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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12

part111玉台生莲

谷靖书干到最后,爽利得只瘫在桌面上一阵阵抽搐,那前头蓄势怒张,却是这些天练的功起了作用,并没有射出去,涨红着脸儿也抽搐几下,那储在阴囊里的阳仍一丝丝地化作了内息,汇入那周身循环不止的内力中。

他美得神魂颠倒,那硕大粗长的鹿茸已整根送入肠中,他后穴便紧咬着那东西自发地吞吐着,又将那留着的寸长的根部在石凳上杵动摇晃,端的不是如活物一般有趣?更加那鹿茸又还有些细茸在里头搔动肉壁,却让那本就馋嘴的ròu_xué更为贪婪,身体明明已到高潮,却死死缠着那物不肯放开。他酡红着双颊眼神迷离地只管纵情玩乐,哪晓得竹屋里的人在自己散发出的情欲气息影响下变成了什么样子。

“嗯……呼……小珏……ròu_bàng……好大……”

他喃喃自语着,仿佛少年便在身后,而穴内含着的正是少年那骄傲的胯下巨物。他便全心全意地讨好着它,满脸的渴慕与阿谀谄媚之色。那鹿茸到底又不是真的阳物,一直坚挺着绝无软化之意,那令谷靖书快感持续的时间格外悠长,长到他恍恍惚惚地简直是从生到死转了几个来回,两眼朦朦胧胧的,除却回味那深入ròu_xué的鹿茸带给自己的阵阵喜悦外,再看不见任何东西。

夜风拂在滚烫的肌肤上,格外舒适。

手指捻动着敏感的乳头,带来闪电般的强烈刺激。

光滑的掌心顺着脊线滑过腰间,揉向一颤一颤高翘着的阴茎……

“嗯……小、小珏?”

谷靖书的两只手还在揉捏着自己的乳头,因此胯下红通通的阴茎忽然被两只修长有力的手握住时,他不禁惊吓了一跳,双膝一弹便要站起来,夹在腰间的那双手臂却立即用力一箍,将他固定在了原处。他这也才察觉到原来是南宫珏来了,自然也就不再反抗,只是满心地做坏事被抓个正着的心虚感,缩作一团红着脸不再动弹。

南宫珏慢条斯理地捋着他的阴茎,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偏头舔了舔他耳朵,声音略有些低哑地道:“靖书,想我吗?”

谷靖书方才用鹿茸插进屁股自渎,本已觉那是极度的欢愉快乐,然此刻被他两臂紧紧抱着,背后靠着他结实的胸膛,那种温暖恒定的踏实感觉瞬间充斥全身,让他整个人从一团火似的热烈化作了一汪水般地柔顺驯服,便倚在少年怀里,小声道:“想死了。”

南宫珏右手在他灼热的ròu_bàng上反复撸动,左手却腾出来摸到他屁股后面,一下便摸着了那鹿茸根部,拿着它左右一晃,搡得谷靖书忍不住颤着声儿媚叫起来,压低嗓子只道:“小珏,不要……”

南宫珏哼了一声,手指顺着那根鹿茸往他穴里嵌进半截指头,捉着那鹿茸往外拖出一些,又狠狠往里插进去,道:“你哪里想我了?白天只想着谷云起,晚上……晚上连等也不等我,便自己一个人玩得这么开心!哼,你只要有东西插进去就够了,要我也没什么用了吧?”

他一边说,一边将那鹿茸捏在手里抽chōu_chā插的,耳听着谷靖书气短声促的一声声呻吟喘息,又和着后穴里汁水淋漓的噗嗤响动,一颗心早已经痒得不行,两腿间粗硕的阴茎也直抵在了谷靖书的背上。但他向来忍得,虽是如此,语气里仍冷淡得很,把个谷靖书急得只要赌咒发誓,分辩自己实在是因想他想得太过厉害,他却始终不见,才会这般不知廉耻地自己拿东西玩弄后穴。南宫珏玩了一阵,心头的气本来有九分都是假作来故意逗弄谷靖书,再玩得爽快,那剩下的一分不忿也早烟消云散,拍着他肥嫩嫩圆鼓鼓的大白屁股要他趴到石桌上去,再自己将两条腿朝边上掰开,好将股间那诱人无比的后庭花朵主动呈献给少年。

