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一定是他嫌我的屁眼被比他粗很多的刘勤的大鸡ba操的大的缘故吧。但他是爱我的,因为他那么疯狂的操着小欧,竟然把他屁眼操出血来了,仍然没有减速的意思,而他对我,则一直是怜相惜玉般的疼惜……他一定是爱着我的!
可是,我错了!错的这么晚,伤的这么重,心这么疼……
小欧早已出狱,带着胜利者的笑走了。临走的时候,他轻蔑的看着我,告诉我说:我最终的下场和他是一样的。
小欧走了,出去后,仍做他的mb吧?……
这是离我出狱还有两天的晚上。
想着后天就能重获自由,我满心欢喜的哼着歌,铁窗外的阳光不像以前一样的遥不可及了,唾手可得的自由仿佛正向我招手。
午睡的时候,赵瑞就和我换了铺位,挨着刘勤嘀低估咕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些天他们的“粮食”(烟)快绝了。想必是正在想办法淘换烟呢吧。
毕竟监狱不比在外面,想抽的时候就有烟抽。这里靠关系可以弄进来些烟,点火则是古老的火柴,也是偷摸的弄进来的,当然,外面的保安是绝对不能得罪的,大部分的“好东西”是要靠他们输送进来的,当然,保安们也少不了好处的。
大龙和小虎就是他们的“线”,可是最近他们兄弟俩不怎么上三楼来,总也见不到他们,负责三楼的保安是个又高又壮的新人,听口音像是山东人。不论赵瑞、刘勤他俩怎么套近乎,似乎都不领情似的不理不睬。
眼看“粮食”越抽越少,眼下藏在枕头里的烟也只剩下一根了,两个人抽能挨过今天,就没明天的了。
急得他俩唧咕了半天似乎还没找到出路。
待起床铃起,太阳已经偏西了……
炎热的夏季,囚服穿在身上粘粘的,几天都没洗澡的我,不知道身上已经变成了什么味道了。全屋子充满着脚臭和汗臭,惟独刘勤和赵瑞可以例外的穿着三角裤衩,全身赤裸,健壮的肌肉上汗珠仍然点点流淌着,雄性的气味弥散在我的身旁。
下午坐板的时候,赵瑞懒散的半靠着叠好的被子,刘勤则一只脚踩在板上扣臭脚泥,身体弓着,裤裆里的巨物弯曲的兜在三角裤里,股股囊囊的,似乎要把狭小的三角裤撑爆了一番似的。
“查房了,查房了!”随着一真吆喝。
牢房门被打开,每周一次的清房开始了。管教带着这个高壮的保安在房间里装模做样的巡视一番,踢踢着,踹踹那儿的,糊弄糊弄的也就走了。
按惯例,管教清房完了一般就下楼和同事聊天、打牌、喝茶去了,监视的工作一般就全权的叫给保安了。
也就是说,在监狱里,看查最紧的时间是每天的上午和下午一点到四点间,四点以后是管教换班,换新班的管教才会到各牢房里转转,然后就去吃晚饭,看电视,自己打发晚上的时间了,就连监控录象都是看都不看的了。全权交给各楼层的保安了。
这个大好的机会,赵瑞和刘勤是不能错过的了。
管教前脚踏出牢房,高个壮男跟在后面,刚要关上牢房的门时,赵瑞一个箭步冲上前,悄悄的拉了一把壮男,悄声道:“兄弟,给弄点粮食吧……”
那男保安好象傻子一样,愣了一愣,憨憨的道:“啥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