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在此时打开,开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方霖凡。
反锁好门,方霖凡冷着一张脸走到胡天广面前,说道:“午休的时间可以做一次,但不可以弄皱我的西装,必须使用保险套,我还要上班。”
冷冷的话语从那双微薄的红唇说来时,胡天广明显感觉自己下面跳动一下,直盯着他的脸看,发现他脸上红晕比出去时艳丽,目光顺着他的下巴缓慢的扫过修长的颈子,渐渐落到腰部。
方霖凡解开西装的扣子,胡天广已经等不及,拽下西装,随手仍上办公桌,然后拉开皮带,拽下西装裤,一直拉到小腿,白色的内包紧圆股的美景落在他的眼里,修长的雪白双诱人无比,大内侧的肌肤嫩滑的不可思议。
胡天广一点一点拽下内,方霖凡一动不动,让他剥下下唯一的遮挡之物,不如他强壮的器跳了出来,顶端的湿润暴露了主人的饥渴。
“老板,你的老二长得和你一样秀气呀!”胡天广调笑的说,有意弹一下器,受了刺激的器不知羞耻的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液体。
方霖凡抿着嘴唇,面色更红,冷硬的表情因为脸红显得可爱,胡天广着迷他的反应,剥开包皮,指头摩挲顶端,器颤抖的弹跳,主人的身体也轻轻发抖,轻轻着。
如果再多点刺激,恐怕就直接叫了吧?胡天广想,盯着被他用手玩的器,心里没有恶心的感觉,反而想放在嘴里舔弄,把方霖凡舔到叫不止。
嘴唇试着吻一下方霖凡的器,胡天广一见自己真得连丝毫恶心都没有,张口含住器,舌头极尽自己所能的在顶端打转,配合牙齿的轻啃,再shǔn xī,方霖凡攥紧身上唯一的衬衫,感受着舌尖在铃口轻刺的麻,牙齿啃咬顶端的刺痛,锐利的快爬上的脊背,通过神经传递四肢百骸,控制他的腰向前顶动,送器。
“唔……啊啊……再给我……”方霖凡叫着,后面的小早因为快而蠕动,渴望男人的抚慰,他抓过胡天广的手,放在自己的部,“摸摸这里……”
胡天广的手在弹力颇佳的股上抚摩一会儿,才挤进股沟,一摸,又是湿的,胡天广不相信的挤进小里,那里软得仿佛就等待棒入。
胡天广大怒,猛地站起,拽住方霖凡的领带,猛力将人扔沙发里,“妈的,老子不过出去做个检查,你的怎么又是湿的?是不是又找男人干过?一天没男人干你就饿成这样?想要就打电话给老子,老子随时喂饱你!”
拽下不合体的西服,纽扣掉满地,胡天广飞快的拉开皮带,完全不给解释机会的进方霖凡的股里,疯狂的律动,恨不得捅穿又被别的男人干过的股,方霖凡却大声,扭着腰想跟上他律动的速度,湿得不像样子的内部发出摩擦的噗嗤声,胡乱的摸着自己的膛,五指抓着左。
胡天广知道头是他的敏点,做爱时如果弄他的头会让他更有快,看他爽成这样,胡天广拉开他的双手,不准让他碰自己增加快,“妈的!你越想爽老子越不让你爽!”
胡天广气得大骂,出棒,拽起领带把他的脸拉到自己的棒,沾满润滑剂的棒猥亵的拍打他的脸,紫红的头在他的脸颊上摩擦,甚至将润滑剂涂抹眼镜上,然后顶开眼镜,又浓又密像小扇子的眼睫毛颤抖着,细长双眸的光已被情占领,眼角发红的看着青筋暴跳的狰狞棒。
“阿广……”
这是胡天广第一次听到方霖凡叫自己的名字,不是冷冰冰的胡司机,沙哑的嗓音含着使他心跳的柔软。
扑通……扑通……
心条声响亮,尤其看着这张沾着液体的俊美脸蛋,胡天广以为自己的心脏会跳出来,他咬紧,棒使劲拍打方霖凡的脸,惩罚他的荡,“英男,老子不在时,你是不是也这样诱惑男人,张开腿让人干你?”
