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满道:“我知晓,你是怕我出事。”
宁乔突然皱起眉头,似乎察觉出什么似的转身向院子里走去。阿满困惑,便跟了上去,一直走到她今日待过的葡萄藤高架子跟前。葡萄藤架下落着两根羽毛,宁乔弯腰拾起,阿满看到那两根羽毛不由得眼皮直跳。
宁乔打量着手中的羽毛,“呵呵”一笑:“看来他这几年修为有所进,这阵法倒是挡不住他的。”
阿满老老实实说道:“今日下午长留前辈来过,待了片刻便走了。”
“他来做什么?”
“我如何知道?”阿满轻轻抛出一句,随后甩了甩袖便想回屋,谁知刚一转身袖摆却被宁乔拽了住。
“你生气了?”
“没有。”
“你在生气。”宁乔肯定得说道,又问:“为何生气?”
阿满深深叹了口气,不悦道:“郎君才德如美玉华锦,我乃一介无知妇人,更不懂那玄术之道。你敬重我,视我为妻,却又用玄术将我困于此处,也无任何分说。虽知你担忧于我,不得已而为,可也须容得我心中不忿。”
宁乔没仔细思虑太多阿满话中的意思,他看着阿满同自己耍着性子说着话儿,一颗心就像是泡在蜜罐里似的,伸手便将想了一日的暖玉温香抱入怀中,笑道:“阿满,莫生气了。”抱着便不肯撒手。
阿满没遇过这种状况,不由得呐呐道:“怎么了?”
宁乔摇摇头,又紧了紧手中的力度,“无事,只是想你了。”
阿满愣了愣,只觉得身上蜜蜜丝丝麻麻的,她喜欢赖着他,抱着他,与他亲密,恰好宁乔也是如此。她突然就觉得就算不是为了复仇和愧疚,只是单纯想为他生个孩子,她也是能接受的。
阿满斟酌了一会儿问道:“宁子是不是不让你入俗?”
“我说过,他说了不算。”
阿满会意,那就是不同意的意思了。
宁乔此时的心思却不在对话上,他半搂着还在沉思的阿满,将她引到榻边坐下,轻嗅着她的体香,在脖颈处落下一颗一颗湿滑得吻痕。
宁乔的气息越发沉重,他解开两人的衣物,在阿满猝不及防之下将硬挺深埋进阿满的身体里。
阿满脑子还没有转过来,她有些突然但并不觉得太难受,或许是一开始两人在触摸拥抱时她便已经动了情,只是她自己却没有察觉而已。
天还是亮的,两人白日宣yín,却都不觉得羞耻,反而能因看清对方的身体而欢欣满足,只希望能天长地久得做下去。
两人已经换了一个女上男下姿势,阿满坐在宁乔的阳物上,ròu_bàng密密匝匝塞满了整个xiǎo_xué。她开始颠簸起来,她喜欢湿滑浓密的软毛扎在自己充血的嫩珠上,她喜欢自己的雪白的阴户拍打着卵蛋的感觉。
宁乔一直迁就着她的律动,痴迷而又宠溺得看着她。她被这样的眼神烧得一阵火辣,只觉得身体里的热流一波一波得往外冲泄,内穴里被箍住的马眼被浇得一阵乱颤,正一开一合得抖动着。
阿满双手覆在宁乔的胸前,她笑望着他,喘着气低声道:“我感觉到了,你也在吃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