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好在宋顷暂时没有那个意图,吮咬完他的唇瓣,把它咬到嫣红,又转移阵地,唇角、下巴、脖颈,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串令人羞耻的吻痕。
急促的呼吸声、唾液交织的水声,成为了阮秋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的噩梦。
他的衬衣被男人用嘴解开了,每解开一个扣,男人就会给他一个奖励般的亲吻,阮秋试图蜷缩起身体,或用腿踢开男人,均以失败告终。
男人把他按在了平时接待客人的前台上,记账的本子散落一地。
他的上衣已经完全敞开了,男人亲吻他的胸膛,唇舌牙并用,又亲又咬,阮秋觉得痛,不住踢他。男人用力咬了下他的锁骨。
“你叫阮秋?”男人突然问道。
“滚开!”阮秋终于忍不住骂了脏话。
男人抬头温柔亲吻他的唇瓣,开始试图打开他的牙关,含糊不清的问他:“那我该叫你什么呢,阮阮?秋秋?”
阮秋张开嘴,想咬他一口,没想到就这个空隙,男人的舌头钻了进来。
两条舌头就这样交缠在了一起,男人啧啧有声的吸`吮他,桎梏住他的手越发用力,阮秋觉得自己像被条蛇缠住了,他的力气大到令人窒息。
不知吻了多久,男人心满意足的退了出去。
阮秋大口呼吸,舌头麻木了,神经也已经绷到了极致,挣扎渐渐失去了力气。
胸膛被密密麻麻的亲吻盖住了,挺立许久的乳`头终于被男人所注意到,阮秋的乳晕要比平常人大了一圈,两粒小小的茱萸颜色也更鲜艳,纯洁而yín糜,勾人于无形。
宋顷下半身硬的发疼,他近乎虔诚的将一粒乳`头含了进去,舔舐啃咬。
酥麻的感觉瞬间从乳尖传来,阮秋浑身一震,过了电似的颤栗,这时他的一只手终于能动了,战战兢兢地去推男人的头。
男人轻轻一笑,握住了他的手,与他十指交缠,牵过去又在他手背上印下一吻。
阮秋立刻将他甩掉,“你……你……”
他羞愤欲死,该怎么叱责男人都忘记了。
男人将他抱了起来,坐在前台上,见他攥紧双手气的浑身发抖,充满水光的眼睛却还是无神的,不知怎么又生了些心疼,凑近些亲他唇角,“记住,我叫宋顷。”
3.
阮秋察觉到他的手伸去了哪里,立刻捂住了腰带,“不要……求求你……”
宋顷亲了下他的侧脸,语气温柔轻缓,“乖,不会弄疼你的。”
他不容拒绝地拽开了他的手,另一只手揽住他,在他脖颈间啃噬,似是安抚,然而阮秋并没有被他安抚住,反而越发害怕。
男人的手解开了他的腰带。
阮秋茫然地四处摸索,想找一处可以依靠的地方,细嫩的手刚放在男人的肩膀,男人十分激动,捧住他的手亲吻着,从指尖吻到手背,再从胳膊到他的唇瓣,所过之处露出花瓣一样的粉红吻痕。
他的衣服已经完全被褪了下来,细腻雪白的胸膛暴露在空中,上面星星点点的嫣红有种刺目的yín`荡,男人所剩无几的理智就这样完全被欲`望战胜了。
阮秋的身上还残留着沐浴露的香气,应该是玫瑰味的,宋顷贴着他的肌肤细嗅,简直称得上是陶醉。
窗户透过来一阵风,阮秋瑟缩着打了个哆嗦,哽咽着细想该怎么求饶,男人才可能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