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可能今天真的把徐远干死在这张床上,至少得等孩子生下来,侨逸杰恨恨地想着,满手是汗,抓握住徐远的膝盖,ròu_bàng完全没入他的身子里,律动之前侨逸杰还在警告他:“老子要是干得猛了干疼你了就喊停,别他妈光顾着扭你这骚屁股,听见没?”“……”花心被顶压到,眼下徐远脑里闪着白花花跳跃的光,顾不上说话,只能点两下头算是回应,他这个状态看得侨逸杰心里发虚,但是事到如今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抹掉差点掉进眼里的咸汗,放缓点速度,青年就这样九浅一深,轻车熟路地chōu_chā起来。
一日之计在于晨,上午本是人们将力投放在工作事务上的关键时刻,一个向来无所事事的阔少和一个隐退在家的演员就这样把美妙的清晨浪在肉欲享乐上。色字头上一把刀,其中一个即便大着肚子也毫不妨碍他岔开长腿露出隐秘的女穴供人干,没被束缚的手总算可以在别人把他的ròu_xué日得发红发肿时抚弄挺勃的阴茎,从他嘴里喊的说的净是一些旁人听不得的yín言秽语,搞得侨逸杰差点要把他肚里骨血的安危抛到脑后,一心将这个忘情放纵的男人干到一个音节都发不出。
好在他在紧要关头忍住了,暂时把涨到发疼的性器退出来,浸泡在徐远yín水里的茎身带着透亮的水光,guī_tóu上闪着yín秽的光泽。男人食不餍足的ròu_xué又开始流水了,侨逸杰伸了根手指进去搅一搅,出来时带出一道沾连着少许白沫的银丝,情迷至忘我,他毫不嫌弃地舔断,拍拍徐远的臀,让他侧过身。
还没达到顶点就要换姿势,徐远昏沉着脑袋,不情不愿地被动侧起身。青年把他的一条腿驾到肩上,重新插进去,不停地耸动。很快徐远就识得这个姿势的好滋味了,速度不快,但比刚才还要深,深处的花心被ròu_bàng戳刺摩擦得很是舒爽,侨逸杰很有技巧,无论是操他的力道还是进入的角度都掌握地恰到好处,一点不像以往那些不顾三七二十一换着各种姿势操他操上好几个小时,只顾自己爽,全不管徐远ròu_xué的承耐已经到达极限,再怎么弄都只剩火辣辣的麻木与疼痛。
“哈啊……我,我还有奶的……呜,好痒……老公……逸杰,逸杰……”男人此时已经把所有矜持都忘光光了,当着侨逸杰的面一边自渎,一边将那对引人犯罪的骚奶子揉挤成各种yín荡的形状,肉乎乎的变形得很厉害。
“你不是很想喝吗,嗯……里边还有的……”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徐远呜咽着,楞是靠着紧的手劲,颤抖不已之下挤出几滴刺眼的乳白,放任这些奶香四溢的液体横流在鼓胀的胸肌上,这招是有效的,下一秒青年便恶狠狠拍开他的手,很不满他这样浪,美味是值得被留到最后享用的,粗喘着,侨逸杰埋首吃奶前不忘轻蔑且带着得意凝视一会自愿打开身体,予人予求的徐远。
侨逸明说过徐远不会对他们产生感情,当时他记得自己冷笑着回说感情是个什么东西,我只知道我想让他做什么他就必须做什么。
青年拱在胸部上吸啃娇嫩充血的肿大乳头,下身的蜜穴经受着仿佛永不停息地肉炮攻打,徐远的意识已经不晓得飘散到何处了,极致快感的眼泪完全模糊了他的视线,他觉得自己即将融化成一滩水,右手还在进行机械性的自慰。
没多久,只见他惊慌失措的开始挪动屁股想要逃离阴茎的顶弄,可兴头上的侨逸杰怎么可能允许这种事的发生,死死钳住他的腰跨制止。“呃!……”惩罚性地重重一顶,徐远蓦然睁圆眼睛,眼前只剩一片空白,双重高潮来得既急又猛,水溅到侨逸杰的下腹再随势滴落到他圆润的腹部上,侨逸杰强忍住强烈的射感,从痉挛不已,不住紧的肉道缓慢撤出一半,再咬牙切齿地全根没入,急急捅了几下,把自己积攒的浓统统交代给这个惹人的骚洞。
大抵两人都平缓了鼻息后,半软的巨物终于舍得从湿哒哒热乎乎的花穴里彻底退出来,徐远哆嗦着打了个冷颤。肉道被捅成了一个类圆形,肉眼可以瞧见内里藏溅着白浊的深红软肉,暂时无法恢复原样的可怜肉嘴shī_jìn一般,一阵接着一阵涌出不少含带着别人射入的水的半透明汁液,这过程持续了大概有几十秒……毫不夸张的,侨逸杰愣了一会,又嘴贱得开始取笑身下这个失神衔咬着食指指节,胸口起伏不定还带着些许青红指痕的老男人:“我都不知道你这sāo_xué还能尿尿的,以后你可以蹲着上厕所了,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