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齐云巽再次放缓。齐云巽稍微冷静了些,便也听话,想见严天麓到底还有什么花样。却见严天麓示意齐云巽从嫩穴中抽身,又让他躺在床上,严天麓将玉笺摆弄成两腿分开跪坐在齐云巽身上的样子,刚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嫩穴正好落在齐云巽怒张的阳具上,穴口红肿微开,滴滴嗒嗒的将yín液滴落在guī_tóu上。齐云巽眼神一暗,就要挺腰去够那嫩穴,严天麓却让他稍安勿躁,原本提起支撑玉笺的双手一松,玉笺便整个人落了下来,直直吞进了下方整根阳具。玉笺哭叫一声,双手撑住齐云巽的胸腹,穴肉紧紧吃着ròu_bàng,动弹不得。
严天麓一边舔着玉笺的耳垂,一边低声蛊惑道:“玉笺冷落了我们这么多天,罚你自己用浪穴来吃鸡巴。”玉笺羞得不停摇头,但无论是不肯帮他的严天麓,还是穴中的ròu_bàng,都一动不动。玉笺茫然无助,泪水一串串流了下来,他只得一边抽泣着,一边双手支撑着自己提起腰来,好不容易提起来一半,只觉穴肉都紧紧挂着茎身难于移动,忽而力竭一坠,整个人又坐了下来,将那实在可恶又舍不得放开的大ròu_bàng吞了进来。
齐云巽却不是故意要逗弄玉笺,实在是被惊呆了。他从不知道,还能这般,无须自己出力,反而让玉笺主动以嫩穴套弄自己。见玉笺哭得可怜,又忍不住不停主动上下夹含自己ròu_bàng的样子,真是美得惊心动魄。齐云山看得两眼放光,只想让玉笺在自己身上也来这么一回便什么也值了。他忙上去挺直腰杆,捧着玉笺的脸将自己早已等了许久的肉茎凑近。玉笺感到一个熟悉的滚烫物件在自己唇上戳弄,明白是另一人忍不住了,既然躲不开,只得张嘴将那作恶的guī_tóu含了进来。
齐云巽亲眼见到五弟就在自己眼皮底下将鸡巴干进了玉笺嘴里,玉笺竟然还张口迎接。这等冲击让他脑中一边空白,当下再也忍不下去,挺腰主动操弄起竟如此yín荡的大嫂。严天麓此时也起来和齐云山并立,却是等玉笺将齐云山的ròu_bàng吐出后,再将自己的插进去。玉笺只当上下都被操干,却全然不知此刻自己的唇舌却同时服侍了两个男人,而自己穴中不断吞吐的,则是自己全然信任的齐云巽。
玉笺顾上便顾不得下,又被操得发晕,全身发软,渐渐便提不起腰来主动套弄ròu_bàng。好在齐云巽腰力惊人,将玉笺整个人顶着上上下下,但终究这姿势是不大好使力,那两个站着操干小嘴的也总是对不准,又怕被玉笺发现了奥秘。三人互使眼色,齐云巽便就着插着嫩穴的姿势起身将玉笺反压在床上,玉笺惊呼一声向后仰面躺倒在被褥里,齐云巽换成主动的体位,将玉笺两条腿架在自己肩头,向下又深又重地操干。严天麓,齐云山两人,便跪坐在玉笺头侧,让他枕着两人的大腿,时而舔舔这根,时而又含含那根。玉笺被干得头脑空白,满嘴满脸都是男人的气味,竟也顾不得去想为何那ròu_bàng竟是从左边戳几下,又是从右边插几下。玉茎不用男人抚弄也早已肿胀的不成样子,后面浪穴又被阳具操得无法自控地阵阵抽搐,震得玉笺终于一声克制不住的悠长浪叫,却被没个消停的阳物堵在嘴里,化作一阵闷哼。玉笺上下均用力一吮,口中的还好,齐云巽却被那穴肉吸得几近魂飞离体,胯下一股热流顺着那连接两人的阳具喷涌而出,激射冲刷在穴心内壁,又与浪穴里满满的yín水互相一激,来回激荡。齐云巽浑身一震,终于将自己毕生第一股处男阳全都喂给了玉笺。
齐云山见二哥终于兵,便急不可耐地冲上前将玉笺抱住一抽,竟是生生将齐云巽的阳具“啵儿”得一声,从玉笺体内拔了出来。那guī_tóu的冠侧一路刮着玉笺已经不堪刺激的穴壁,惹得玉笺又是一阵哭叫和抽搐。齐云巽措不及防,还未好好回味那共赴云端的极乐和穴中意犹未尽的缠绵,竟就这么被齐云山抢了去?他低头看着自己虽然已经释放,却还兀自挺立的阳根,竟觉得有些空虚及委屈。
