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寻了这么个位置了。
纵使柳谚一再告诫自己要心性平静,此时也不有了几分怒火。
这厉北澜真是欺人太甚。
柳谚咬咬牙,强迫自己排除杂念,重新拿起笔,再次下笔如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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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刑焰早早的起来,洗漱干净,然后带着大郎二郎,跟着刑父刑阿么一起去了考场外等柳谚。
只不过随着其他人都一一走了出来,柳谚怎么还没出现呢?
刑焰心里着急,顾不得刑阿么阻止,他急匆匆的冲了进去,毫无疑问被守卫的差人拦住了。
没有办法,刑焰只能扬声喊了,“柳谚,柳谚………”
只是这会儿考生都鱼贯而出,任凭刑焰声音再大,也被压了下去。
刑焰心里那个暴躁啊,这些蠢货啊!!
幸好这个时候人群中传来了一道微弱的喊声。
刑焰耳力过人,一耳朵就听出来了,这不是他便宜丈夫呢。
他利用巧劲儿,三两下拨开了人群,这个时候,刑焰无比感激刑阿么这一两个月来为他准备的好伙食,他吃的好,身体好,以前的手脚功夫,好歹总算可以捡起一些了。
不然上次厉北澜来抱他时,他手脚不快,任其坐实了,哪怕他后来巧舌如簧,恐怕都回天乏力了。
所以他最感谢地人当之无愧是刑阿么了,特别特别真心。
咳,话题扯远了,刑焰利用自身的武力,快速来到了柳谚的身边。
“唔,柳谚,你身上”怎么这么臭啊!
刑焰看着柳谚脸色灰白,却又带着一点儿不正常的红晕,嘴唇干裂,不得不把最后半句咽下去,柳谚艰难抬头冲他不好意思的笑笑,似乎知道刑焰心中所想,声音低低的,“所以要麻烦夫郎了。”话落,柳谚就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刑焰顾不得臭不臭,赶紧把人搂怀里,“咦!怎么这么烫。”
刑焰可是知道凡人很是脆弱的,一个不好小命就没了,当场也顾不得什么仪态不仪态了,气沉丹田,大吼一声,“让一让,人命关天,让一让。”说罢,一个公主抱,抱着柳谚就冲出了人群。
“焰哥儿,你这是……”
“阿爹,你去找大夫,阿么,你带着孩子们跟我回家。”刑焰一脸严肃,有条不紊的吩咐,然后当先抱着柳谚就回家了。
一路看见这一幕的人:!!!嚯,这夫郎力气够大啊!
也幸亏柳谚是个读书人,属于那种脱衣有肉,穿衣显瘦的书生模样,否则若是换成刑父那体格,那画面,啧啧………
刑焰在前面抱着人健步如飞,刑阿么一手牵着一个孩子,小跑着跟上,终于回到柳家,刑焰嘭的一脚踢开门,然后把柳谚放到床上,本来他想烧水的,可是厨房简直就是他的克星,退而求其次,他就去院里打了一盆冷水,不管怎么样,总得给柳谚把身上的温度降下去才行。
刑阿么回来的一路上也知道柳谚可能是在考场里遭了大罪,回家以后,他把大郎二郎稍稍安抚住,就去厨房烧热水了。
内屋里,刑焰已经三下五除二把柳谚给扒干净了,他捏着鼻子把柳谚穿过的那套衣服丢得远远的,实在是太特么臭了。
大郎二郎恰好赶在这时候进来,看见阿么把他们爹爹的衣服乱扔,心情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