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做什麽?」
「想要……想要主人插进来……」
「插进哪里?」
「插,插我的sāo_xué。」
「你是谁。」
「我……」林肃的眼神涣散迷蒙,艰难地吞咽,终於嗫嚅道:「我是主人yín荡的小母狗……」
「哦,真乖。」林念稍微挺动下肢,用饱胀湿润的大guī_tóu慢慢磨蹭林肃幽谷红肿的皱褶。
「拜托主人赶快喂母狗的sāo_xué吃大ròu_bàng……」饱受情煎熬的林肃难耐地扭动着,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了。
「喏,给你了,自己过来吃吧。」林念继续用guī_tóu摩娑那口歙张不已的xiǎo_xué。
林肃闻言,下意识要伸手去握儿子的大ròu_bàng,却被一把拍开。
「顽皮。既然是只狗,就该按照狗的方式来啊。」林念慢悠悠地指示。
林肃只好重新四肢着地,撅起屁股,扭腰摆臀地匍匐向後,力地张大自己的穴口去就那根不为所动的大棒。林念一直等到看够了他可笑的求欢丑态,才懒洋洋地配合着他的动作,调整大ròu_bàng的角度位置,总算让林肃顺利吞吃入腹。
大ròu_bàng一进入熟悉暖热的肠穴,就疯狂chōu_chā起来。林念扯着那条在林肃颈子上勒得发绉的领带,全身除了下肢的凶狠撞击,再没有一处碰到林肃的肉体。没有亲昵的爱语,没有缠绵的亲吻,也没有抚遍对方身躯的灵巧双手。不同於以往温存宠溺的性爱,这是一场原始的,粗糙的,野兽般的交媾。
──怎麽会变成这样呢?林肃迷茫地想着,我宝贝的亲生儿子,谑称我为母狗,然後像一头野兽一样粗暴地干我。这是怎麽回事?
纷乱的思绪中,有些过往片段一闪而逝。他想起林念上小学的那会儿,特别想要养宠物。他在书上读过,家里养宠物能帮助孩子从小培养爱心、同理心与责任感,建立更成熟开朗的人格,也不失为另一种潜在教育,於是和林念详细沟通後,他从同事那儿讨了一只刚断奶不久的小黄狗。怎知林念对动物毛发严重过敏,实在不行,挣扎尝试了几天後,林肃仍不得不在儿子泪汪汪的大眼注视下,把小黄狗给送走。
──难道是我在那件事上处理得不够妥当,给宝宝造成了什麽阴影?林肃内心惶惑。因为我没满足宝宝的愿望,导致他一直耿耿於怀、如今要这样羞辱我来发泄吗?这些想法一旦起了头,便一发不可拾。自己长年履行亲职时可能犯过的各种疏失、那些夜阑人静时挡也挡不住的自我质疑,再度翻江倒海而来。
林肃焦躁得浑身僵硬,再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