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胀气,明丽两眼找不到焦距,后来胸口一阵恶心,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两人夹着明丽,匆匆将人送到医院,秦淮冷厉着一张脸,张云倒是悠闲自在。
医生说没什么,就是着了凉,秦淮甩袖离开。
秦淮一个月都没有找袁明丽,时间将愤怒洗刷过去后,又纠结着要不要去看看她,结果接到北平的电报,那边开战了,他在第一时间领着部队速速北上。
张云也是一个月没有见到那个小东西,做的时候没多想,做后又有些后悔,为了一个女人跟兄弟闹得冷脸,到底值不值的。
他忍了一个月,越忍越想,百乐门再漂亮风情的舞女也入不了眼,闺秀淑女又湿了追去的趣味,于是他洗漱摆弄一番,穿上皮夹克找到袁家兄妹的公寓,手上抱着一束鲜花,咳嗽两声敲房门。
明丽穿着一身月牙色的中西混合风格的校服,从后走过来,白了他一眼,道:“大狗狗,你来做什么?”
张云吓了一跳,又立即稳住自己的风度,转身一望,激情瞬间上来。
他将人连哄带骗地带去吃晚饭,又赤裸勾引着半强迫式的带她回了酒店。
一连七天,将她锁在酒店了不让出来。
等明丽实在闹得厉害了才放她回去,接下来的日子就公然的带着明丽出席各种场合。
明丽跟着他在生意场和换场上见识得多了,私下又接触了一些在洋行上班的人,计较一番开始买债券和股票,把秦淮给的钱基本上都花了出去。
张云从合作伙伴那里偶尔得知明丽的操作,哟呵一声,将人逮回酒店训斥:“你才多大,懂什么基金债券?亏了你哭不哭,你都是哪里来的钱?”
明丽穿着他的白衬衫盘腿坐在沙发上,白眼翻得漫无边际:“曼德里先生、詹姆斯先生,还有汇丰的余老板,他们都是专业的,我跟着买还有错吗?”
张云双手叉腰,冷哼一声:“你这个小婊子,是不是陪他们睡了?不然别人凭什么告诉你内部消息?”
明丽瞪眼,从沙发上跳起来,高高的扬起手指:“你这个大婊子!只知道睡睡睡,睡你的狗头啊,人家给你面子,我用一用也不行?哼,我跟你说明白了,人家也不是白白便宜我的,有生意找你谈,你快滚去谈生意吧!”
张云大喝一声:“什么?你这小崽子,还利用起我来了?”
明丽比他更大声:“我呸,你自己跟秦淮比比,什么都不要求我,就给我开支票,你呢!成日缠着我也没见顾到我袁家!”
张云自尊心受损,指着明丽的手指发颤:“好,好,你就是要钱嘛,老子还没钱,这他妈的就给你开支票,他秦淮给你多少钱?老子双倍,不三倍地给你。”
明丽接了三十万的支票,瞬间笑成一朵花,穿好衣服在张云脸上啵了一下,啪的一声甩上房门走了。
张云气笑了,喃喃骂道:“狡猾的小狐狸。”
骂完就给汇丰的余老板打电话:“喂喂,余先生,是我呀,辽宁的张云,对对对,有时间一起吃个便饭吗?”
转眼三个月过去,明丽大赚一把,反倒是詹姆斯先生等人亏损了一些。
张云忽然接到秦淮的电话,秦淮的身份由少将变成了上将,张云一边恭喜他,一边心下直泛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