔越来越多。
这日,珍珠下午来跟胡天林交班,找了一圈没看到人,问小江,小江说胡经理去进货去了。
她去厨房看了一圈回来,胡天林正站在二楼的货仓下,一道人影在上面一闪而过。
珍珠准备爬上去看看,胡天林赶紧拦住,笑道:“老板,是送货的,我的腿这两天有些不舒服,所以让他直接送上去了。”
倪珍珠没多想,哦了一声,去柜台处理账目,这账目也不甚清楚,钱怎么算都对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