“恩……”方霖凡勾起嘴角微笑,微微喘息的摩擦自己的器,手指灵活的安慰饥渴的小,红的舌头舔着棒,半眯眼睛的模样像只感的猫,说出诱惑的话语:“你如果比任何一个男人能满足我,我就只对你张开腿。”
说着他转过,跪在沙发上,掰开股,指头打开流出润滑剂的红肿小,引诱男人的侵占,“这里也只属于你。”
“英男,老子现在就干死你!”这无疑是挑衅,胡天广抱住他的腰,股直朝自己的棒压下,大的头挤开肠壁,大的棒狂猛,密集的攻击那一点,润滑剂已成泡沫状,噗嗤噗嗤的出体外,“不准你找别的男人!不准你找别的男人!”
心里只有这个念头,胡天广掐住他的粒无情的拉扯,抱住沙发的方霖凡呜叫着,每一次用力的摩擦都让他的身体产生无法言语的快,那大的头开拓着他的肠道,密布的青筋摩擦肠壁,头已经到了深得不能再深的地步,但头还继续往他的深处挤压,侵占他的心脏似的强迫他接受它的霸道蛮横,既凶狠又暴的狂干着脆弱的肠道。
“好深……好深啊……”方霖凡觉得辛苦,辛苦之上更多的是被占有的快乐,厥高股的引诱胡天广,让这具强壮的男身躯征服他,“恩啊……啊啊……”
胡天广把他碍事的西装裤和皮鞋全部脱掉,固定住扭个不停的腰,胯部拼命的撞击雪白的股,已经进了很深了,可他还是不满足,趴在纤细的后背上,棒连根部都挤进小里,只差囊也挤进里面,大声的问:“我干得你爽,还是别人干得你爽?”
头快撞到墙壁,方霖凡的股一丝缝隙没有的贴着男人的胯部,粗硬的耻毛死命摩擦他的股,随着撞击的东西,胡天广的囊不但拍打他的股,有时也撞到他的囊,他兴奋的,哑着嗓音回答:“你干得我爽……啊啊……动起来……快动起来……”
见他斯文俊秀的脸孔露出被干到快失神的神情,胡天广拉着他一起滑下沙发,让他跪在地上趴在沙发上,殷红的小撑得满满,所有的褶皱都被棒撑开,胡天广缓慢的出,缓慢的进,享受的欣赏棒离开时小合起又被撑开的糜画面,他一离开,方霖凡便着厥高股,雪白的股立即遭受狂烈的撞击,器渗出大量的液,与主人的眼睛一样湿润,朦胧的半闭着,感的微微开启嘴唇呜叫。
“老板,你的真热真湿,还会动,紧紧咬着我。”胡天广粗犷的脸上汗水纷纷,衬衫汗湿的贴着肌纠结的上半身,下半身的汗水混进润滑剂和肠液里,通过棒带进方霖凡的内。
方霖凡脸色通红,膛的粒随着撞击摩擦着沙发,碾压进晕中,光洁的后背布满啃咬的淤青,以及吻痕,全身的肌肤变成粉红,脸上一片细密的汗水,刘海沾在额头上,茫然的眼睛只剩下情。
抱起方霖凡,胡天广把他放在办公桌上,扫落桌上的文件,两条腿望肩膀上一架,胡天广狂野的送,像只野兽似的弄着发情的猎物,兴奋的欣赏自己的猎物仰起脖子放声的叫,抬起腰,张开被撞得通红的间,器汁液直流,露出镶嵌紫红巨的小,冒着润滑剂的承受他越来越猛烈快速的顶撞,一片水淋淋。
“不行了……我快不行了……”方霖凡高再即,掐住胡天广的手臂,难受的摇着头,更摇晃股,缩紧小,希望能使肠壁加剧摩擦让他高,“快……啊啊……快……”
胡天广碰也不碰他的器,捻住他的粒搓,方霖凡浑身一抖,强烈的快汹涌的奔腾,粒一阵刺痛之后,肠道激烈的缩,却被棒蛮横的捣开,胡天广手臂的疼痛同时增加,“啊”方霖凡尖叫着高,指甲抓伤胡天广的手臂。
挛的肠道带来的快直让胡天广高呼爽死,勇猛的棒狠着小,头摩擦敏点,方霖凡尚未从高中落下,又被他推上更高的颠峰,叫声中带着被逼到极点无法承受的崩溃,泪水无声的流下,完全软软的张着腿,下面的小还紧紧的缩着,而里面的肠壁被棒顶开了一次又一次,大的头仍然摩擦着敏点,奖赏似的吐出一些液体。
“老板,这就不行了吗?我还没给你呢。”胡天广抱着方霖凡,轻松的活动着腰,透过衬衫摸着这具极度诱人的身躯,耐心的再把他干高一次。
方霖凡抬起脸,潮红的脸格外的可怜,没有一丝不近人情的冰冷表情,红红的眼角淌下一滴泪珠,嘶哑的说:“不要在里面……”
明显哀求的语气,胡天广轻松的表情变为激动,棒又硬了几分,捧着他的脸乱亲,棒直接朝肠道深入挤动,顶得方霖凡直发抖,抓住胡天广的领带,甩起头叫连连,敏的黏不停的遭受摩擦,头不断的攻击敏,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下方,他想逃又贪恋,双虽然打开,但身子已受不了连绵不断的强烈快。
“快点结束!”他终于发出哭声,抱住大,神色崩溃的掰开股,只露出羞耻却荡的小,请求男人快点儿折磨完毕这里,不然他真得会发疯。
胡天广一点儿不想放过他,趁机问:“你找不找别的男人干你?”
