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你轻点……小心被听到……”辰舒一边被操穴一边小声提醒着,此刻他耳边是黎钧沉重混乱的鼻息,一边丰满乳肉也可怜兮兮地被握在掌中搓揉,大腿被抬起方便进入,穴里嫩肉被粗壮阴茎撑开、塞满、狠狠来回摩擦,yín浪媚肉紧紧吸附着ròu_bàng几乎要被带出体外,辰舒下体传来强烈的快感,便下意识地随着黎钧操干的节奏一下下向后挺动着臀部。
浪穴被操了一小会儿,yín水便不可抑止地往外涌,交合处传来细细的咕叽水响,幸好被被窝遮掩了一二。
这等yín靡声响如此昭然若揭,万一被人听到一定知晓二人在做何事。辰舒不断哀求黎钧停下来,可黎钧正被穴里软肉吸得无比畅快,只觉这嫩穴真是极品,明明穴肉触感绵软滑润,甬道却十分紧窄,严丝密缝地贴合着自己阳具,稍稍往里一送,嫩肉却又是乖乖被破开,越往里越是高热嫩滑,层层叠叠地缠紧自己性器连绵地蠕动着,热乎乎的yín液喷在guī_tóu上,烫得连马眼都舒爽不已。猛地抽出一截,温热的液体随之被带出,只留guī_tóu卡在穴口,穴口便被撑成鸡蛋大小的圆形,花唇饥渴地吮住guī_tóu一一缩地吐着yín液,彷佛是乞求着自己往深处捣弄,又是一个猛插,肉柱全数顶进,幼嫩多汁的穴肉便再次裹上来,柔顺地绞吸着坚硬如铁的性器,吸出yín声。
“嗯……哈……嗯……”辰舒随着操干的节奏轻吟不已,他微微撅起臀部,让黎钧覆在自己背上一下一下地拱动着身体,眼里泛起生理性的泪光,黎钧却做得愈发兴起,他将guī_tóu抵在宫口小幅度地摆腰,对准那处既快又狠地顶弄,辰舒被身体深处传来的酸麻逼得花道不断抽搐。
终于,紧闭的宫口一点点被撞开,宫口完全被撑成了guī_tóu的形状,黎钧一喜,退至穴口,一记重而狠的猛,性器长驱直入,整个guī_tóu完全埋入高热zǐ_gōng内,抵在滑腻宫壁上不断旋转研磨,穴口和宫口一齐痉挛,花道和zǐ_gōng同时紧,透明yín液汩汩流出,嫩滑软肉从各个角度和方向缠住大又吸又咬,辰舒身子被顶得不断耸动,下意识地夹紧大腿,这下,连大腿内侧的细白嫩肉都紧紧挤压着贴在花唇上的黝黑囊袋,黎钧舒服得魂都要丢了。
黎钧嘴里喊着心肝宝贝,大掌捏住乳房握紧,手指陷入软肉里,像挤奶一般从根部往乳峰处一下下搜刮着,指腹从奶根处一路往高处滑,快速碾过娇嫩的粉色乳珠,停留在乳尖处揉捻,软弹的嫩乳被玩得摇颤不已,辰舒一吸一顿地发出不知是甘美还是疼痛的细细哭叫,两只雪白玉兔便随着那抽噎声不断起伏弹跳,漾出雪白的乳波。
黎钧抱着辰舒绵软身子摸乳操穴,好不惬意,压着心上人欺负了将近半小时,干得辰舒双颊酡红,身前玉茎泄了一次,腿间又湿又黏,才捅到被磨肿的zǐ_gōng里,鸡巴一抖一抖地将液喷射在充血的zǐ_gōng壁上。
黎钧做完一轮仍是不愿出来,性器被穴肉软乎乎地含着,guī_tóu堵住满zǐ_gōng的液和yín水暖洋洋地泡着,辰舒沉浸在汹涌高潮的余韵中,也不制止,二人下身紧紧相连地温存。
“你们为什么抱这么紧?”突然陆凭轩清冷的声音在静谧的寝室里响起,二人均是一惊,辰舒一抬头,只见对面床的陆凭轩望着自己淡淡地问道。
“我……”辰舒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而黎钧则得意洋洋地抢答道:“我们感情好,抱一起睡觉比较暖和。”说罢,那埋在花穴里的性器竟再次缓缓抽送了起来。
辰舒在陆凭轩目光的注视下被压着穴,心跳得咚咚作响,他羞耻得闭上了眼睛装睡。厚厚的被窝完全掩盖了此时二人下身交合的yín态,黎钧的阳具轻轻抽出,一大滩混着白浊的yín水便从合不拢的嫩穴口漏了出来,花唇还未完全闭合,儿臂般粗细的性器便再次一点一点地慢慢刺入湿透的甬道,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