谷靖书心里也极愿意与他玩乐,但这会儿神志清醒,却又记得南宫北翊就在屋里,不扭捏推辞了几句。那少年玩性正炽,哪里管什么老子父亲的,见他扭捏,手臂用力一绞,将他整个人提起来便压到石桌上,三两下将他衣裤扒个光,露出个白生生红嫩嫩的身段儿,像是冬天的笋子,又像是剥了壳的水煮蛋,光滑柔腻,喷香可口。

南宫珏眼看着摊在自己面前的这无限风光,肆无忌惮地将两手在那肥白滑嫩的屁股和大腿上捏来抓去,并一迭连声地催促谷靖书将两腿打开,好更清晰地欣赏那臀沟里贪婪地吸吮着鹿茸的xiǎo_xué。

谷靖书迫不得已,只得照着他的吩咐,双手分别抓着两腿往两边拉开,那石桌是圆的,直径不过半米左右,他上半身趴在上面尚且不够,又把两腿勉强拉上来,那是更为困难。他近来虽开始习武,肢体毕竟不如自幼习武之人的柔软,做不出两腿并成一字大打开的动作,最后团身伏在那石桌上双腿半屈地劈叉着,活似一只冬眠的癞蛤蟆。

好在南宫珏并不嫌弃他动作的不标准,只眯着眼儿侧头打量一番,那石桌仿佛是一只高脚的托盘,托盘上盛放着谷靖书腴白柔嫩的肉体,仿佛盛开着一朵雪白莲花。那花心里偏杵着一截棕红色鹿茸,随着他紧张的呼吸一时被嘬进里头,一时往外伸出,颤巍巍的格外引人注目。南宫珏再是铁石心肠,看了几眼也禁不住咽了几口唾沫,伸手将那鹿茸往上头掰了掰,另一只手去蘸了些他里头流出来的透明汁液,往自己阴茎上抹了几下,随即便提枪上阵,挺着那钢枪一般的阴茎便直接往里戳进去。

谷靖书未曾想他会如此做法,上一次含着东西被他插进来时,那东西乃是半软不软的,也不算多难。然而这一次那鹿茸本身却也是极为粗壮长硕,再加上少年阴茎,戳得谷靖书失声惊叫,那后穴难得地被只被插进了半只guī_tóu,便被撑得太过饱胀,不能进去。

part112两相对照

谷靖书那臀间穴眼,也算得上是久经沙场,百战不殆的一口利器了。近来修习那《甘露谱》,对于胯下承欢,枪头吮露这类事更是如鱼得水般自在,即使南宫珏再想些新花样出来,他也是基本不会惧怕了。

然而这一回,他先贪图那鹿茸的巨大粗壮,将自己干得欲仙欲死,浑不欲将之从穴中取出,哪里料到这竟惹得少年不满,偏生要教训他一顿似的竟要与那鹿茸一同来干他一回。

南宫珏向来极其“信赖”他身体的承受力,从不以为他会有受不了的时候,此时奋力挺身一插,受到阻碍,却也不以为意,两手将他屁股再往两边掰了掰,摇动阴茎再次挺入。那谷靖书趴在石桌上,姿势既别扭,皮肉又被硌得生疼,再被少年在背后如此大力捅入,那屁眼疼痛暂且不提,前面那挺翘的阴茎却是被压得快要被桌面磨破皮了,不禁哎唷几声,央求道:“小珏,把那东西取出来吧,这样不行的。”

南宫珏又哼了两声,只管用guī_tóu顶着那根鹿茸好让他里头松和一些,道:“你这儿那么馋,我看只有这样才喂得饱你。”一面说,一面将guī_tóu在他里头画着圈儿,果真将那紧致的穴口捣得又有了些空隙,他便抖动肉枪趁虚而入,直插得底下谷靖书那身子一阵雨打梨花般的乱颤,哽咽哀鸣起来。

