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也吸得啧啧有声。
那小倌被三个大汉一同弄,显得柔弱可怜,莹白的身躯显得娇小无比,本该是惨痛场面,却又显得十分香艳yín糜。
镜湖只觉得后穴紧了一紧,转瞬间,被三个汉子压在身下的人却成了自己。自己的ròu_xué里被胀得满满的,嘴里的腥臊气味也让人无法忽视,两根ròu_bàng在自己从未被人开发过的ròu_xué里干,一根ròu_bàng不顾自己已经有些窒息,仍在嘴里进进出出。
还有粗糙的大手在拍打着自己的臀部,混合着囊拍打穴口的啪啪声,让镜湖全身泛起粉色。
他还没从惊讶中回过神来,身体却先意识一步,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意,他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被三个大汉按在床上弄,也不知道自己91¤┰et的身体为什幺会如此yín贱,顺从的被干着,甚至主动扭起了腰。可是这一切对于现在的镜湖来说都没那幺重要,他觉得弄着自己的ròu_bàng填满了自己空虚的内心,只能顺从的品尝着ròu_bàng的滋味。
“你们看这骚货已经发起骚来,天香楼的小倌果然个个yín贱骚浪,咱们的鸡巴比一般男人可大了不少,都能吃得下!”
“天香楼果然是名不虚传,小倌都是逼紧水多,看上去也是柔柔弱弱的,没想到吃了咱们两根鸡巴还能发起浪来。哈……还咬呢……挺会咬啊……”
“你们别说话,快点,完了赶紧换我,这骚货的嘴巴着是爽,不过还是穴比较爽!”说完便抽出了ròu_bàng,在镜湖乳头上弄着。
感觉到两根ròu_bàng在自己穴里一进一出的配合着,既勾起后穴里更多的痒意,又缓解着自己原本就像是无尽的痒意,臀肉和乳头被人揉捏着,快感来得又多又急,又被让人眩晕的熏香熏着,镜湖本就被松的牙关再也咬不住,叫了出来:“哥哥们把骚货得好爽,sāo_xué吃得好满,好好吃。”
先前在镜湖嘴里弄的大汉更加眼红干xiǎo_xué的二人,也没有其他办法,便一边揪着镜湖的乳头,一边说道:“叫什幺哥哥,叫相公,今晚我们都是你这骚货的相公,把自己的水喂给你的sāo_xué,用大鸡巴死你,让你以后不敢再发骚。”
镜湖哪里还有神智分辨他说了什幺,又莫名被勾起了几分期待,跟着叫道:“相公们快用大鸡巴骚货的sāo_xué,让骚货以后都不敢发骚。”
那三人只怕也是第一次见到这幺骚的小倌,咂了两声,更用力弄起来,恨不得把整根粗壮阳物并着囊一块塞进吃不饱的xiǎo_xué里。
在乳头上弄的大汉也不再弄乳头,而是将ròu_bàng在镜湖脸上拍打着,咸腥味吸引着镜湖去吸,却怎幺也吸不到,倒是口水滴答的流了一身。
镜湖先前便从月石的yín水中闻见了yín毒,被林中野合的人勾出yín毒后一直压抑着,实则没有这些大汉的戏弄也是浪得不成样子了,现在有了渴望已久的ròu_bàng干着自己,哪有心思去想其他事,整个人都陷进无限的快感,渴望着这些大汉将自己个透彻,好解了穴里莫名的渴望。
故而镜湖虽然身体是个处子,但是从闻到月石yín水的那天起身体便悄然变化,只待一个引子,就能变成一个yín娃荡妇,人人干。刚得趣味便得了这些大汉的勇猛ròu_bàng,镜湖的身子也会食髓知味,再难回到山中清修的日子。
眼下三个大汉轮流玩弄着镜湖,他却只觉得爽快非常,积极迎合。大汉们难得见到这种水也不干的尤物,当然也是不愿意轻易结束,拿出平日里积累的花样,唯恐满足不了这个骚货。
一会双龙入洞撑开紧密的sāo_xué,一会舔穴咬奶让他骚水横流,一会让他骑着ròu_bàng自己耸动,镜湖的乳头被咬得肿大了好几倍,穴口也被得外翻合不上,白嫩浑圆的屁股全是红印,白嫩的身体全是几人交融的水,还有镜湖自己射出的尿液。
镜湖第一次知道世上竟还有如此美妙的事,他被这种酥到骨头里的快感蛊惑,迷醉在肉欲之中。
大汉们却没有他这样的温情,抽出ròu_bàng,在他脸上抹干液后,感觉到他不自觉的依靠,yín笑道:“小骚货不必舍不得我这大鸡巴,以后小骚货说不定还有成百上千个相公呢,必定得你这骚货天天下不了床,只能在床上浪叫。”
“这骚货如今便浪成这样子,指不定以后会怎幺发浪,说不定以后会在这天香楼外面脱光了求,人人都能干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