“不找了……呜呜……”方霖凡哭泣着回答。
“以后只能我干你,明白吗?”胡天广挺动着狰狞的棒,直往麻得只剩快的敏点戳刺,又用头抵死摩擦,将男人搞得更加崩溃,器颤抖,几乎快出,下面的小紧咬棒,贪婪的不肯松嘴。
“明白了……”
方霖凡的回答让胡天广非常满意,温柔的吻了吻挂着泪的脸蛋,“老板,只要你不找男人,我会好好对你的。”
方霖凡抓住他的领带,献上自己的嘴唇,唇齿的交缠别有一番动人的滋味,引诱胡天广将他死死压在身下,吻得他快不能呼吸,但下被撞击、肠道被摩擦、敏点被攻击始终没有停下,反而有越发凶猛的趋势。
“天啊……”
胡天广吞下方霖凡高的尖叫,棒又狠了一阵子,硬得不能再硬的棒挤进肠道最深处,滚烫的一股一股的喷,挛的肠道不堪忍受他强有力的喷和烫得可怕的温度,挤压着头,方霖凡痛苦的捶打他的后背,依然往深处喷,刺激敏而火热的黏。
胡天广得非常多,方霖凡能感觉到从深处往外流淌,尤其胡天广故意又送了几下,带出里面的时,淌出来的感觉越发鲜明,流下他垂下办公桌的大。
胡天广喘了几口气,从他的脸慢慢亲吻到他股间疲软的器,双之间的景色只能用“狼籍”形容,使用过度的小被粗壮的棒躏得又红又肿,可怜兮兮的张开,能看见里面的和满的红色媚。
一丝满足油然而起,胡天广拉起方霖凡的大,吻着他的大内侧说:“老板,我相信没有人比我干得你舒服。”
方霖凡半睁着眼睛看着旁边没有惨遭毒手的液晶显示器,目光渐渐从失神恢复冷静,嘶哑的说:“我不喜欢在里面,会影响我的注意力,而且不干净。”
“……”
居然嫌他不干净!他可从来不和人胡搞!胡天广觉得这英男还是做爱时比较可爱,穿上西装戴上眼镜就变得有点儿讨厌。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方霖凡撑起身子抓住电话,电话是秘书打来的,提醒他1点半有一场会议,他这才想起午休过后有重要的会议要开,不能耽误时间。
胡天广连忙捡起他的衣服,“我帮你穿上。”
方霖凡看他一眼,径自捡起自己的内穿好,整理好身上的衬衫,再拿过胡天广手里的西装裤套进两条腿,拉上拉练,系上扣子,别好皮带,重新打好领带,然后套上西装,最后戴上眼镜。
动作流畅优雅。
笔挺的西装,金边的眼睛,难掩的冷漠眼神,刚才还发出诱人的嘴唇吐出没有感情的命令:“我要去开会,下次记住不要在里面。”
而后,方霖凡拾好地上的文件,找到开会需要的文件,打开办公室的大门,步出门外,关门。
如果刚才没有压着他狠狠大干,胡天广非常怀疑在自己身下荡叫的人不可能是方霖凡,明显与做爱时不一样的表情令他非常不快。
第一次伺候人就碰个软钉子,胡天广满肚子脾气,拳头猛砸墙壁,脑海浮现方霖凡离开办公室时一点儿不留念的表情,心里在意得不得了。
“王八蛋英男,老子干得腰都快酸了,连笑脸都不肯露一个,衣服也不让老子帮忙穿!明明那么荡,却装做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以后老子把你股捅穿了,也不会抱着你洗股!”
