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赞同道:“在理。”
斐鉴道:“不提这个了,听说,扶桑之前给你做了个傀儡?”
我一想到这事儿,就觉得无语,说道:“是呀,只不过傀儡的那一根锁,不在我手里,在他的手里。”
也就是说,夏照临真正的主人还是扶桑,他严格意义上只可以听从扶桑的命令,我不过是一个附带的。我说的话他自然不是不听,只是若是和扶桑的命令发生冲突,那么自然是听扶桑的。
“比如说,我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到了晚上也可以把他召过来,但是他的行动并不自由,因为扶桑给他的命令是,看着孟寒凌。”
斐鉴道:“所以他便寸步不离?”
我点头:“寸步不离。”
斐鉴叹息道:“真可惜。原本我还想着,他害过你伯父,以前他一团神魂也就算了,现在可算能叫我报个仇了,不成想,居然还是扶桑的东西,那可真是打不得。虽说打坏了,他也未必在意,但是俗话不是说,打狗还要看主人。既然他要看着孟寒凌,那么自然有用意,我还是悠着点儿的好。”
我道:“原来你也知道你平时太放肆了?”
斐鉴道:“哦?是吗,我并没有察觉啊!还有,我对着你放肆过吗?饭可以乱吃,话可别乱说,我这辈子,也就对一个人放肆了。”
我无语道:“酸的我牙都要倒了。”
斐鉴有些惋惜的说:“真的吗?效果那么好,就说明我说的很成功啊!可惜,他没听见,要不然,一定很感动。”
我有点好笑,说:“在你眼里,他就是这么庸俗的喜欢听情话吗?”
斐鉴反问道:“情话谁不爱听吗?虽然酸,但是还不是每一个人都听得很开心?你要是听见了,你开不开心?”
坦诚的说,人就是贱啊,不管真假,只要说的是好话,听了总会开心的,于是,我便说道:“开心。”
斐鉴两手一摊道:“这不就好了。”
“但是……”我想了想,说,“我觉得吧,他大概不是特别喜欢这样肉麻的。毕竟追汉子和追妹子是两个概念啊!”
斐鉴道:“你又不是他,你怎么就觉得他一定不喜欢呢?也许只是他不表现出来,内心还是受用的呢?”
我:“……好的吧。”
虽然我是真没看出来,林贤有斐鉴所描述的那么闷骚……
入夜,我将夏照临招来,对他道:“你妹妹也来了这儿,就在孟寒凌那里,你知道了么?”
夏照临的脸上露出一些茫然,说道:“妹妹?我有妹妹么?”
我奇怪道:“你怎么没有妹妹,你妹妹不就是夏其音么?难不成你记不得了?”
夏照临面无表情的点点头,道:“确实记不得了。”
我有些诧异,转头看了斐鉴一眼,斐鉴笑了笑,对夏照临道:“没事,是阿瑰记差了人。这丫头记性忒差,总是记混。你不必在意,只说一说孟寒凌的情况吧!”
夏照临果然不在意,点了点头便开始说起了他这些天的成果,他当真是孟寒凌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跟的很紧,还真被他跟出不少秘密。
比如说,孟寒凌每过一段时间,就会趁着夜晚潜离,一开始只是屠杀吞噬野兽和魔兽的血肉,到后来直接开始袭击落单的行人或者修士,不过他似乎还有一些底线,小孩子从来都不杀,见到女人一般也会另外选择目标。
斐鉴听得怒意熊熊,拍案道:“哼!这般杀人吞噬血肉,与禽兽无异,何来底线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