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猜猜看,现在是谁的手指在你的屁股?又是谁的手在弄你前边的xiǎo_xué穴呢?”“……什么?啊嗯……好痛!……”在后穴活动的手指毫无章法地放肆抠挖娇嫩的肠道,前方的女穴相较之下就舒服地多:纤长骨感的两指,并拢着,尽量插到最底,伴随汁沥沥咕噜噜的搅水声,以打圈的方式按压开拓着虽然窄小却弹性极佳的雌穴。
“侨逸杰……恩,侨逸杰,哈啊,啊!……在弄我的,屁股……”结结巴巴地,徐远的腿窝内侧打颤得很厉害,俊朗的脸颊上沾染着情欲的红晕,即便这样,他还是努力保持着该有的理性,没因为身上两个ròu_xué被人同时玩弄到汁水横流而忘记侨逸明提的所谓游戏。
“我……恩,我赢了?……”“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扯掉领带,突来的光线令人一时间无法适应,徐远只得眯细眼,眨巴着水汽漫漫的眼睛迫不及待低头往下看,没等他辨认清楚,侨逸杰声道嘶哑地开口道:“大叔你输了哦,我可一直在服侍你的小逼呢。”“……不可能……嗯啊,你骗人……”“好吧,骗你的。你猜对了。但是……”侨逸明接过胞弟的话茬:“你不会真相信玩个弱智的猜谜游戏,就真的能脱身吧?”侨逸杰闭眼,挺直的鼻梁蹭了蹭徐远的后颈,沉溺于男人肌肤细腻的触感:“真可怜,他只是随口哄哄你,骗你上床而已啊。”“……”“真够可爱的。”说着,侨逸明扶着发泄过一次,上头沾满了徐远口水的粗长ròu_bàng直接插入被人稍微弄一下便yín水泛滥的骚红花穴。
“恩啊!……不,哈啊,啊……太大了……”侨逸明阴茎的尺寸本就惊人,以往他会注意着放缓进入的速度,性爱过程中也尽量温柔以待。今日却用这种野蛮简单的粗暴方式极快的全根没入,没理会徐远的痛呼,身体力行地迅速抽动起来。
怯弱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粗壮热烫的ròu_gùn把雌穴塞得满满当当,不留分毫空隙。骇人的涨痛由穴心深处蔓延开,经由脊椎上的神经一路向上痛击徐远的大脑。“啊!……哈恩……痛……你出去啊……呜,嗯啊,……求你,出去……要破了,啊……”瞧见男人鼻头红红的,哭得很是凄惨,青年反倒得越发得起劲:“别怕,你这xiǎo_xué哪这么容易破……倒是越越多水了呢。”“呜呜,不……”
今天一反常态的人不止侨逸明一个,侨逸杰忍出了一身热汗,直到徐远的后穴被开拓得足够柔软才撤出手指,替换成早已蓄势待发的阴茎。“大叔,”温热的喘息火舌一般舔红了徐远耳朵:“你的骚屁股好紧好热啊……嗯,不动也夹得我好舒服。”
几滴汗珠自额间流下,徐远软泥一般无力地依靠在侨逸杰身上,半张着唇艰难呼吸着,随着青年趴伏在身上穴的下流动作,喉间逸出细碎的,将哭未哭的凄惨气音。“骗子……呜恩,你们两个混蛋……王八,蛋……”一个大男人被两个在他看来乳臭未干的青年整得如此狼狈,心里气得要命,闭瑟的两瓣花唇被翻肿,看上去怕再也合不拢了。整个阴户肿大了一圈不止。
可即便这样,违背本人的意愿,善于偷欢的身子照样能从这场虚情假意的性爱中获得快感,雌穴没多会就从青年大开大合毫无章法,原始野蛮的捅弄中尝到了甜头,分泌了大量的骚水以供润滑。里头的嫩肉有规律地在粗壮的阴茎完全进入时缩包裹,给予逞凶者直通脑门的感官刺激,像毒品般,勾引诱惑着尝过一口的人接着品尝第二口,第三口……
侨逸杰两手托着徐远汗津津的屁股,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