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声音清济的阳物立刻便硬了起来,一直幻想被弟弟干的ròu_xué也发起痒来,随着歌声起伏,似乎还有yín水自穴中淌出。
突然,清济觉得有些不对,却又不敢相信,稍作犹豫便褪下了裤子,拨开挺翘的阳物,发现阳物和菊穴之间出现了一个女穴,也同菊穴一样,正在淌着yín水。
他只顾着震惊,没有留意到清源眼中已闪着如同兽类发情的狠戾。
ròu_xué里yín水的味道不停刺激着清源,他掰开哥哥修长有力的大腿吻上了流水的花穴。shǔn xī间非但没有把yín水吸干,反而让花穴流出了更多的蜜汁。
清济爽得将大腿张得更开,抬起下身把花穴向弟弟嘴中送去,完全没有心思在意突然出现的花穴本不应该在自己身体上。
舌头舔上花穴口的花蒂,又是压又是舔,还用舌尖在上面打圈,清济就这样花穴和阳物一起射了出来。喷出yín水的花穴更加敏感,不停吸入着空气,渴望着炙热粗长的ròu_bàng来将它填满。
如同往日那些梦里一般,清济大叫道:“源儿,快来哥哥的sāo_xué,快来死骚货哥哥!”
清源本就欲念正盛,被两个ròu_xué的骚味勾引着好好舔了一回穴,听到他这话扶起自己的阳物便了进去。
ròu_bàng粗大,那小小的穴口看上去十分可怜,没想到只被蹭了几圈,便一口一口地吃掉了粗热的ròu_bàng。
感觉到阻碍,已经失去理智的清源毫不怜惜地重重去,瞬间便进了更深之处,感受着花穴嫩肉的吸咬。
突破的疼痛不过一瞬间便被花穴的渴望压过,穴肉死死咬住已经进到最深的ròu_bàng,感受着ròu_bàng的硬度和热度,期待着被干至欲仙欲死。
又烫又硬的ròu_bàng在花穴里肆意的动作,全然不顾忌被粗大ròu_bàng撑开的穴肉紧紧贴附在ròu_bàng上,ròu_bàng越是被夹紧,就越是用力干,把瘙痒的穴肉磨出水来。
清济被得极爽,两条玉腿使劲盘在清源健壮的腰上,白嫩的脚趾都蜷在一起,大腿内侧主动摩擦着他的腰侧。洁白无暇的胸膛上两个胀得花生大的乳头可怜的挺立着,清源两只手托着肥美的臀部,揉捏着臀肉顾及不到骚动的乳头,清济哼了半晌,胸膛没有得到安慰,下面的花穴却快被出火来。
迷乱之中,清济松开搂住清源脖子的手覆在自己乳头上,脑中被快感充盈的他没有注意到柔软的乳肉,揉弄着自己比平时大上许多的乳头。
许是发现了清济揉弄乳头的时候花穴更紧,清源低下头来舔弄着红艳的乳头,深深一吸,乳头便被包含在口中,口鼻都埋在柔软的乳肉之中。
上面被吸得啧啧有声,下面被得水声泛滥,清济扭动着身子不停浪叫,被弟弟压在身下狠狠干,从前只敢在梦里想象,如今真的感觉到弟弟健壮的身躯在自己身上驰骋,ròu_bàng有力的干着自己不知足的sāo_xué,即便早已失去大部分理智,清济也感觉到满心的幸福。
敏感的花穴被得又吐了一大股yín水,打在在穴中横行霸道的guī_tóu上,ròu_bàng被这样强烈的刺激,更加激动起来,又胀大一圈,小阴唇绷紧了贴在ròu_bàng上,穴口处被出的泡沫被囊打散,下面全是yín糜的水光。
在穴内肆无忌惮的ròu_bàng狠了一阵,终于找到了最为敏感的花心。感觉到ròu_xué狠狠一夹,ròu_bàng也没有留情,干时次次撞上花心,时不时的还用硬硬的guī_tóu磨砺着花心。
清济被得只能上下一同流水,浑身抽搐起来,抓扯着自己的乳头,嘴里叫着:“快死我,小骚货要被死了,sāo_xué好舒服,大ròu_bàng好厉害,得sāo_xué一直流水,sāo_xué流水给大ròu_bàng洗澡。”
清济又被射了一次,四肢无力地任清源干,夹住清源腰身的腿也无力敞开,口涎将身下石板浸湿了一大片。那只怪鸟没有再叫,他也前面后面都射了几次,终于有些醒过神来,感受着弟弟的弄。
一直以来的梦境成了现实,清济感觉到浓浓的满足,就算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也没什幺大不了,只是不知道弟弟清醒过来会怎幺看待这幺骚浪的自己。
一直得不到的终于得到了,反而更害怕失去,眼角流下一滴泪来,清济又开始迎合着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