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二哥那样的冷淡性情,明明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儿,现在也开始有普通男人的身体需要了?
夏子昂默了默,往事浮上心头,不想再继续纠结刚刚的问题,哀求道,“婆婆,你就让我见一见他吧。”别的他也不多想了,现在只想见见人。
“这件事情你不要再想了,二爷也不会见你的。”
听说二哥并不想见他,夏子昂尽管不敢相信,但内心还是难受得不行。
“二哥是不想见我,还是不想见夏氏族人?”
“都不想。”
好吧,丑婆婆这张嘴也真是狠,怎么伤人怎么说。
夏子昂长叹了一口气,“婆婆,这么多年了,二哥可有提起过我?”
“没有,离开夏家之后他没有提起过夏家任何一个人,也不准我在他面前提起。”不同于刚刚生硬的口气,想起他小的时候跟二爷的关系,丑婆婆的口气还是软了些。
连提都没有再提起,夏子昂感觉自己心都碎了,?翻身从树上落地,轻声道,“我走了。”
这小子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丑婆婆难得的勾了下嘴角,对着他的背影问道,“宗主,可有回来?”
那个毫不负责任的宗主,她不提夏子昂都快不记得人了。
“他跟二哥一样,至今也是了无音迅。”夏子昂说完,借助着旁边的一棵大树,身形如奔跑中的猎豹,直窜入树顶,几个跳跃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两人的短暂对话,注定又将让丑婆婆陷入一个不眠之夜。
她在大石头上慢慢盘坐了下来,双手放于膝上,提了一下气,发现在体内的灵力已经所剩无几了。
距离十五的月圆之夜还有几天,这几天的日子她可能要像一个普通人一样活着。
离开夏家才短短的十多年而已,再这样下去她不知道自己还能陪二爷多久。
如果二爷还没有回到夏家,她先走了,在以后的历史长河里,谁来陪他渡过这漫长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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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家,今天晚上同样无法入眠的还有一对刚结婚的新人。
新房里,木架床上的被子鼓着一个大包。
要说今晚是这两人的新婚之夜,总不能盖着被子纯聊天,那得干点什么少儿不益的东西吧!
可惜那被子就跟个坟包似的,毫无动静。
田松在被子里搂着媳妇简直是欲哭无泪,两人现在都裸着,他的某个部位还是一柱擎天。
男人的原始欲望感觉都快要让他爆炸了,可媳妇的眼泪还没干呢,他是不敢再动了。
“小娟,要不要喝口水?”田松将被子掀开了一些,他现在额头都渗出汗了,憋得。
肖小娟在他怀里点了下头,见他一丝不挂的起身下床,又赶紧将头偏向了别一边。
虽说刚刚两人该看的都看了,但还是会忍不住脸红。
田松见媳妇还在不好意思,笑了一下,拿过床边的短裤叉套在身上。
柜子上有热水瓶,田松倒了半杯水,试过水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