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秦戈,你不要、太、过分……”
顾行之骨头酥软,连说一句话都变得艰难,身子像脱水的鱼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急促的起伏,zǐ_gōng被干开的酸痛和快意让他不断缩着小腹流出更多热热的蜜汁,被男人堵在zǐ_gōng里出不来,涨得他难受地扭动起身体。
“好好好,小乖不爱叫床就不叫,情哥多说说话就是。”秦戈好声好气的哄道,朝宫口里再一用力,把一截ròu_bàng插了进去,巨大的ròu_bàng终于连根没入了湿软的xiǎo_xué,爽得他呼吸粗重得像一头野兽,低头看着怀里被这一下弄得失神的顾行之,咧着嘴笑,“行之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第一次,情哥稍微了你的zǐ_gōng,你就疼得受不了,被情哥了这幺多年,终于只觉得爽了是不是?”
“放屁……”
有教养的年轻帝王虚弱地爆了粗口,浑身痉挛着几欲昏厥,即便如男人所言他如今真的能感觉到巨大的快感,但疼痛仍是不可忽视的。
“皇上不是要臣的脑袋?再使点儿劲,把臣的小脑袋夹断吃进肚子里。”秦戈犹嫌不够地说个不停,把顾行之气得要命,倒真把他夹得又痛又爽,忍不住大肆干起来,次次将ròu_bàng抽出只留一个guī_tóu在里面,而后“哧”一声重重进zǐ_gōng里,一只手握住顾行之勃起又被疼软的粉嫩性器,技巧性地抚慰起来。
顾行之终于无力支撑,软软地倒在了桌子上,只有腰部在男人的支撑下抬起,勾着男人脖子的手臂也垂落下来,划落了桌子上的杯壶,“噼里啪啦”碎了一地,贝齿的咬住屈起的手指苦苦压抑着,只偶尔露出一些破碎的声音,两条腿悬在半空中,被男人插得不停晃。
“皇上的小ròu_bàng兴奋得直流眼泪,想射了是不是,想射就让臣插得再深点,让臣射满皇上的zǐ_gōng,给臣生个孩子好不好?”
秦戈坏心地捏住手里跳动的ròu_bàng,在感觉到花穴剧烈缩不停涌出蜜液来后突然一个深插停止不动,俯身亲吻起顾行之酡红的脸颊和绷紧的长颈。
顾行之被迫打断高潮,难耐地扭动起来,一条腿颤悠悠地屈起磨蹭着男人的腰部,湿润的眼微微睁开,直勾勾地看着男人,欲语还休。
秦戈被他这幺一勾呼吸一乱险些丢脸得先射出来,不由再一个重重的chōu_chā,拍了拍弹软的屁股,恶狠狠地说道:“说,愿不愿意让我射进去!”
“秦戈……”顾行之有气无力地瞪他,终于在男人不断扣弄自己性器上的小孔时再一次蹙起眉来,软软地勾住男人的脖子,用被情欲磨哑的嗓音轻轻说道,“射进来。”
“臣遵旨。”秦戈眼里划过得逞的暗光,含住颤抖的小嘴,再度将人带进抵死缠绵中,速度惊人的百来下chōu_chā后松开握住ròu_bàng的大手,任怀里的人儿身体的两处同时到达高潮,体内体外都喷出水来,禁欲数月的男人也忍耐不了,狠狠顶入疯狂喷着热液的zǐ_gōng深处,关大开,一股股滚烫的浓液激射到zǐ_gōng壁上,让高潮后还未平静的zǐ_gōng再一次涌出一股汁液,颤抖着达到了小高潮。
“你起来……”
张着嘴喘息了一阵,顾行之终于从灭顶的欢愉里回过神来,失神的泪眼里恢复了几分清明,不轻不重地拍了拍窝在自己肩窝的笨重狗头。
“行之,我再厉害也是肉体凡胎,刚射过没那幺快能起来。”
秦戈懒懒地趴在爱人身上,闭着眼耍流氓。
“秦、戈。”顾行之脸一红,再是一黑,已经开始磨牙。
“唉,情哥的宝贝小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