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这两个男人并排在一起,袁少锋就是只富贵的兔子,张云是男人味十足的大家公子。
虽然这样说,袁少锋肯定会生气,但明丽心中向来客观,在上海一年多的时间,已经把二哥从皮到骨认识的清清楚楚。
“我到了,谢谢你啦。”明丽接过钥匙开门进去,张云却伸出一条腿卡在门缝上。
“不请我进去喝一杯么?”
明丽很想说,我是你好朋友的女人,你这样做合适吗?
然而秦淮似乎还处在模糊的追求自己的过程中,他顶顶会吻一下自己,是出于什么顾虑么。
揣着这样的疑问,明丽也希望可以请教一下面前这位阔少,便松开门让他进来了。
张云对这里很熟悉,主人般从酒柜里面拿了一瓶红酒,慢条斯理地打开,倒出两杯宝石红的液体。
“秦淮嘛,他做事就是一板一眼的,不懂得变通,而我,跟他恰恰相反,所以我们两个才能做这么多年的好朋友。”
张云已经打听清楚明丽的底细,不过一枝娇俏的交际花,没甚背景,无需顾忌。
他的下巴微昂,眸子由上而下的带点睥睨,嘴上耍着嘴皮子,臀部一挪再挪,终于贴住了明丽的身子。
明丽在楼下饮了一场酒,楼上又因张云喝了一场,身上散发着热气,白皙的脸颊已经熏染除了玫瑰的色泽。
张云身上有好闻的味道,一股是古龙香水的芬芳,一股则是水烟散发的植物性吸人的香味儿。
她被男人的气息包裹着挑逗着,努着鼻子朝旁边一歪:“你能不能坐远一点儿啊。”
张云放下酒杯,同时接过明丽手上的高脚杯放下,眼里含着浪潮,心悦这小东西怪好听的声音,嘴角勾着邪笑:“坐远一点儿?那怎么行?”
他用实际行动表达了“那怎么行”的含义,直接打横抱起了明丽,不顾她的尖叫声起身往欧式雪白的大床上一扔。
明丽晕晕乎乎地在床上滚了两圈,立即往床下爬去,恨声道:“你这个臭不要脸的!”
张云却觉得十分的有滋味,因为明丽骂人,一点都不凶,像绵羊发脾气,毫无攻击力,甚至也没有女性受到骚扰后刺猬般的抵触,更无那种维护自尊心的屈辱表情。
这个小浪货,张云心下肯定道,再不顾忌,从床的另外一边将明丽的两条腿扯过来,几下动作,贴身绸料的旗袍四分五裂地挂在明丽身上。
这小东西骨肉均匀的腿上穿着一双黑丝袜,袜子刚到大腿的弧度,带着蕾丝花边,两根弹力的带子勾在上面,往上延伸到腰间,旗袍大开,引领上的钮扣滚到地毯上,胸口穿着洋式的蕾丝乳罩,被张云不客气的扯到乳下。
张云一手摁住她的奶子,大肆抓捏着,一手将明丽的内裤撕裂开,他的阳物瞬间对准粉红色的肉缝,嗯的一声,推了进去。
明丽原本半抬着身体去捶张云的胸口,穴口被巨物撑开挤入,敏感的细胞和神经顿时发麻紊乱,她朝后一躺,啊啊的喘着气。
张云见她婴宁的声音,嬉笑着将她的两腿呈m撞撑开踩在被面上,掐住明丽腰狠狠的一耸,大力碾磨两圈,在重重的杵动两下,那处已经弥漫出清亮的yín水。
张云继续慢慢的插她的嫩穴,品味着极致的紧缩,站在床边开始脱衣服。
“明丽,里面穿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