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情好,我天天带你去打架。”
“打架?”
“北楚的活尸众多,个个厉害,宵禁时大家活跃极,我隔三差五的跑去和他们决斗,十分过瘾。”
江溢揽过他的肩,“我们不管四更天了,去北楚吧。”
“好!”
“你们聊什么呢,这么开心。”席真问道,身后是席若白和席子期。
“无浪兄拐我回北楚,你们要不要一起?”
“好啊。”席真笑答。
甘青司忽地觉得不对,“小灵他们呢?”总是围在身边叽叽喳喳的几个人不见,还有点不适应。
席真笑道,“放下行李就溜出去玩儿了。”三人还是少年心性,总归是想往外跑的,和他们当年一个样。
“出去溜溜也好,成天和我们这些老人待在一起多没意思。”江溢咂咂嘴,“我们也出去逛逛?”
“你们去吧,我在这等老朋友。”
江溢点头,看向席若白,“若儿是不是也要等一下老朋友?”
席若白盯着他,江溢喜滋滋的冲他挤眉弄眼,随后就和席真、席子期出门。
甘青司磨蹭到席若白旁边,“听欢,要不我也带你出去逛逛?我怕你闷得慌。”
他抬眉道,“你不等万俟了?”
“不等他,我带你出去玩。”说着就拉上席若白。
“你听听!你听听!这还是人吗?”万俟云寥折扇拍着手心,又指向甘青司和身边的人告状,“这人当真没义气!”
甘青司看到万俟云寥身边的人,也是感叹,“多年未见,未知杨兄竟和他一派,可惜可惜。”
“他是我上司,若不与他一派,怕是衣食不保性命堪忧,惭愧惭愧。”杨似非款款走到石桌前,道,“别来无恙,青司兄,若白兄。”
“别来无恙,似非。”席若白笑答。
甘青司意思的点了个头,习以为常的杨似非也不在意。
“老实说啊,似非,我可从没拿过皇子身份压你!”万俟云寥拿杨似非最无法,求学时,本是暗卫的杨似非过关斩将把竞争者挤下去进了四国府,说不管束他也是不管,说管束他起来,那真是要命。
杨似非明里是南梁最年轻的左丞相,暗里却是从小培养护卫扶持万俟云寥的暗卫,只可惜万俟云寥对朝堂官场并无兴趣,他便老老实实的做个丞相,也好护他平安。
“惶恐,殿下这不是折煞我吗?”话是恭维,可却没半分客气之意,杨似非接过席若白的茶,启唇道,“我听手下侍卫报,若白你顶了那曲如令去见殿下?”
“是,当时没办法见到万俟,夙冶便想了这么个法子。”
“也多亏是若白你去,不然就白搭上一条人命。”对于万俟云寥的私事他向来就严谨,若是曲如令真得他赏识,以曲如令的身份他们暗地必要做手脚。
甘青司也是无奈他们三国皇家的规矩,道,“你们皇家当真复杂,谁的命不是命。”
“是啊,可偏偏是皇家,若南梁如你北楚一般,我也好省心。”杨似非低叹。
“喂喂!你们别太过分啊。我可没打算害人!”万俟云寥真心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