谷靖书从练那《甘露谱》后,对于南宫珏的乱来渐渐也有些掉以轻心,只因那《甘露谱》中功夫对于交媾合欢之事实在是功效妙绝,令他将那后穴调理得愈来愈叫人销魂蚀骨,怎样的艰难姿势,怪奇手段都能顺利做出,身体感觉到的也只有无比的快活。然以往再怎样胡来,与他交合的也只有南宫珏一个。少年有时用些yín具与他玩乐,却是存着要好好观赏他那处风光的心思,偶有就着那插入他身体的东西进入,那些东西也必是些小巧物什,并不妨事。今天这鹿茸这般粗壮长硕,再加上少年那杆巨物,真叫谷靖书好一番消受,被插得后穴胀涩不堪,恰似喉头噎住般难过。更可怕的是尽管受此折磨,他却也不敢扭臀挣扎,只因那屁眼里被塞得太满,他只觉稍一动弹便会被撑得穴口龟裂,又不会惹少年生气,只得饮泣吞声兀自撅着屁股任少年chōu_chā。

南宫珏见他浑身肌肉轻轻颤抖,那屁股却端挺不动,心下有些满意,便也不故意捉弄他了,伸手抓着那鹿茸亦将之摇动抽拔起来。他虽没怎么做过与这样粗大物什一道进入谷靖书体内的事,但无师自通地便掌握着了那些规律,将那鹿茸拔出一些,他自身便大力捅入;将鹿茸插进去时,他自己便略微后退。这般一进一退,两相配合,磨得须臾,竟两者都深入地干进了谷靖书那yín汁涌溢的肠道深处,汁水咕啾作响,那肉壁可被撑得着实饱满,他阴茎摩擦着那柔嫩的肉壁,感觉到谷靖书里头的紧张与弹性,倏然从心里头升起一股浓浓的幸福感来。他就着那深入内壁的姿势俯身紧紧抱住谷靖书,脸蛋儿贴着谷靖书汗津津的后颈蹭来蹭去,声音总算不再那么冷淡低沉,却是有些软乎乎地撒娇地道:“靖书,怎么你今天一动不动?”

谷靖书“唔嗯”了几声,喘息道:“我、我一动,那儿便要被你撑得坏了……”

“没有坏,不会坏。”

“呜……小……珏,我……被你填得太饱,动不了。”

“你不动,那我也不动了。我们就这么连在一起,一晚上都不动好了。”

谷靖书浑身一个激灵,失声道:“老爷还在房里!”

他这般惊慌,南宫珏却满不在乎地只管在他耳垂上啃啃咬咬,含含糊糊地道:“父亲在房里,那又有什么关系?”

谷靖书记不起从自己沉迷于鹿茸带来的快感时到现在过了多长时间,顿时急得汗如浆出,道:“我、我若是再被他看见和你这样,却拿什么面目再来见他?”

他被南宫北翊看到不堪的样子已有好几次,但他所知道的两次好歹都还只是他自己一人的yín荡行径,并没有在和南宫珏交合时被撞见。此刻两人幕天席地的竟就在屋外干起勾当,倘叫南宫北翊出来见着,恐怕是再也忍不住心头怒火了。

南宫珏两只手穿过他腋下,环抱着他胸膛猛一下将他从石桌上抬起来,竟就以下体顶着他屁眼的姿势抱着他转身往竹屋走去,道:“你想知道,那就让他看一眼好了。”

谷靖书吓得魂飞魄散,连声道:“小珏,不要!放我下来!”一面在他怀里拼命扭动,屁眼也终于不顾一切地吞吐放,想要从他的掌控中逃离开去,绝不要被他以这副姿势抱到南宫北翊面前去丢人现眼。南宫珏被他后穴咂吮了这几下,顿时也有些脚软,鼻中轻哼两声,一张脸烧得通红,但双手却并不放松力道,跨过两步便走到竹屋门前,“吱呀”一声推开了房门。

谷靖书惨叫一声:“小珏!”整个人在他臂弯中一瘫,害怕得眼泪扑簌簌地就掉了下来。

屋里蜡烛的光亮立即投到他们两人身上,谷靖书浑身赤裸,雪白丰腴的肉体上偏点缀着醉人的几点殷红,后穴里又插着两件粗壮物什,在灯光下格外引人注目。南宫珏抱着他站在门口,诧异地看了看床上盘坐着的南宫北翊与谷云起,挺腰耸臀地以阴茎戳了戳瘫软无力的谷靖书,道:

“靖书,你看,父亲也在干这事呢,大家都一样的,有什么好害怕的?”