齐云山急匆匆地将玉笺抢到怀中,先是凑上去亲了一口,又将玉笺翻过来跪伏在床上。玉笺高潮刚过,哪里理会的他,只能任他摆布,摆成个前低后高的姿态。方才被强行抽空的浪穴这一下被暴露在外,犹自委屈地抽泣着,吐出方才齐云巽喂进去的水。
齐云山忙就着二哥才射进去的华,将自己那忍耐多时的阳具一口气插了进去,抚慰玉笺还没饱食的浪穴。玉笺嘤咛一声,被齐云山野蛮地动作顶的全身向前。严天麓也顾不得在一旁呆住的齐云巽,也上前托起玉笺上身,让玉笺专心为自己咬。
齐云山这一夜早就忍了许久,这一下终于得以操穴,顿时酣畅淋漓一鼓作气,竟没多久,便在玉笺深处释放出来。他有些懊恼,平日里也没这么快的,今天当着二哥的面却当了快枪手,好失脸面,便想重振旗鼓再上。严天麓却也等了许久了,抽出ròu_bàng轻轻拍打下玉笺的脸,算是答谢他的一番招待,便挪到玉笺身下,抵着已经被齐家两兄弟灌满白糊糊液的浪穴,不紧不慢地干了进去。
玉笺被连环操弄,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也分不清自己身上身下是谁,只知道上下两口无时无刻都被男人占据着,一个发泄了抽出去,另一个紧接着又进来。仿佛天地万物俱已不存在般,只有在男人们怀中的自己和没有尽头的快感。
严天麓却一边操干着玉笺熟透的浪穴,一边另插了一根手指进去,齐云巽看得惊呆了,齐云山却兴致勃勃地凑上去一边帮手扩张一边问,又来上次那种?严天麓却伸手招了齐云巽过来,齐云山只得努了嘴让开位置给二哥。齐云巽见本是毫无空隙紧紧包裹阳具的穴口竟又被手指弄开一道缝,又见五弟兴奋的样子,不禁有些难以置信地用目光询问严天麓。严天麓点一点头,又将那缝隙撑开了些,自己的阳具还在穴中不断抽动着,像是邀请齐云巽来一同享用。齐云巽像经受不住诱惑似的,上前扶住自己的ròu_bàng,guī_tóu对准那缝隙,缓缓陷了进去。穴口顺着这压力张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竟真的将那贲张饱满的guī_tóu也吞了进去。
玉笺被惊得连呼吸都停了,少顷才缓缓地深呼吸,大气也不敢动一下。待齐云巽终于将整根阳物都埋入玉笺体内,两人联手将玉笺架在怀中,轻轻抽动试探着等玉笺又开始yín浪地喘息,才开始你一下我一下地操起玉笺。玉笺被他们操干的浪声不断,齐云山在一旁看得眼热,也顾不得考虑其他,上前将自己再次勃发的阳物插进了玉笺嘴里。
玉笺先是乖顺地含住舔弄了两下口中的阳物,突然好像发现了什么,扭头挣扎起来。齐云山却怕他逃脱了似的,按住他的头不让吐出,挺腰在他口中操干起来。前后两个男人则从一进一出变成了同进同出,两根ròu_bàng牢牢将玉笺钉住,浑身只有腰身还能不断扭动挣扎,给肆意享用自己身体的男人们带来更多快感。
许是这整夜折腾的太过,又或者齐云山按住后脑的手活动下,玉笺眼前的衣带终于松了,玉笺在一片泪光中朦朦胧胧睁开眼,却是齐云山的阳根和下身满满占据自己视野,他努力向两旁望去,看见自己前方是严天麓微闭着眼,一脸享受的样子。那自己身后不断chōu_chā的这人又是谁?玉笺努力想让自己变得清醒些,向后看去。突然灯火噼啪一声,燃烧了整夜的烛火终于燃尽。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漆黑。玉笺想要挣脱问清那人是谁,却被牢牢堵住嘴除了呻吟什么声音也发不出。他只觉得身后那人温厚的双手牢牢掌住自己的腰,火热的阳物一下又一下地顶弄操干,那人舒爽到极致的喘息就在他耳畔一直响着,久久不息。像是被催眠般,玉笺放弃了最后的疑问,被男人们一起卷入了欲潮的更深处。
