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神一般,鸣鸾的事也就渐渐被遗忘。
这只鸣鸾因为是鸣鸾一族的最后一只,便没有特别起名,只叫做鸣鸾。它小时候没有长辈约束,有时候无意的叫声招来一些雌鸟,雌鸟被引了过来,却发现根本是一只幼鸟,总要啄它几口才会离开。陌云是他最好的朋友,却一直嘲笑它要一辈子被雌鸟欺负,这次它出来就是为了证明给陌云看,雄性也可以不找雌性,而是找雄性交配。
至于清济的花穴,那是因为鸣鸾之前被清源压制,直到看见那盏灯清源心生嫉妒被它钻了空子,导致情欲勃发。鸣鸾对他造成的影响不是交合就能解的,需要的是阴阳相交,所以鸣鸾用了密传的功法让听到鸣鸾叫声并一直渴望被弟弟干的清济出现雌穴。交合过后,雌穴便隐去。
清济反应了半天终于抓住了重点:“隐去?”
鸣鸾无辜地摊了摊翅膀,表示自己是一只会变出花穴的鸣鸾,而不是一只将花穴起的鸣鸾。花穴平时看不见,待到发情的时候就会出现,吸饱了液才会隐藏。
虽然有些无奈,可是终于和弟弟在一起的喜悦还是让他可以忽略掉多出来的花穴的,况且自己有弟弟在身边,花穴只要一出来就把它喂饱,也不会有事的。
为了不影响哥哥成婴,清源从第一次以后就再也没有与哥哥交合了。其实他心里早就蠢蠢欲动,不过知道哥哥对成婴的执念也就一直压抑着自己,直到清济终于度过天雷,顺利成婴。
其实清济也早就开始渴望清源的弄了,花穴在成婴之前就已经出现,只是他知道若不能成婴,就不能一直陪着弟弟,所以并没有放纵自己。
眼下他被清源脱光了衣裳,托起屁股来看自己的花穴,那眼光烧得花穴流出了水来。
“哥哥真是个荡妇,只看了一眼,浪穴就开始流水了,若是把大ròu_bàng喂进去,只怕要吃得流一床的口水。”
听到这些话分外有感觉的清济,把大腿张得更开,舔着自己的嘴唇说道:“sāo_xué好痒,相公快来,骚奶头都开始涨奶了,相公快来吸一吸,嗯~”
“相公马上就来死你个荡妇,烂你那个只知道吃ròu_bàng的sāo_xué,咬破你的骚奶头,把水都喂给你吃不饱的骚洞,怀上我的孩子。你说,等孩子生下来是叫你伯父还是叫你母亲,还是干脆和我一起你的sāo_xué?”
难耐的扭了扭腰,清济哼道:“sāo_xué只给相公一个人,相公喂多少,sāo_xué就吃多少。”
清源也不再忍耐,对着流水的sāo_xué就了进去。穴肉细嫩,更显得ròu_bàng坚挺,略一动,就让身下的人战栗不止。ròu_bàng轻轻进出,就算碰到了花心也只是轻轻一碰,一点也没有留恋。
舌头舔舐着一只乳头,直舔得比另一只肿大了一圈,然后咬了一口。
清济猛然震颤,觉得花穴里的动作远远不够,扭动起来,哼道:“相公重些,sāo_xué里好痒,大ròu_bàng把花心好好磨一磨,骚货给相公流水洗ròu_bàng。”
再不控制自己的动作,清源每一下都得最深,重重撞在宫颈口上。
花心还没有得到甜美的快感,宫颈被撞得发麻,清济不由得挣扎起来,他莹白的身躯在清源健壮黝黑的身躯下扭动,完全被压制,只能被得宫颈发麻。
这阵麻痒过后,再干时却出现了异常甜美的感觉,花心骚动起来渴望被狠戳、被碾压,zǐ_gōng里出现一阵阵热意,渴望着更激烈的干。
他已经被情欲控制,放任情欲吞噬自己的意识,将自己完全交给了已经成为自己男人的弟弟来掌控,除了被干的真实外,觉得其他都是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