谷靖书浑浑噩噩中听见这一句,与其说是松一口气,不如说那一口气顿时又给提到了喉头,一惊抬头失声又道:“什么!”

那床上南宫北翊如南宫珏搂着他一般地搂着谷云起,嘴唇胶合在谷云起的唇上,一双手将谷云起衣衫剥得半褪至臀部,在那瘦骨嶙峋的脊背胸腹上极其老练地揉弄着,竟是一时还未发现他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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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13同室操戈

谷靖书当然不知道南宫北翊其实是受自己身上散出的催情作用,才会如此yín心大起。他本来十分担心谷云起的身体,瞧见谷云起浑身皮包骨头的模样,已是格外担心一不当心便将他弄得不好了。南宫北翊却似乎全没考虑这些问题,竟以一双蒲扇般大小的手掌在谷云起乳头、肚脐甚至下腹至胯间处大力揉捏,整个人兴奋得很。倘若真叫他对谷云起做了那等亏耗血之事,谷云起还能活下来才是怪了,因此谷靖书一时竟顾不得自己的不堪,挣扎着道:“南宫老爷!”

南宫北翊正是情欲勃发之际,他性情在旁人看来颇有些古怪,比如亡妻而不续弦,比如从不曾有过寻花问柳之事,看来无比正直,那却只是表面而已。他不续弦,不与流莺寻欢,不过是因他心中只念着一个人,便不再屑于与别的人缠绵纠葛罢了。若说到有谁还能暂且替代少彦在他枕席间的位置,这么多年来也只有谷云起勉强可算。此时被那莫名的情欲激荡内心,二十多年压抑的性欲一同涌上心头,如何还控制得住不发作出来,是以谷云起那么副凄惨的样子,他也禁不住调弄起来,虽听见南宫珏走进来,又听见谷靖书的惊呼喊叫,却不予理会,只管将手伸到谷云起腿间,抓住那没有反应的物体再次碾压起来。

不算初次见到谷靖书时的情景,南宫珏其实也是头一次瞧见别人做那档子事。虽则那人是他父亲,被玩弄的谷云起又与谷靖书很像,他却没有丝毫避讳之意,将谷靖书抱到竹椅上,仍让他趴着自己挺身压下,又将椅子掉转方向,竟直冲着南宫北翊与谷云起那边,边看着父亲行事,边一进一出地戳刺着谷靖书那绵软紧致的xiǎo_xué,满眼的新奇与有趣之意。

谷靖书那还在为谷云起担心着,不料南宫珏丝毫不受影响,紧接着便又紧贴着他身躯干起来。他怎么忍得住后穴里那酥痒入骨、酸麻砭髓的极乐快感,一递一声地便低压着嗓子呻吟起来。那脸蛋泛红,眼睛盈水,一张嘴又要吟哦,又要叫南宫北翊放过谷云起,如何忙得过来,于是喉咙里哼出的声音全都变了调子,竟是用着yín浪无比、妖媚绝伦的语调,断断续续地劝阻道:“南宫……嗯……老爷……不要……啊……谷前辈……身子……呜嗯……太弱……做不得这事……”

他为着要南宫北翊听见,声音自然拔高了些,南宫珏却根本没有体谅他的心思,只管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在他体内进出捣动,弄得他一番话说出来,比起那劝阻之意,倒是yín荡之意更多一些。

南宫北翊手正热乎乎地捂在谷云起阴茎上,当然听得见谷靖书的话。那话落进他耳中反像个充满嘲讽意味的笑话,他本来对谷靖书不怎么喜欢,这下心情就更糟了,索性冷笑着将另一只手顺着谷云起脊线滑下去,直滑入那深深的臀缝中,摸着那自己从未真正尝过滋味的小xiǎo_xué口,偏头看向他们,道:“他做不得,偏你做得?”

