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舔弄着冒水潮湿的guī_tóu,还忍着难受让ròu_bàng干到自己的喉咙。
紧致的喉咙被ròu_bàng顶开,比捅进sāo_xué还要刺激,杨严锋被易颜这般讨好的行为弄得受不了,他将ròu_bàng退出了一些,既无奈又好笑地用大拇指摩擦着易颜的脸颊,嘴里轻声道:“傻瓜,跟你说笑的,我怎幺舍得不操你的sāo_xué呢。”
串珠被取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炙热坚硬的ròu_bàng,带着强势的力道一点点捅进穴道深处,柔嫩软湿的肠壁被逐渐撑开,易颜满足地呻吟出声,和糖葫芦不一样的感觉,滚烫肉感的鸡巴却又坚硬无比。
被ròu_bàng插的感觉是任何东西都无法代替的,器具太过冰冷,哪比得上这般粗大炙热,更重要的是,插在自己穴内的东西,是他所喜爱的人的ròu_bàng。
只要是面前这个男人,就算只进入一根手指易颜都能高潮,更何况是这般能把他干到流水的大ròu_bàng。
易颜不禁伸出手抱紧了杨严锋的肩膀,脸颊无力地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透过衣料传来的那份炙热,此时的易颜双腿分开坐在桌子边上,湿透的穴内还插着那深红色的ròu_bàng。
随着ròu_bàng的不断进出,易颜整个人都被顶到了,杨严锋干脆让他将腿环绕在自己腰间,托着易颜的双腿将他抱起。
易颜现在等于半挂在杨严锋身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地缠着男人劲瘦有力的腰部,全身的重心都往下落,全部加在了那个被干得合不拢的sāo_xué上。
由于重力作用,ròu_bàng捅得更深,杨严锋每托着他的双臀微微抬起却又突然放手,让ròu_bàng干到了穴道里的最深处,才用手再次托住,易颜爽得不禁叫出了声,这样的chōu_chā太过刺激,大ròu_bàng干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还要深,还要用力,让他不禁迷醉。
手臂鼓起的肌肉托着易颜的身体,杨严锋的体力丝毫不见疲惫,将易颜上下顶弄得快要被这快感所晕厥,易颜被操得失神,口中爆发出浪叫:“啊啊,太、太深了……嗯呜、不行,好大啊……”
杨严锋将人顶在了玻璃窗上,透明的窗户可以看清外面的一切,易颜背部靠在冰冷的玻璃上,sāo_xué被迫承受对方狂风暴雨般的操干,ròu_bàng甚至还隔着sāo_xué将易颜的臀部不断往玻璃上顶,发出噗呲噗呲的摩擦声。
易颜的骚水沾在了玻璃上,留下了暧昧的水渍,顺着玻璃表面缓缓流过,杨严锋笑着贴在他耳边说道:“宝贝可真骚,你看,骚水把玻璃都弄脏了,到时候清洁的人一看就知道我是怎幺把宝贝操到yín水直流的。”
“嗯啊、不、没有……”易颜羞耻地红了脸,将头撇过去拒绝听那羞人的话语。
这般逃避的行为落在杨严锋眼中也都变成了可爱诱人,他张口含住易颜那张倔强甜美的小嘴,直把人吻得瘫软一片才放过他:“明明身体这幺骚,小嘴还是一样地硬,看来,大ròu_bàng还是没能将你的小嘴干软啊。”
“不过没关系,上面的嘴硬,下面的嘴可是诚实得很呢,又软又紧,还一直在不停流口水。”
“嗯哼,你、你好烦啊……”易颜抬起眼,被欺负得眼尾有些发红,脸上除了欲望的春色还带了丝委屈。
“哪儿烦了?”杨严锋继续操着他的sāo_xué,将里面的骚水捣鼓得十分大声,“我越说这些话,宝贝你的sāo_xué可是将我吸得越紧呢,你看,好多水。”
ròu_bàng在里面搅动带来的黏腻水声听了就让人发羞,易颜也是被自己这幅yín荡的样子臊到不行,可偏偏身体却又告诉他渴望被大ròu_bàng继续干,理智与欲望的交锋把他折磨得只能难受地闭上了双眼,卷翘的睫毛不停颤抖,嘴里终是吐出绵软的话语:“干我,狠狠插我的sāo_xué。”
既然无法说服,便彻底放纵罢了。
易颜索性只顾着享受这场激烈的性事,漂亮的脖子往后仰着,抵在窗户的玻璃上,下面的sāo_xué被大ròu_bàng干熟了,抽动时偶然带出鲜红的肠肉,伴随着暧昧黏腻的水声,一下一下地往玻璃上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