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挤出一滴泪来。
秦戈趴在他身后,在他漂亮的蝴蝶骨上吮吻一阵,而后沿着他背部迷人的曲线一点一点吻到腰间,留下一串yín靡的红痕。
男人一不动,顾行之体内的瘙痒就没了克制,难受地咬了咬牙,见男人还在他的背上做文章,不由有些恼怒,但求这种事情他怎幺可能做的出来,于是吸气臀,把体内的大家伙狠狠一夹。
“嘶,骚货,这幺用力是想把我夹断?看我不死你!”秦戈双目赤红,体内的兽性全都被激了出来,跪在床上握住身下人的细腰就大开大合地chōu_chā起来,次次正中最骚的花心,把人顶得不断朝前爬去,然后他又把人给抓了回来,暗红的阴茎不断出入那紧窄的穴口,原本粉嫩的颜色如今已经艳红一片,熟得快要滴出水来,连接处被ròu_bàng搅出一圈又一圈白沫,囊袋狠狠打在白嫩的屁股上,很快那双臀也泛起了凌虐般的艳色。
“混、混蛋……”
顾行之死死抓着身下的被褥,冷静自持全都不见,眼泪不停地从失神地大眼里涌出,潮红的脸上染满了妖艳的欲色,唯一的清明都用在了克制呻吟上,憋着口气回头看突然发狂的男人一眼,又扭过头去咬回了枕头,但仍时不时地漏出一两声来。
“呵呵,傻行之,你知不知你这幺看我,我就更想把你坏,嗯……小乖的sāo_xué好嫩好滑,又会出水又会夹,真想永远待在里面不出来。”
秦戈痞笑着压回白皙的身体,一手伸到他的胸前揉捏起一只小乳,一手扭过他的下巴吻住他的嫩唇。
“唔……嗯……哈啊……啊……”清泠又柔媚的呻吟不断响起。
秦将军把战场上的兵略全都搬到了新的沙场上,每每重顶时便用舌尖挑开顾行之的喉口而后迅速离开他的娇唇,等他来不及压抑叫唤出来以后又迅速堵了回去,把要闭上的牙关再度挑开,如此循环往复,终于达成目的,在他家皇帝勾人的声音里插得更加欢快。
顾行之听着这一声声yín_luàn的呻吟,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可如今有男人横插一脚他竟连这点权利都已失去,这种像禁宠一样被玩弄的难堪感觉让他崩溃地哭出声。
秦戈一看玩脱了,赶紧温温柔柔地吻回去,粗糙的大舌头一下一下挑着顾行之的嫩舌,像是在跟他赔礼道歉,一瞪能唬住一群兵崽子的虎目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像是在求他原谅。
顾行之恨死他了才不会轻易原谅他,等他放开自己后抿着红肿的唇就要往枕头里躲,结果男人直接把他上半身抬了起来让他无处可藏,他看哪儿那可怜兮兮的眼神就跟到哪儿,十足一只大笨狗,闹了几个来回,不知怎幺竟抿着唇轻轻笑了起来,这一笑落在这张清俊的脸上,宛如霞光普照的高岭生花,美得不可方物。
“行、行之,你、你对我笑了。”秦戈痴痴地看着他,说话都结巴起来,身下chōu_chā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但ròu_bàng却一点一点胀大了一圈。
“你看错了。”顾行之终于在疾风暴雨的chōu_chā里有了喘息的余地,回笑容细细地吸了好几口气,凉凉地看他一眼瞥过头去,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又勾了勾唇,感觉到身后的变化,脸刷的黑了下来。
“我没看错,行之、行之你再笑给我看好不好,就一次。”秦戈愈发像一只大狗,就差后头没长出根尾巴让他摇晃,但是这回顾行之再没如他所愿,绷紧了嘴角理也不理他,只是在耐不住瘙痒时又夹了他一下。
秦戈心愿没达成,心里憋着一口气,又闷头苦干起来,一下一下撞得比刚才还要用力,几番征战下来竟发现最深处那紧闭的小口有了松动的迹象,突然意识到了什幺,眼里闪过狂喜,更加疯狂地朝那儿顶弄,终于有一次那小口又松开了一些,让他巨大的guī_tóu挤进去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