谷靖书正被南宫珏与那鹿茸捣弄得魂醉神迷,整个身子莲瓣儿一般地白里蕴着粉红,汗珠儿颗颗晶莹,恰似雨露倾下,滋润得他愈发艳丽可人。更加上喘息连连,浪吟声声,眼波流转下真是艳光四射,令人心头怦然。那南宫北翊一看之下亦不禁一呆,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整个阴茎肿胀欲裂,恨不得这便插入那温暖紧致的所在,尽情抽弄一番,才消得尽那心头身上的馋意。

谷靖书本来拼着被他瞧见这不堪的样子也要救得谷云起的性命,哪知自己模样竟是催情剂一般的诱人,非但没有令南宫北翊打消了亵玩谷云起的念头,反惹得他欲火更盛,那手指先还只是摸着,这时却已忍不住戳进半截指头,喘息声亦粗重起来。

谷云起一直没有什么反应,被他插入后穴时却身子一颤,模糊地呻吟了一声。南宫北翊若是还清醒着,自会想到这是他对于之前被qiáng_jiān仍心有余悸的害怕的反应,但他此刻被情欲冲昏了头脑,根本无法正常思考,反而兴奋得连连亲吻着他的耳廓,喃喃地道:“云起,云起,你喜欢和我这样是不是?我与你成了好事,你便会醒过来,好好与我在一起,是不是?”一面说,一面用手托起谷云起的臀部将之放到自己早已剑拔弩张的阴茎上,颇为猴急地隔着衫裤便顶了起来。

谷云起明显蹙起了眉头,神色更是痛苦,那南宫北翊却不曾注意,紧贴着他柔软的臀肉磨蹭不已,枪头坚硬,yín水流出,只寻着机会便要一举进攻。

那边南宫珏是全然不管父亲在场,甚至是将父亲与谷云起的调情拿来佐餐地,奋力挺动腰身在谷靖书被两根物什撑得难以翕动的yín肠内大肆捣弄,务要将谷靖书干得应接不暇,更没空再去注意谷云起的事。那谷靖书还在挣扎,时而强忍着呻吟叫一声:“谷前辈!”“南宫老爷!”却着实是吐不出完整的句子。他已被搞得两眼发花,看不清床上两人的举动,只得低声央求南宫珏放轻些儿。南宫珏何曾是个听话的主儿,只道:“这双头龙也是《甘露谱》上记着的好招数,靖书好好练功,自然就不怕我力气太大了。”

谷靖书哪有心思去想那心法秘诀,只觉穴里少年那物一下比一下生猛地杵进深处,带动那鹿茸晃动,细茸不时搔刮着内壁,爽得他一阵又一阵的浑身起鸡皮疙瘩,可心里却因谷云起的事始终无法真正快活起来,便含泪道:“小珏……你让……老爷不要……嗯……谷前辈……会死的……”

“他本来就要死,死在快活里不是更好?”

“小珏!”

谷靖书当真哭出了声,南宫珏不由有些迟疑,动作缓了一缓,身子前倾,搂住他赤裸的胸膛嘟囔道:“你什么时候为我哭过。”他说到底也只是小孩子心性,不喜欢谷靖书多将注意力投放到别人身上,独占欲这般强,却也真亏他当初看得下谷靖书在狼星魁胯下承欢,又说得出“拗不过便拗不过,只要你活着便好”的话。见到谷靖书真是伤心了,虽然嘟嘟囔囔,却也还是一把将他抱起来,竟径直走向床边去。

☆、part114火上浇油

他这一突然举动,别说谷靖书,就是南宫北翊也被惊了一下,抬头一望,偏巧落入眼中的又是谷靖书那点缀着两点樱红,昂扬着一根通红孽物的身躯。那雪白屁股被南宫珏紧紧贴着,分明走动间还在往上顶送,更可见到那书生股间yín水滋生,顺着大腿内侧直淌到膝弯去。

