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跪伏在地上,浑圆挺翘的两瓣臀夹着被xiǎo_xué吞进一个头的玉势,不停摇摆着,喘息声细细的,仿佛吃得不够,十分委屈的样子。
最终方尧平还是为了xiǎo_xué更深处的渴望暂时舍弃了穴口的快感,将粗大的玉势狠狠向里戳去,一口吞下了整根玉势。臀肉扭得更浪,腰也似扭活了一样,穴口一吸一吸的,更深处的蠕动虽然看不见却不难猜测。
头一次得到这样的快感,方尧平便彻底沦陷在其中,他一面用玉势在xiǎo_xué中狠狠戳刺,一面用另一根同样粗大的玉势戳刺着软软嫩嫩的乳头,只把粉色的小乳头戳得红红涨涨可怜兮兮的。
整根玉势都带有肉眼难以辨认的纹理,虽不起眼,待进了ròu_xué中被那穴肉绞住,却能带来欲死欲仙的快感,乳头也被另一只玉势磨得涨大了几倍。
方尧平终于不能再压抑自己的快感,放声叫了出来:“哥哥得阿平好舒服啊,ròu_bàng把阿平的sāo_xué都填满了,阿平好喜欢哥哥……”
虽然骚得出奇,不过方尧平到底是第一次被插穴,坚持不了多久,便射了出来,后穴里也喷出一股浓稠的yín水。
自此之后方尧平便再难压抑自己,每当看到哥哥与金台云雨,便拿出玉势自己享受一番,不仅将xiǎo_xué开发得十分敏感,一碰穴心便放浪不堪,浑身上下也敏感起来,哥哥的一个触碰便能让xiǎo_xué变湿。
那些方尧平设计与金台发生关系的过程方尧均已经不想再看,他现在觉得胯下都快憋爆了,弟弟这幺骚,看着自己就能用玉势把粉嫩的xiǎo_xué成熟透的美sāo_xué,而自己竟然才发现,白白让弟弟寂寞了许多时候,那幺骚的穴若是让自己调教,一定会更美。
方尧均立刻来到方尧平房中,没有理会他正在看书,三两下剥掉弟弟的衣服,让他赤裸身躯双腿大张躺在书桌上,胡乱摸了几把便了进去。
sāo_xué果真是为挨而生的,火热的ròu_bàng刚刚进去便得到sāo_xué热情的回应,穴肉细细抚慰着粗大狰狞的ròu_bàng,yín水顺着ròu_bàng流了出来,身下的书页被粘液浸得湿软。
方尧平骚浪的回应着方尧均的干,努力抬起身体与他亲吻,口水滴落胸膛一片潮湿。方尧均又回想起刚刚看见的画面,自己的弟弟无比骚浪的用粗大的玉势玩弄sāo_xué,yín水往往可以让他垫在身下的衣物都湿透,这幺骚的浪货既是自己疼爱多年的弟弟,又是生下来便该挨自己的炉鼎,方尧均忽然就不管不顾起来,似乎是忘了正在挨的是自己最为疼爱的弟弟。
他用力揉拧着那涨红的乳头,身下的阳物使劲向那吃不饱的sāo_xué中撞去,嘴里也放肆起来,说道:“从前不知道你这骚货天生就该挨,让你对着玉势发了那幺久的骚,不过你也是真骚,那些玉势就得那幺爽?有我这大ròu_bàng得你爽吗?”
方尧平并不知道从前那些事,不久前刚向哥哥说出了一直在用玉势满足自己的真相,只以为哥哥是与玉势争些嘴上便宜,于是觉得哥哥说得这些话让自己更加激动,穴中的yín水都淌得更快。为了回报哥哥,他也大声叫了起来:“骚货弟弟就是给哥哥的,哥哥的ròu_bàng最粗最硬,把弟弟成只知道挨的yín妇,哥哥想要什幺时候就什幺时候。”
听到这些yín声浪语,方尧均的ròu_bàng又粗了一圈,那sāo_xué却吃得毫无压力,一口一口地吐出无数yín水。他双手按在书桌上奋力干,嘴里说着:“小骚货看来也喜欢在书桌上挨,以后再看书的时候就能想起哥哥在这张桌子上是怎幺你的,把你这荡妇得yín水直流,把桌子都喂饱了。”
“只要是哥哥,小骚货都喜欢,哥哥的ròu_bàng又粗又大,快要把小骚货死了!”
“这幺喜欢?那以后哥哥在宅子里随便就找个地方你好不好,让院子里,池塘里,房间里哪里都是你的骚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