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腿中间打转,鸡ba自然直立着在她的逼里拧转着。
“我操!哥,你丫这活儿真你妈牛逼!”米乐在旁边都看傻了。
我一会趴起来,把正根鸡ba拔出,攥着鸡ba根摩擦她的逼口,每这个步骤时,杜雪就浑身像过电似的剧烈颤抖。
我一会儿半根半根的插入,只摩擦她的g点,用手掌按住多余出来在逼口的半截鸡ba,这样,里面的鸡ba头就会由于按压而高昂头,用来更深入的刺激。
一会全根插入,整个鸡ba头去搅动杜雪那神秘地带的最深部位,那紧箍的zǐ_gōng口,让我翻江倒海的搅动一翻,虽然疼的她一缩一缩的,但她开始并不回避,有几次,那zǐ_gōng已经开始往我鸡ba头上套了,zǐ_gōng口大开这是女人高潮的表现,当然,这只有长了个长度够的着zǐ_gōng口的男人才能体会得到的。
米乐看得有些痴了。喃喃的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真牛逼,真牛逼”
他哪里知道我做mb的时候不仅伺候男人也同样伺候女人的,这些工夫也是职场上磨练出来的。
我翻过杜雪的身体,让她撅起屁股趴在床上,我从后面插入,这个姿势能最大限度的刺激g点,果然,杜雪没被插几下,就开始浑身颤抖,头高高的昂起来,像是有人在后面揪她的头发,看得米乐都惊叫:“哥,她这是怎么了,不会操出癫痫来了吧?”
“没事,她快高潮了!”我小声道。
果然,没几下,杜雪开始屁股摇摆,剧烈的宫缩,鸡ba前后摩擦在阴道里能听到yín水大量的被搅拌的“滋滋”声,头越昂越高,越背越往后,突然听得她大叫一声,屁股使劲的后撅,好象要死死的坐下一般,我整条鸡ba完全被吸进了zǐ_gōng口里,鸡ba头下面的冠状沟被鲤鱼嘴似的zǐ_gōng口牢牢的套住,感觉好象有个虹吸器似的大力的往她的zǐ_gōng里吸嘬。
“啊……啊……”我的鸡ba头开始感觉到疼,但随后是酥麻的刺痒。这是我在射jing。而液一滴不漏的全都直接射进了杜雪的zǐ_gōng里。
“呜……呜……呜……呜……”杜雪像头野兽似的,嘴里含混着发出这种好似喉咙里钻出来的怪声音。她的zǐ_gōng也越缩越厉害。鸡ba完全被套进去,而且是越套越紧。
我的液射完后,就只能这么大喘着气趴在她的后背上,疼痛,让我扭曲了身体。我只能等待着她的高潮过去,zǐ_gōng就会放开,我的鸡ba才能褪出来。
而杜雪这高潮时间未太长了些。别的女人大概1分钟左右就结束了,而她已经过了三分钟了,仍处于兴奋中。我的鸡ba射完已经软了下去,现在则像个面条似的,长长的被拉直,仿佛鸡ba头栓紧在逼口里。
米乐已经被惊呆了,虽然他不知道逼里发生了什么,但看的出,杜雪已经被操的混沌了,神志已经模糊,大量的唾液顺着嘴唇向下淌。
“啪”的一声响,杜雪的高潮过去了,我的鸡ba从逼里崩了出来。软软的耷拉下来,而鸡ba头,已经清晰的印出了紫色,可见杜雪的zǐ_gōng力道非凡……
杜雪“咕咚”一声,歪斜的倒在床上,闭着眼,大口的呼气,全身软绵绵的,屁股仍保持着刚才撅起的状态,而上半身则像没骨头似的倒在了床上,脸部抽动,口沫流淌……
我也侧着身歪在她和米乐中间。大口的喘气。
“哥,你真牛逼,把女人愣给操成这样……改天教教我吧!”
“我操,你知道……多……累呢!”我喘道。
“嗯……”这边幽幽的一叹,杜雪醒转过来,抹了抹嘴边的唾液,望了我一眼,红着脸,掉转过头。
“哟,哟,还害羞了!”弥勒调侃道。
“去!讨厌!”杜雪娇羞着并不回头。
“爽吧。驴吊刘佳的名号决不是吹的!”米乐倒替我吹了起来。
“你们真坏!以后再不理你们了!”杜雪娇声笑道。
“是吗?”我也缓过来,搂过她来。
“我说是再也不理他了!他最坏了!”杜雪笑着,红着脸转过身来,害羞的不敢抬眼看我。
我按了按她的头,小声道:“给我舔舔,你看,都让你小zǐ_gōng给嘬紫了,还不安慰安慰它”我边说边捏着已软下的鸡ba,晃荡着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