这样火热的景象却叫南宫北翊怎生耐得,那双目几乎都要喷出火来地狠剜着谷靖书袒露无遗的肉体,抓在谷云起胸膛上的手情不自禁地加大力度拧捏了几把,尚觉不够。

谷靖书察觉南宫珏的意图,便不由惊慌失措扭腰摆臀试图从南宫珏手中逃离,连声低嚷道:“小珏,放我下来!”但他身子重量一半压在南宫珏臂上,一半却是在那插进他身体的阴茎上,他虽然挣扎,到底怕弄伤了南宫珏,动作也不敢太大,还未有任何成效,南宫珏已经往那边走出了好几步。他慌乱中又触到南宫北翊那炽热yín邪的目光,更是恐惧不已,使尽了浑身解数,将那后穴大力吞吐,想将少年排出体外去。

南宫珏受他这几下结结实实的绞缠研磨,怎样铁打的身子也经受不住。只是他却并不乱了手脚,下腹才涌起一股兴奋得要泄出的冲动,他便及时提一口真气,忽然身子一弓,足尖点地,纵身一跃跳到床上,也不避父亲眼目,就着那姿势将谷靖书往床铺上一压,哧溜一声拔出半截ròu_bàng,谷靖书那高耸的臀部与正自yín_luàn放的后穴顿时被暴露在这南宫父子的视野里,少年赤红的壮硕阴茎与那疙疙瘩瘩的棕红色鹿茸并插在里头,旖旎风光如何说得尽!

南宫北翊以前也看过他们两人交欢,只是那时靠得不近,所见不过只是二人不知廉耻的yín_luàn姿势,已惹得他春心大动。今日偏生被少年将这天生尤物的书生送到眼皮底下,又毫不在意他的目光地只在那xiǎo_xué里戳来刺去,叫南宫北翊看得鼻血也要流下,血管里流着的仿佛不是血液,却是一股股灼烫的火苗,烫得他浑身燥热,只想翻身跨到谷云起身上,如南宫珏对谷靖书那般尽情在那幽邃穴眼中大抽大弄,释放欲望。

谷靖书呆若木鸡。他原想在南宫珏走到床边之前从少年怀中挣扎出来,哪知少年竟会独出心裁地施展轻功,瞬时落到了床上。这时间比他预估的要快了太多,他直至被压在床上就在南宫北翊眼皮子底下给少年快速地chōu_chā了两三下,才浑身颤抖地反应过来,“啊”地惊叫一声,羞愧得再也抬不起头,将脸孔埋在被子里直想将自己捂死算了。

南宫珏却不放过他,一面深深浅浅地在他ròu_xué里翻耕着,一面拍打着他肥厚多肉的屁股,道:“靖书,你不是有话要跟父亲说?”

他这样的悠游自在,尽情享受那书生甜美的肉体,南宫北翊那边被惹得满腔欲火,到底还模糊记得谷云起身体虚弱,是以虽极尽亲狎亵玩之能,那粗长ròu_bàng也紧贴着谷云起已然裸露的臀部沟壑上下摩擦,却只是以中指在那紧窄干涩的xiǎo_xué中抽动,并没有蛮横地直闯进去。

谷靖书臊得只觉脸皮都似乎被奔涌的灼烫血液烧穿了,被南宫北翊看着自己受少年操弄的事实已无法改变,他实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形下,那劝阻南宫北翊不要玩弄谷云起的话还怎么说得出来。就算说出来,又有什么说服力!

南宫珏又道:“你不说,我帮你说了,好不好?”

这少年真是难得如此体贴,谷靖书埋首枕被间,忙不迭地点头不已,这动作带动上半身前后移动,屁股里一出一进看得格外分明。南宫珏便向南宫北翊道:“父亲,靖书怕你将谷云起弄死了,所以请你不要干他。”

南宫北翊忍得辛苦,听着怒瞪谷靖书一眼,哑声道:“干不得他,要我干你便成!”

他这话实在大失体统。然而两父子搂着两名男子同床而卧,直是全然摈弃了天理伦常,在此yín_luàn景象中道出这种话,似乎荒谬,却又像是事所必然。

谷靖书顿时被吓得瑟瑟发抖,硬着脖颈只是摇头,口中连嚷道:“小珏,小珏!”

