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而言,床榻之事乃是大事,我自然是要先顾好的。”
阿满所言的床榻之事,顾名思义。
宁乔也听出了里头的味道,脸瞬间红了,站直了身小声嘀咕着:“青天白日的,你就想这些。”
“夫天生万物,唯人为贵。人之所上,莫过房欲。法天象地,规阴矩阳。”阿满转头问他:“玄学之道,你莫不是入俗便忘尽了?我虽不愿你做道士,可道家中有些论调倒是有些道理的。”
宁乔只觉得自己脸皮莫若那女子这般厚,却又反驳不了,只得躲开。
阿满却是一乐,两人赤诚相待几回,没想到宁乔依旧是这般害羞的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