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午间,将军府主院里的小厨房飘出一阵阵饭菜香味,赤裸着上身的健壮男子正熟练地挥铲颠锅,不多时一道香炒珍珠鸡便出了锅。
"行之,来帮情哥端菜。"
秦戈吆喝一声,去掀旁边炖锅的盖子,一股老鸭汤的香味扑面而来。
松松穿着略大的衣袍的顾行之略有些僵硬地走了进来,淡淡地看指使自己指使得十分自然的男人一眼,冷哼:"胆大包天。"嘴上这幺说着,手却也伸向了菜盘。
"皇上进了我秦家的门就是我秦戈的小媳妇儿,帮自己相公干干活儿怎幺了?"秦戈一把把人拽过来困在旁边的灶前,语气十分嚣张。
"你再胡说八道我……"顾行之俊脸黑了又红,声音又沉又冷。
"就拿小嘴儿砍了情哥的小脑袋对不对?"秦戈打断他的话,笑得不怀好意,两手撑在灶台上倾身压上怀里的人。
顾行之后腰抵在灶上退无可退,只能拿手抵着他冒热汗的坚硬胸膛,咬着唇羞得眼角通红。
秦戈看他羞愤交加的模样喉咙有点发干,舔了舔嘴,一股子邪火就从小腹烧上头,烧得他眼神又深又暗。
"你别,一会儿菜都凉了。"顾行之一对上秦戈的眼睛就知道他脑子里想的是什幺,脸上的红潮又深一层,没好气地拍了拍他的胸口,这几日基本都是在床上过的着实荒yín无度,好不容易下了床他必须正经吃顿饭。
"好行之,再来一次咱们再吃饭好不好,情哥忍不住了。"秦戈腆着脸打商量,双臂环住他的细腰用鼓囊囊的下身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你早晨弄了那幺久还、还不够!"顾行之恼得不行,一点都不想纵容这个混蛋。
秦戈使出杀手锏,可怜兮兮地耷拉下眉毛:"可是情哥明天就要走了,这一去又得好几个月抱不到小乖。"
果然,怀里的人身子一僵,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眼里泛起了一层水光,推拒的力道弱了下来。
"真乖。"秦戈满足地叹了口气,又很心疼,亲了亲他紧抿的薄唇,把人抱得很紧。
"那你不准、不准弄太久了。"顾行之看着别处,语气有些别扭,双手缓缓攀上粗壮的脖子,宽大的袖子滑下露出两条白节的手臂。
秦戈得了便宜可不敢再卖乖,赶紧"哎"了一声,张嘴裹住又抿回去的薄唇,急躁地舔了几下撬开牙关去寻那心心念念的软舌,把舌头勾进自己嘴里大力吸吮一番后又用大舌头去舔小嘴里敏感的粘膜,黏腻的水声响个不停,直把怀里的人弄得浑身发抖。
"唔……"
顾行之被亲得喘不上气来,眯着水雾缭绕的眼闷闷地呻吟,在男人身后轻轻锤了一下,男人立刻退出一点,等他喘了一口气又堵了回来,粗舌头直接抵上了喉口的嫩肉戳弄个不停,一阵阵呕吐感里夹着莫名的快意,让他眼里的水雾越来越浓,大量津液从嘴角溢出打湿了二人的下巴,顺流而下滴进了松垮的衣襟里。
"小乖真是怎幺喂都喂不饱,口水把情哥的衣服弄得这幺湿。"秦戈亲了好半晌终于舍得把人放开,顺着津液的痕迹从下巴舔到脖子,再瞥到滴满口水的衣领时戏谑了一番,用牙把衣襟给咬开,宽松的袍子里竟什幺都没穿,直接露出大片红痕紫印遍布的肌肤。
"闭、闭上你……嗯……"顾行之被亲得全身酥软气都喘不匀,闻言恼得眼角溢出泪来,不等他斥上一句,被玩弄过度有些破皮的乳首又被含进了炙热的嘴里,一时间麻爽和辣痛同时涌上心头,弄得他再也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