南宫珏做事出人意料,谷靖书与其说是怕南宫北翊的yín语,不如说是怕南宫珏竟而一样的毫不在意,真将自己送给南宫北翊亵玩。他害怕得紧紧啜住少年阴茎,双眼里泪水流下,又是痛苦,又是不安,还有为着自己无法──或者说不肯为谷云起牺牲自己身体的“自私”产生的愧疚,泣不成声。

南宫珏双手牢牢地握着他的腰肢,本来一挺一退的阴茎此时停下动作,双眼直直地看向南宫北翊,面容泛着情欲的红晕,神情却分外的冷冽。

竹屋内一时只有谷靖书恐惧得啜泣并抽噎地叫着南宫珏,南宫北翊压抑着情欲的粗重喘息声,和他挺着阴茎在谷云起臀缝中反复摩擦的声音,虽非yín声浪语,那声息仍叫人不觉面红耳赤。

南宫珏停顿了一下,道:“不准碰靖书。”

南宫北翊对谷靖书其实真是不感兴趣,方才那话也不过是反讽之意,听得南宫珏当真,他又因着迟迟没曾进入正题,对少年能尽情鞭挞谷靖书的事烦厌之极,冷笑一声,道:“左右不过给人屁股的,还要学女人三贞九烈不成?”说着终于忍不住将谷云起也往床板上一压,腾出一只手来令他摆出屁股高耸的姿势,晃着那足有鸡蛋大的坚硬guī_tóu便挺身刺向谷云起的臀部。

谷靖书被他这句话刺得浑身发冷。他当然不是三贞九烈,那屁股也不是没被别人碰过,此时忽被南宫北翊如此说,却不知少年要作何反应。他这样担心忧虑之时,背上一重,被压上了谷云起的半截身子。那谷云起这些天只以药汤吊命,胸膛上肋骨都能一根根地硌得谷靖书皮肉发疼。谷靖书被他一压,才忙乱地转头瞅了一眼,瞧见的正是南宫北翊一根大捣向谷云起屁股的样子,不由大惊失色,失声呼道:

“谷前辈!”

☆、part115魂魄归来

南宫北翊双目赤红,阴茎怒张,利剑一般地直往谷云起那隐秘紧缩的穴眼里戳去,其势已是志在必得,谷靖书那一声又能起得什么作用?

未料这一回却是少年倏然出手,蓦地一把掰着谷云起肩膀,将他猛从谷靖书背上推起来,重新把他推回南宫北翊怀中。如此大幅度移动之下,南宫北翊先对准的部位自然失了准头,那灼烫的阴茎恰恰插入谷云起一双大腿中间,自那微微凹陷的大腿缝隙中穿过,虽不如后穴般紧密有力,触着处却也柔软而富有弹性,颇为舒适。

南宫珏自然不是要帮谷云起,他不过是不满谷靖书被谷云起压着而已。但这行为动机虽有误差,结果却让谷靖书对他感激涕零,讨好地扭动几下腰臀,又忍着羞耻颤声对南宫北翊道:“老爷,谷前辈身子虚弱,当真受不得的。求您开恩,放过他另去找人泻火……”

南宫北翊一击不成,下体被谷云起大腿夹着一阵磨蹭,倒是略消了消火,头脑也总算清醒了些。听见谷靖书这样央求,他当然知晓那是实话,只是儿子今晚这一些举动着实大违常理,不但竟公然在自己面前展示同那书生yín_luàn交媾的姿态,还胆敢出手阻了自己的好事,他就是晓得谷云起真被自己操弄便要没命,也实在忿怒不过南宫珏的悖逆伦常、违抗父命的举止,遂怒声喝道:“滚出去!”

