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呼吸急促起来,手伸进了他的衣服中,揉`捏他小小的乳尖。
两人自然又是一番翻云覆雨。
等宋顷射进阮秋的体内,彼此汗津津的肌肤贴在一起,他道:“过两天我们再去检查。”
阮秋这才被他惊人的执念震惊了,“都说了是天生的,以前我看过医生的,告诉我妈治不好了。”
宋顷想起他那个妈,不自觉就皱了皱眉毛,“你妈说的鬼话你也信?”
“你别这样嘛……”阮秋知道他不喜欢自己的妈,“她只是吝啬了一点,穷一辈子穷惯了。”
宋顷这时候就觉得他心软的简直不可思议,明明当初对自己那么心狠,可还是不能不心疼,“动不动就言语激烈的对你辱骂,说后悔生出你,你觉得这是吝啬?”
“好了嘛,”阮秋最怕与人吵架,尤其是他,赶紧讨好般亲亲他的唇角,“反正都已经断绝关系了,多说无益,你想检查我们就去检查。”
宋顷逮住他要逃离的唇瓣,用力回吻过去,舌头与他交缠,相濡以沫,还没抽离的下`身很快又硬了起来。
阮秋惊喘一声,后庭酥麻软涨,不住缩,轻轻呻吟。
“你个小混球,”宋顷喘着粗气抽`插起来,“每次都哄我耍赖皮,看我不操哭你。”
结果当然是阮秋哭着求饶场。
……
一年后。医院花园内。
阮秋的手在宋顷炙热的手掌心中,激动到有些颤抖。
宋顷揽着他肩膀,亲吻他的侧脸,“宝贝别怕,护士要给你拆绷带了。”
阮秋强作镇定,“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