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我的脸上“啪”的挨了一耳光。
“帅吗,帅的就得挨抽!”秃头男恶狠狠道。
那女子娇笑了声,围着被子坐了起来,双乳露出,雪白的皮肤,双峰突兀,两个乳头直挺挺的,乳晕粗黑。根据我操女子无数的经验,这显然是动情的表现,她点上根烟,右手拢了拢披散的长发道:“上来啊,这么晚了,还不睡啊?”
眼神四散,显然是对大家而说,并没特指某个人。
秃头男道指着我笑道:“这是个兔子,对你没兴趣”
“啥兔子啊?”
“兔子不知道啊!兔子就是喜欢爷们的,同性恋!知道不?”
“哟,不能吧?长这么帅……”女子吐了口烟叹息着。
刀疤男伸了个懒腰,走到床边把裤子一拉,一跟黑长的大鸡ba“扑棱”跳了出来,大概15、6厘米的样子,有滑嫩的包皮,但通体黝黑,显然操过的女人无数了。
那根鸡ba直挑挑的立在女子面前,而这女子看都不看一眼,总用余光不停的瞄我。懒洋洋的对刀疤男道:“昨儿不是刚射了吗,咋还想呢,我累得慌了,明儿吧……”
“我操你妈!”刀疤男骂了一声,不由分说揪过女孩头顶的头发朝自己胯下拽。
“你妈逼!”那女子双手抓挠着挣扎,“扑落”的一下,烟灰四散,火星四起的,随着“哎哟”一声,女孩手中的烟头烫到了刀疤男的胳膊。
我原想刀疤男得急成什么样儿,没想到他倒安静了下来。放开了女孩的头发,直挺的鸡ba也稍软了下去,耷拉在两腿间,刀疤男脱下鞋,一阵恶臭的脚味弥漫开来,但屋里的所有人显然没有在意的神色,估计已经习惯了吧。刀疤男把褪到膝盖的裤子脱了下来,拔下上身的紧身背心,挨着女孩躺了下来。
“操,又干上了”顺着秃头男的指引,只见刀疤男躺在女孩的身后,毛巾被里“悉悉促促”的,手影在里面翻滚着,女孩子显然不让他进入,而刀疤男哪管这许多,从毛巾被的一起一伏看得出来,刀疤男搂住女孩子的腰,下身已经插了进去,在毛巾被里前后运动起来,女孩子开始不乐意,现在既然已经插入,又是根大货,舒服的闭起眼睛享受开来。
“咱也上去吧,我你妈都悃了……”长发男说着,拉开裤子拉链,侧过身来,掏出鸡ba,朝着门口“哗哗”的射起尿来。
这长发男的鸡ba属于细长型的,和我的形状差不多,没有包皮,鸡ba头完全暴露出来,没有刀疤男的鸡ba那么黑,但棕色的鸡ba皮肤显然更性感。
秃头男不再押着我,走到床边,把个裤子一褪到脚脖子处,拔下脏稀稀的兰色内裤,一跟又小又粗的短蘑菇露了出来,贴在前后运动中的女孩子脸上一阵摩挲。
那女子显然不喜欢他的这家伙,也不动手,也不张嘴,就凭他那么蹭来蹭去。
臭虫等长发男尿完道:“听说兔子见了女的鸡ba还是软的……”
“是吗?”长发男怀疑道。
“可不咋的,以前俺们村儿有个兔儿,见了女的就恶心,俺村儿的有个寡妇那会还招他,半夜里黑灯瞎火的隔着裤子摸他‘揽子’(东北话:睾丸),这家伙好嘛,哇啦一口吐出来了”秃头男半回着头应和着。鸡ba已经完全直立起来了,但却最多有10厘米,包皮浓厚,前面一小搓肉头,却流出了大量的前列腺液,把个女孩子脸上涂抹的油光挂亮的。
臭虫托着头若有所思的对长发男道:“大尖儿,你说,让这凇跟婷婷上试试呢?”
我才知道,长发男的匪号叫“大尖儿”,而作为他们发泄工具的那女孩叫“婷婷”。
大尖儿灵机一顿道:“是哈,让丫上啊,看丫啥反应啊!”说着,走上前,“胡噜”一下子把个遮盖的毛巾被一把撩了起来。
“干啥啊这是!”刀疤男那大长黑鸡ba半截还插在婷婷的逼眼里前后鼓捣呢,被大尖儿猛的掀起正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