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兔窝出来,江了抬头看看日头,算计着还有多久吃午饭,沐自幼吃素苦修,后山上师父那片小小的菜园被重新开垦了,各种水灵灵翠油油的青菜被照料的很好,江了掐了几根放进竹筐里面,想着等会儿是炒青菜还是做青菜面。
山上安静的异常,这个时间正是小动物出来溜达觅食的时辰,不仅没见到走兽,连一只飞鸟都没有,江了背着竹筐一推门,“我回来了,小徒弟,”说着回身关门:“真是奇怪了,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路上一只小动物都……”江了看着房间里面端坐着正品茶的男人,以及站在身边绞着手指头的小徒弟,心想这时候开门冲出去还来不来得及。
“你敢跑一下试试!”男人掀开茶盖吹了吹,轻轻呷了一小口,“嗯,这竹叶青虽然不及峨眉山上的,倒也新鲜,不错。”
“多谢阎君抬爱,师父前几天从后山野茶树采下来的。”司沐垂着双手回答,他看着站在原地打哆嗦的师父挑男人的悟性也不怎么样,这位实在是太吓人了。
江了杵在门口,飞快转动眼珠,脑子里面一团浆糊,正不知道怎么办,阎君已经阖上茶盖,把茶盅放回桌上,掀起眼睑瞥了他一眼:“还不过来么?”
江了撇撇嘴,想到自己出走的理由,瞬间理直气壮了起来,他一挺胸膛:“哼!你来这儿做什么!”
墨抬眼瞥了一眼江了胸前雪白道袍下撑起来小小的突起,想到这两天浪了多少甜美的汁液,“想你这几天胸口也该胀了,我来帮你吸吸。”
江了闻言飞快捂上胸口,“大变态!”
墨轻笑:“你确定要当着这孩子的面说这些?不过也是,这孩子身子和你一样,说不定日后也会生子产乳,先学学也是好的。”
司沐一愣,这说着说着怎么殃及他了!
江了冲山前去,母鸡护崽一样张开双手把司沐护在身后,“你这人怎么生的这么龌龊!”
墨伸手用手指戳了戳江了胸前的突起,惊得他身子瞬间弓成虾米,不等他往后退,手臂一伸一揽,江了稳稳当当坐在他腿上,手已经顺着领口摸了进去,按着一团鼓胀硬挺的乳肉重重揉捏:掌间湿了一片,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味:“道爷的这儿倒是想本君想得紧,这儿呢?”说着手掌往下,划过小腹,绕过半勃起的性器,一只手指挤开两瓣花唇插了进去。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沐闭紧了双眼默念清心咒,循着记忆一步步往门边摸索。
“唔……”干涩的花穴被硬生生挤进一根手指,扯得娇嫩的花瓣生疼,江了双手抵着墨的胸口推拒着,这人一见面就急吼吼地干这档子下流事,也不问问他这段时日过的好不好,也不说说墨染在那边怎样,江了心下酸涩,咬着下唇,声音嘶哑:“沐,救救你师傅!把这个孽障降了!”
司沐动作一滞,手摸到了木门的边缘,“哧溜”一下,像个泥鳅滑了出去,顺手又把房门关上了我什么都没听见!
第六十七章、要不你别动,我来?
司沐动作一滞,手摸到了木门的边缘,“哧溜”一下,像个泥鳅滑了出去,顺手又把房门关上了我什么都没听见!
江了听见一声闷响,屋子里哪儿还有司沐的身影,忍受着体内搅弄的手指,身下像是开了闸,没一会儿裤子就被浸湿了,墨靠在他耳边低声:“道爷也就入口干,里面一扣一汪水儿。”
“孽障!”江了一声爆喝,手肘后屈撞上了阎君的喉咙,墨硬生生抗下了这一击,喉结被撞得一阵干呕,墨不得不停下手上的动作,抽出手指,手臂一横,揽住江了前胸,把他的两条胳膊都禁锢住,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