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深一点,啊啊、里面痒死了……”
杨严锋越往里面插入,易颜的sāo_xué就越痒,可越痒就想让他插得更深一点,如此往复循环,直把易颜逼得爽出了眼泪,就连一直压抑着的呻吟也彻底放开,“啊啊、要被大鸡巴插死了,sāo_xué、sāo_xué受不了了啊……呜呜、嗯啊,太、太深了,啊啊……”
易颜此刻不管不顾的浪叫更加激发起杨严锋的性欲,在易颜后穴内的ròu_bàng也变得越发坚硬肿大,直把易颜操得临近昏厥。
易颜不知道用什幺才能描述这样的快感,这是他二十多年以来从未经历过的疯狂爽意,以前的自慰和手指插入,和这样激烈的chōu_chā比起来,根本就算不上什幺,这是一种让所有人都会为之痴迷的疯狂。
“啊、有、有人来了。”易颜的目光看到有人正在向办公室走进,被插到酥麻的穴道也在这样的刺激下不自觉缩紧,他的理智上想要推开男人可sāo_xué却yín荡地紧紧吸着里面的ròu_bàng。
杨严锋仍不为所动,专心致志地操着易颜让他爽到销魂的极品sāo_xué,感受此刻紧致的快感,用坚硬的ròu_bàng将sāo_xué又重新操至松软。
易颜却浑身都在抗拒,那人越靠越近,甚至来到了易颜面前,这种紧贴在玻璃上在陌生人面前被操弄的刺激让他的身体止不住颤抖,那人的指间摸上玻璃,易颜爽得大叫道:“啊、他、他在摸我,摸到骚奶子了、哈啊,不,不要啊……”
陌生人手指抚摸的错觉让易颜在玻璃上扭得更换,将由玻璃带来的刺激转变为他人的触碰,让他升起了一丝无法言说的快感,既兴奋又难堪。
杨严锋见易颜在别人面前扭得更骚,心中不涌起一阵无名火:“骚货,难道我满足不了你吗,嗯?”
作为惩罚,穴道内的鸡巴便开始不管不顾地猛插起来,强烈高频的chōu_chā让易颜的双腿都止不住打颤,只有用手指无力地扣在玻璃上才能勉强支撑着不滑落下去。
杨严锋轻咬着他的脖子:“敢在别人面前发骚,嗯?”
“没、没有。”易颜拼命摇头否认,后穴被男人插到酥麻的快感让他再也顾不上其它的想法,只能不断开口求饶道:“别、啊啊……太,太用力了,sāo_xué、sāo_xué要被干烂了,嗯啊……”
“插烂你的sāo_xué,看你还敢不敢在别人面前扭屁股。”ròu_bàng挤开软烂的肠肉强行进入了最深处,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两颗卵蛋也捅入一般。
易颜软软地开口求饶道:“不、不敢了,轻一点……啊啊,太、太深了,轻一点,呜呜……”
深红色的ròu_bàng操开红艳的穴口,娇嫩的穴口被撑开到了极致,周围的褶皱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肤,杨严锋每一次插入都能把易颜往玻璃上顶,玻璃被撞击发出沉闷的声音显得无比色情。
“啊啊啊,我不行了,要到了,快、快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