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你,但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
姑娘内心:什么鬼,原来他会说话?那你捏个屁的杯子!以为杯子不要钱吗!
斐鉴头一歪,躲过那个酒杯,继续不怕死的道:“哦?原来你还是一个有底线的人?不好意思啊雨掌门,我今天刚刚知道。”
“知道的还不算晚。”雨如晦手边没了杯子,终于把手拢进了袖子里,他看着斐鉴,话却是对那个姑娘说的,“劳驾,对面坐着的那位一直想要断袖,却苦于没人给他压袖子,所以总是没能断成。不如就请你去给他找一位来,最好是找一位能像父亲一样无微不至照顾人的,躺在那边给他压一压,好叫他能顺心如意断一回,了个心愿。”
我:“……”
好样的,一个一个都这么能说,为什么我莫名有一种他们三个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感觉……
斐鉴气笑了,道:“哎呀,好歹人家无微不至的照顾过我,你有过吗!”
雨如晦淡淡道:“他压过我的袖子。”
斐鉴:“……哼,亏你端着个正人君子的架子,原来就是个色中饿鬼。”
雨如晦:“随便你怎么说,各凭本事罢了。”
斐鉴气的牙痒痒,这意思是指他没本事?
跪坐在一边的姑娘已经完全的凌乱了,大概是看我最像正常人,默默地挪到了我这一边,问:“那个,人……还要不要去找?”
我被他们两个你来我往吵得头都大了,一拍桌子道:“找啊!怎么不找,左边那个喜欢给人灌酒,灌醉了谈人生,你给他找个能喝的来,看看谁先喝趴下!右边那个喜欢被人照顾,你就去寻个会照顾人的来,照顾的好了,指不定还能给你算个命数什么的,人家天文地理奇闻异志无所不知,一算一个准!”
我吧啦吧啦说了一堆,见那姑娘愣愣的看着我一动不动,便道:“去啊!你怎么不动了!明天一大早市井里流传开,就说昆仑门规森严,把人逼得都受不了,昆仑掌门带头逛青楼啊!”
那姑娘震惊的看着我们几个,震惊了许久,方才结结巴巴的道:“奴婢,奴婢不知几位仙师大驾……多多冒犯,还请,还请,请海涵……”
斐鉴和情敌吵架没能吵过,心情颇为烦躁,说道:“别海涵了,你之后别说出去就成!”
我下意识偏头看他,眼角余光扫见楼底下,那原本东方淇坐着的地方已经空了,连带着他对着喋喋不休的人也不见了,不晓得已经走了多久。我心中暗道不好,赶紧道:“都别吵了,东方淇都走了!”
雨如晦第一个站起来道:“正好先回东方家吧!”
我点点头,斐鉴第一个跑出去,我垫尾,却被那回过神来的姑娘拉住了。
那姑娘一脸苦大仇深:“这位仙子,你们还没付钱呢……不说酒菜包厢,就是这些杯子,总该赔一赔吧?”
我一摸口袋,没有带钱。
这真是很尴尬。
雨如晦折回来,从袖子里摸出来一块黄金,问那姑娘:“够了吗?”
那姑娘愣了愣,连连道:“够了够了!”
雨如晦点点头,直接拉着我就走了,依旧是从头到尾面无表情,却莫名透露出一股子霸道总裁的气息……
嗯,一定是我的错觉,汗……
我们赶回东方家的时候,那陪着东方淇一道喝酒的弟子才刚刚架着人回来。
我们三个并未现身,只是暗中观察,就见那人偷偷把东方淇送回了他的院子,那院子里的人应当都已经调开了,只有夏其音在接应,将东方淇半拖回了房间。
雨如晦传音道:这就是话本子里面恶意陷害的酒后\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