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iáng_jiān犯……”
“你说什么?”青年眯细一双上挑的凤眼,神情难测。“我说你是qiáng_jiān犯。有什么问题?难道我说错了?”徐远替他抚平衬衣上的褶皱纹路,仿似一名贴心的爱人那样,嘴里吐的话却是不饶人的:“我都快忘了呢,你做过的那些破事……侨逸杰,我已经被你们搞大肚子了,还要忍着屈辱生下这个小野种,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一定要把我逼上绝路才甘心的话……我会死的。”
立场似乎瞬时对调了,徐远的话像一记力道不轻的闷拳捶打在侨逸杰心上,外表没有任何伤痕,只是五脏六腑被震得不轻。像侨逸杰这种道德上作恶多端,法律上也少没跨越过雷池的人,和徐远一样的受害者数量并不算少,他不是没被别人指着鼻子骂过qiáng_jiān犯的,按理说这种不痛不痒,更别提人家说的确是事实的指责不该令他这么难过,他有点惊慌,面上倒是竭力全力不肯表现出来。
如果当下徐远骂的是侨逸明你个qiáng_jiān犯,侨逸明大概会说:“哦?那你喜欢我qiáng_jiān你吗?喜欢的话我不介意再来多几次。”换成同胞兄弟侨逸杰就没这么有魄力了。两人互瞪没几秒,他率先认了怂。挪开眼,孩子气的揉揉并不发痒的鼻尖,侨逸杰虚张声势地冲男人嚷嚷,当然不敢喊得太大声:“我只是下了点助兴的药……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原来你都是这么想我的?徐远,你……你这人特没意思。烦死了,也就我能忍受得了……赶紧走,靠,医院好臭。”他想说这分明是合奸,可惜话到舌尖转了个圈又莫名地咽了回去。
转移个话题都转得这么生硬,徐远默不作声地走在前面,侨逸杰自找的吃了瘪后,就一直像个小跟班,跟在男人屁股后头。一番折腾,回到徐远那间不算大,处处却透着住家气息的公寓。
侨逸明大概是从弟弟那听到的风声也跑到徐远这间小庙来挤挤,听到玄关有动静,他亲自走过去迎接他们。往日就足够有绅士风度的了,今日似乎更殷勤了些。
“医生怎么说?”他问徐远,徐远没答,估计还在记恨上回在别墅的那出闹剧,侨逸杰见大哥转了视线看向自己,边脱鞋边漫不经心替男人回说:“挺健康的,大人小孩都是。”青年挑挑眉,趁着男人从身旁路过之际拉住了他:“辛苦了,既然决定生下来,林导那些我会打点好,让你尽快杀青专心养胎。”徐远原本打算自己去同林叔平沟通加速拍摄进程,侨逸明去说也不无不可,反正他做的决定自己总是拦不住,“嗯。”从医院回来,这方面略有洁癖的徐远想着换身衣服洗个澡,侨逸杰见状起了绮思,要跟进浴室,侨逸明使了个眼色,他撇嘴意会道:“……用不着你提醒,我有分寸。”
独自坐在印花沙发上,浴室偶尔传出男人的训斥呵止声,大抵能想象到侨逸杰在对男人做什么,溢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侨逸明从烟盒里抽出半条烟卷,想到了某些东西,动作稍作停滞后,又用指腹将其推了回去。
瞧,没等孩子呱呱坠地,要孩子的坏处已经开始体现出来。
到头来他还是过于在意一个不该在意的人,即便这个人十月怀胎后得出的果实有一定几率不属于自己,即便这个人背着他跟其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