次日,玉笺还没有从满身的欢好痕迹和昨夜记忆中那神秘第三人的冲击中回过神来。突然传出一个震动整个齐家的消息。齐家的顶梁柱,兄弟们心目中的大家长二哥齐云巽,突然给自己关了禁闭。传言说,齐云巽一早就吩咐下人,所有庶务都去请教三爷,自己则到祠堂跪在祖宗牌位面前,并且封闭了祠堂内两进院门,不许人进去打扰。
此举虽然不至于令齐府上下大乱,但也是人心惶惶。齐云涵虽然临时接掌家权,却也不明所以。想要弄清楚发生什么事也好,劝齐云巽也好。总之到这一日稍晚,除大事外难得聚齐的齐家人,除了尚在西北的大哥齐云奕,都来到了祠堂前院。就连玉笺,尽管浑身还疲惫得使不上力气,也被苏汶急忙拖了过来。
几兄弟对二哥都很是了解,知道二哥素来最是稳重,天塌下来也不会眨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自己惩罚自己跪祖宗?小六云乔最是性急,上去闯门,反倒被一道内劲打了回来。四哥齐云岫不会武功,在门口引经据典、苦口婆心地劝了半天,里面毫无动静。也就齐云山知道点端倪,当着家人们却不敢开口。苏汶在一旁偷偷拉着明月暖和玉笺八卦。严天麓坐在一旁倒是毫无担心的样子,时而安抚安抚云乔不要着急,时而嘴角挂着一抹笑视线扫过众人,在玉笺身上轻轻停了一下,玉笺便好像被针扎了一下换了个坐姿。严天麓的笑意便更深了几分。
齐云山本就坐立难安,张口想说什么又没开口,见严天麓正看着玉笺等人的方向偷笑,忽然灵机一动。先是突然站起,好像自言自语道:“二哥最重长幼之分,我们怎样说他不听,大哥又不在。但玉笺玉公子说他一定不会不听的。玉公子,你快跟我去劝劝二哥!”说着,一把拉起一脸愕然的玉笺便向院门里冲去。果然,这次院门一推便开,再无阻拦。
众人面面相觑。云乔突然道:“五哥平时不是最笨的,这次怎么一下子这么机灵了。”齐云岫摇着扇子道:“五弟这段时间闭门思过,果然大有长进。”说完和三哥齐云涵点点头,相视一笑。苏汶却担心齐云山这么闯进去,会不会又像上次被二哥揍一顿。一家人便在外静观其效。
玉笺方才正是心神动荡之时,方才坐着听苏汶口不停地猜来猜去,十句话只听进去了不到一两句。好在明月暖还在认真地和苏汶讨论,他才不至于被发现走神。玉笺自是明白,十有八九,齐云巽自罚禁闭,是因为昨夜的事。
昨夜……玉笺虽然再次被……却并没有怪罪齐云巽。虽然他答应了云奕会照顾好自己,但是毕竟管着整个齐府还有府外的事务,百密一疏也是很自然。不想他竟然会自责如此,因为自己被趁虚而入就在祖宗面前谢罪。玉笺心头不禁浮现出千丝万缕的复杂心绪,有感激,也有安慰,甚至有几分对齐云巽的愧疚。此时那第三个人到底是谁的疑问,早被他抛到了脑后。
齐云山把玉笺拉进内院门,整个祠堂除了长明灯火微微闪现,竟是一片寂静。关上院门,两人反倒放满了脚步,慢慢向祠堂走去。玉笺想着等会儿见到齐云巽,定要告诉他无须自责……竟没自觉一直被齐云山紧紧拉着手。
两人走到祠堂门前,齐云山伸手去推门。他本是天生力大,这一下竟然没将门推开,再一使劲,一股内劲便顺着门反弹回来。两人这才明白,齐云巽竟然也不打算见他们。
齐云山急了,拍着门道:“二哥,你不见我也就算了,你连玉笺都不见吗?”玉笺也压下心头复杂情绪,上前说:“二爷,请开门让我进去说说话。”
“不必了。”齐云巽冷冰冰的声音从门内传来。“我还要在祖宗面前谢罪。五弟,你的禁令还没解除,给我回到你的院子里。玉……公子,也请回吧。”
玉笺一手扶着禁闭的门扉,低声道:“二爷,若是因为我的事情。请你千万不要自责……只怪我自己学艺不,无法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