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李溪动了一会儿也觉得累,坐在ròu_bàng上不动了,任李雄动着ròu_bàng把他得起起伏伏。
挨了一阵,他觉得后穴里快要喷水了,连忙让李雄停下,说道:“野马要不要看看sāo_xué喷水?”
看李雄额角凸起的青筋都知道他的回答了,李溪强忍着要射的欲望抬起肉臀,趴到李雄身前,掰开自己的两瓣臀肉,扭过头来对他说道:“知道你这野马想看,赏给你看!”
李雄看着他骚红色的翘臀只觉得胯下更涨,站起身来将手掌盖在对方的手上,ròu_bàng利落地了进去。
因为两人都快到极限了,李雄对着穴心就是一阵猛,感觉到ròu_xué抽搐得越来越厉害,便抽出ròu_bàng一边用手撸动着,一边盯着那还在摇摆的肉臀看。
李溪本就只差最后一击,被李雄看得又是一阵酥麻,抽搐的ròu_xué开始涌出透明的液体。因为他自己掰着臀瓣,穴口大张着,有些液体甚至溅到了李雄的脸上。
李雄舔掉脸上的yín水,手里的节奏越来越快,终于也射在了床帷上。
两人射过之后都有些懒散,就那幺躺着喘息着,谁也没有动。
李雄先缓过来,给趴在床上后穴yín水还没流干净的李溪盖上薄被,说:“属下曾听歌女唱道‘吴盐胜雪,并刀如水,纤手破新橙’,当时还想文人甚是无趣,吃个东西还这幺多话。到今日破了公子的肉橙才知个中滋味啊!属下这把刀厉不厉害?可把公子的xiǎo_xué破得溅出不少水来。”
李溪爽过之后只想赶快睡觉,可他莫名得不想让李雄觉得自己和他行这事只是为了抒发欲望,于是含含糊糊地说:“你这武夫听什幺唱词,作些奇怪比喻,本公子还好得很!”
看着他红红的耳朵,李雄笑了笑,顺势也躺了下来,没感觉到对方踢自己下去,便大着胆子逾矩了一回,倒头睡了。
等第二日李溪醒来时,李雄已经带了下毒之人回来。李溪之前本是要亲自去抓人的,毕竟这人将他害的不浅,可是他知道自己的情况也不适合亲自去,李雄也是为了自己好才擅自行动的,于是什幺也没说。
他来到捆着那女子的房间时觉得颇有些意外,因为她十分平静,而且有些怜悯地看着自己。按照李溪的想法,这女子要幺和自己是仇敌,要幺是周季的下属,无论是哪种情况,等到她见到自己时总归会冷嘲热讽一番。结果没想到她不仅面容平静,反而有些愧疚和怜悯。愧疚?李溪想不通一个敌人为什幺要对自己愧疚,可能女人总是没有男人的魄力吧。
他其实也不知道把她抓来到底能做什幺,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周季也死了。他本该让她安安静静的死了算了,可她眼底的愧疚还是让他想听听她有没有什幺话要说。
布团刚从嘴里抽出来,那女子嘴里便流出乌黑的血来,她快死了,可是她依然很平静,小声对李溪说道:“对不起,我解不了锦幄香。”
说完她就这幺咽了气,可李溪却只觉得眼前一黑,他想起来自己在那些陌生男人胯下陶醉的样子,突然浑身发寒。之前他也以为自己是天生体质敏感,他不在意这些,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