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舍得出手。”何秋菊平日里并不是一个喜欢将这些挂在嘴边,摆到面上来的人,可这次她例外了。
她知道何佩儿的今天都是跟着肖家一起做生意得来的,她也不是一个死板硬套的人,等再过几个月她高中毕业了,到时也找点生意做,应该也不错。
毕竟她出了上次那件事,虽然没有被退学,但是写了检讨,还记了一个大过。
档案上面有了这样的污点,别说考大学,工作也是指望不上了。
再次见到何佩儿,不管心里有多隔应,她都忍了。
虽然她现在并不清楚这一层关系她用不用得上,但拉好了,左右都没什么坏处。
何佩儿不知她心中所想,只觉得自己这个小堂妹是个戏,她既然要来巴结,她也不介意陪她玩玩。
“秋菊啊,女人的青春就那么十年八年的,不好好对自己,等人老珠黄了,到时候你穿啥都不得劲了。”何佩儿说完还理了理自己的衣摆,神气的样子看得何秋菊真想拿剪刀给她将衣服剪了。
不过想归想,何秋菊还很赞同的笑道,“佩儿姐说得有理。不过再有那个心首先得要有些资本,手里头没有钱那是啥也买不了。”
“佩儿姐,你当初跟着肖家一起做生意这条路选对了,感觉这做生意比上班还要好,幸苦应该是有的,可耐不住赚得多。”
才说了两句就往生意上扯了,何佩儿笑了下,“瞧你说的,生意都是我表哥他们的,我还不是做个帮工,就买了这件新衣裳也是存了好几个月的呢。”
一提到生意上的事就往肖家人身上推,何秋菊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她是个明眼人,怎么会看不明白那两间店是怎么回事。
但她才不会傻着跟她对着来,何佩儿说什么她附合什么,立马点了头,本想再奉承两句,屋檐下的夏麟却是出声了。
“牛车到了。”
两个女人一直在那里打太极虚与委蛇,她们两个不累,夏麟听着都累。
夏大帅哥那声音听着就不开心,何佩儿也了继续演戏的心,最后对着何秋菊笑了下道,“羡慕别人也是没有用的,想过好日子,就跟你刚刚说的,自己得有资本。”
何佩儿说完就去屋檐下推了夏麟,刚刚夏大帅哥那句话可不是说谎,牛车真来了。
何勇子跟车夫一起将夏麟抬到了车上。
两人坐稳,何佩儿跟小弟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至于她的包子爹,躺在桌子上都醒不了,就算了吧。
何秋菊看着那辆牛车消失在拐角,一口银牙都快要咬蹦了,心道,不就是挣多了两个钱吗,有啥了不起的,等她高考之后,清溪镇上就不会有你们生存的地儿。
“秋菊姐,你这是咋的了?”何勇子送完二姐回来,看见何秋菊站在门口满眼都是恨,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她这是恨谁呢,不会是二姐他们吧。
“噢,我没事,就是走路太累,身子有些不舒服。”察觉到自己在外人面前变了脸,何秋菊立即就换成平日里的伪善模样,摸摸自己的额头,回了屋里。
不舒服会是那种表现吗?
何勇子有些疑问,但他没有多想,看见他爸还躺在桌子上呢,又过去叫醒他,让他回床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