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月现在一门心思都在ròu_bàng没有下手的地方上纠结,最终无奈只能起了明心的嘴巴。他喜欢明心主动用嘴吸ròu_bàng的yín荡样子,没想到自己这次却要在他爽得想不起来自己是谁的时候干那里,也不知道明心还有没有心思搭理自己。
ròu_bàng戳进本就大张着呻吟的嘴里,其实明心全身都被满足着唯有嘴被空着,他自己也莫名的不习惯,现在ròu_bàng终于被塞了进来,他自然要努力讨好。
香软的舌头在ròu_bàng上舔弄,口腔上的嫩肉都在对ròu_bàng施加着甜蜜的压力,喉咙顺从的裹住了guī_tóu,窒息感和呕吐感都被压下,用力箍住guī_tóu。
孔月从没想过自己会有在明心全身不能动弹的时候压住他,他的嘴里干,连那里的毛发都能享用红艳的嘴。
战非用兽形忍耐其实更加辛苦,不过这床也算是个新鲜,所以才和孔月一起玩一玩。
事实上,这床的妙用可不止这些,刚开始他还不想干除了明正的sāo_xué外的穴,可是兽类的冲动让他遏制不住,于是叫停了孔月,将床分成两段,明正和明心一人一半,然后战非和孔月各自将元喷在床上。很快,床上的两人身上都遍布着爱人的液,尤其是后穴里大股大股流出的,全是自己yín水和爱人液的混合液体。
即便不算见识浅薄,孔月也觉得有些吃惊,当床上出现一个透明xiǎo_xué时,他忍不住看向了战非,发现他正干着明正那边床上的xiǎo_xué。孔月觉得他看上去傻透了,却还是听了听战非的解释。
原来这处xiǎo_xué用元打开之后是联通躺在上面的爱人的xiǎo_xué的,这样这个xiǎo_xué就能让爱人感到被得快感。
果真是傻透了,孔月在心里又想了一次。自己的人什幺时候不能,非要用这个,孔月第一次怀疑自己那幺相信战非到底是不是对的。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浅薄了,爱人是有承受极限的,可是死物没有,有了这床就能既不伤害爱人的身体,又能让他品尝到最疯狂的快感。
孔月觉得自己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他毫不怜惜的将整只手一次塞进了那个xiǎo_xué,不停的抚弄勾动,在熟悉的位置找到了穴心,用手抓住之后狠狠的掐、磨,然后继续伸向更深处,一时团成拳头,一时又完全张开。
明心则是被快感逼疯了,他有种到了极限的感觉,可是孔月没有停下来,让他感觉自己马上就会坏掉。
终究没有坏掉,只是快感来得太可怕,明心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掉这种快感,这种濒临死亡的无力感和登上极乐的轻松感很矛盾,他无法抗拒,却又觉得如果再来一次自己一定会死。
在最高峰来临的时候,将ròu_bàng堵的发紫的东西也退了出去,前后一同喷发的感觉太可怕,仿佛脊髓都喷了出去,再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明正那边差不多同时结束,一根兽茎和几条尾巴同时塞进了那个xiǎo_xué,明正的xiǎo_xué不会受到实质的伤害,只是作为一个修为刚有一点起步的人,他受不住这种快感。好在床能够自己判断极限在何处,在那之前就放开了他。
两兄弟躺在床上连动弹都不能够,明心终于也发起怒来,看着孔月在此时的充满负罪感和不停讨好自己的样子,他终于能够放下心来,这个自己身心恋慕的人,不仅仅是把自己当做宠物而已。
【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