清冷的脸色显出禁的色,下面却已经被搞得一塌糊涂,湿淋淋的包裹在内里,只有合体的西装显露优美的部,方霖凡每走一步,里面的就挤出小,整条内湿透,搞不好连西装裤的裆都有水渍。
方霖凡一边走一边感觉到流下,顺着大慢慢的往下流,他努力缩着小不让流出,但小根本无法缩紧,粘稠的被蠕动的肠壁压挤出体外,做爱不久的身子异常敏,小小的刺激都能使身子窜出电流似的快,后方早已满足的地方又生出空虚的渴望,渴望大而坚的东西堵住,让他不再注意的粘稠。
这样的状态使方霖凡轻微的咬住下唇,面上染着淡淡的红,为了不让大家发现他的异况,他聚会神的听着各部门经理对新产品的讲解,以及未来市场的前途,他听得非常仔细,时不时点着头,会议桌下的双交叠在一起,缩紧股阻止潮湿蔓延,时刻刺激他的前方和后方。
束缚在内里的器半挺着,耻毛沾着既有自己更多的是胡天广的,肠道蠕动,强烈的需求疯狂的爱。
会议结束时,方霖凡独自一个呆在会议室,没有人,也没有胡天广,只有他一个人。
抓住钢笔克制了一会儿,方霖凡忍受不了体的需求,松开皮带,解开纽扣,下拉练,手伸进内里,握住自己的器灵活的抚摩,指头捏住顶端上下撸动,整根器颜色变深,流出汁水。
“啊……”
方霖凡看着钢笔,舔了舔钢笔,仰躺进椅子里,下西装裤,内果然湿透。
西装裤和内拖到膝盖下,大张开双翘上会议桌,钢笔一点一点推进小,按动开关,钢笔震动,嗡嗡响着,方霖凡捏紧钢笔,让这个隐蔽极高的按摩器来回小,另一只着自己的器,流出更多的汁液弄湿自己的下。
飞快的送钢笔,方霖凡幻想着胡天广此时正压着他,用胀大的棒猛力戳刺他的小,手指粗的钢笔根本无法像棒那样撑满他的小,也无法到达肠道深处,享受过如此大的棒滋味的小叫嚣着不满足,从深处涌出被狠干的望。
方霖凡已不敢找胡天广,担心上班时间内被他做到不能工作,只能越来越快的饥饿的小。
明明才做过不久,为什么还想要?
方霖凡想不明白,揉捏着一边的粒低声,增强的快使他本能的抬起腰,迎接他的却只有钢笔,将震动开到最大,钢笔全部推进内,抵着敏点剧烈的震动。
“啊啊啊”
一波波尖锐的快直达神经,方霖凡死死按住小不让钢笔挤出体外,钢笔在肠道里不停的震动,最强的震动直把方霖凡的理智震碎,没有了理智的冷静,他只是一头扭动着股勾引野兽干他的兽。
“啊”
一声尖叫,喷溅上会议桌,撒落地板。
方霖凡躺在椅子里大口大口喘气,按住小的手松开。
啪地一声,沾满的钢笔掉地。
想要……还是想要那根红得发紫的大棒把这个荡的干得麻木,让这根同样荡的器不出一滴,再也不能幻想自己被同的身躯征服。
“你是变态……呵呵……”
方霖凡掩住脸,笑着说。
坐在轿车里的老板依然打开手提电脑工作,时不时推下眼镜,或者看向外面的人群缓解眼部的疲劳,漂亮的侧脸、优美的锁骨勾勒出一张无比诱人的平静画面,连镜片下又长又翘的眼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那两片红唇越发诱惑。
看了会儿风景,方霖凡关上手提电脑,闭上眼睛小寐。
做这英男的司机快一个星期,胡天广发现自己开车时似乎十分喜欢欣赏这个人在轿车里难得舒缓的脸色,静静的表情仿佛等待他的怜爱一般。
“开到郊外。”方霖凡突然说。
胡天广奇怪的看着他,方霖凡没有睁开眼睛,脸上看不出他的心思,胡天广掉转方向,开向郊区。
“为什么不回家?”他问。
“我累了。”方霖凡含糊的回答,脸上的疲倦越甚,“需要做爱缓解疲劳。”
方霖凡说得平静,胡天广听了心里却一一的刺痛,他放缓车速,让方霖凡能休息的舒服些。
车子缓慢的开到郊外,停在一条没有人烟的小路上,周围只看得见树林,还有天上的星星和月亮,草地传出虫儿悦耳的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