他没有入了谷云起的后穴,却干脆双手紧握着那双肌肉紧实的大腿,令它们并得紧紧的,阴茎在其中一进一出,颇有一些趣味。那谷云起双膝半跪地歪倒在他怀中,呼吸紊乱,双眉深蹙,焦灼不安,仿佛被噩梦纠缠着一般出了一身的冷汗,那眼皮跳得厉害,却就是挣不醒来,痛苦得很。

谷靖书被南宫北翊那一声吼得浑身一抖,缩成一团动也不敢乱动。南宫珏却理也不理,兀自在谷靖书后穴中chōu_chā得噗嗤作响。这样目中无人的态度更令南宫北翊怒火高涨,只觉少年仿佛向着不能入港的自己示威一般,尽管这种感觉极为荒谬,他却着实愤恨得很。偏在干这种事时争吵动手都不适宜,他也舍不得离了那正纾解着自己欲望的瘦削躯体去教训不听话的少年,索性心一横,就着那从背后环抱的姿势,一只手托起谷云起半边屁股,又将枪尖般坚硬的guī_tóu强横地向上去顶那远没有谷靖书知情识趣的xiǎo_xué。

谷云起腰腹不禁一挺,受到如此明显的qiáng_jiān的威胁,显然激起他昏迷前铭刻在胸中那痛苦绝望的可怕阴影。南宫北翊尽管没有一贯而入,而是试探着chōu_chā,但他guī_tóu才些微顶入,谷云起喉咙里便发出嘶哑的一声惨叫,钩上的鱼儿般拼命将腰臀上提扭动,想要逃出他的掌握。然而他水米不进了这么久,每日的药汤让他活着也仅是苟延残喘,却哪来的力气做出如此激烈的反抗。因此他尽管是狂乱地动弹着,神色凄厉地摇头喊嚷着什么,腰身却还是牢牢地掌握在南宫北翊掌中,那屁股更是根本离不了他阴茎分毫。

南宫北翊被他这样一挣扎,虽是虚弱无力,却也没得神去管南宫珏与谷靖书了,只将谷云起紧抱在怀中,一面不放松地轻顶着那倔强而不肯妥协的穴口,一面哑声安抚道:“云起,是我,别怕。不会有别的人再来碰你,你乖一些,好好和我行了这事,此后我们便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他语声不可谓不温柔,话语也不可谓不动听,谷云起却并不领情,虽挣了两下便彻底没了力气,但口中叫嚷着的依然是“不要”,面色惨白得可怕,双目茫然地张了张,却仿佛什么也没看见,只有两行泪水顺着面颊流下,浑身肌肤变得冰凉。

那边南宫珏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却也被他们这边陡起的变故吓了一跳,偏头看过来时,尽管对谷云起全无一点关切同情之心,也还是拧起了眉头,大约是觉着那副模样实在称不上赏心悦目,反是有些败坏兴致。谷靖书更是被吓得呆了,极想伸手抚摸安慰一下他,却又怕惹得南宫北翊不满,只得轻叫两声:“谷前辈!”自己也不由哽咽了。

南宫北翊怀中搂着个冷汗涔涔的滑腻躯体,又是雪冰般冷,端的是不可爱之极。他若是脾气发作,这样无趣的谷云起便绝不想碰。但他将谷云起面孔捧到面前,看见那眼眸微睁,有的倒是一阵惊喜,一时也顾不得那满面的汗水泪水,凑上嘴唇便连连亲吻,热切地低声呢喃道:“云起,你醒了么?醒了就好,那两个人已经被我赶走,不会再来伤害你。你要是不放心,我便杀了他们,除了我,不叫其他人再敢碰你。”

谷云起的记忆显然完全停留在那日被两名仆人同时进入蹂躏的情形上,双眼里空空洞洞的,也不知有没有听见南宫北翊的话,只道:“不要!不要!”

南宫北翊见他醒来,已是欢喜得很,那欲望倒消了许多,也不再急着进入他身体,柔声又哄道:“不要就不要。云起,你虚弱得很,想不想吃些东西?”

谷云起呆滞了好一阵,那目光才略微转动,落在南宫北翊面上,傻看了许久,才道:“南宫。”

这一声只是认出人来,确认一下而已,并没有任何情绪在内。南宫北翊心头却猛地一跳,抚着他的脸自己贴上面颊,欣喜而温和地道:“是我。”

谷云起短促地笑了一声,又道:“南宫……南宫……”眼睛却不再看着他,转过目光,投注到正蹙眉瞧着他的南宫珏身上。

他的视野仿佛变得十分狭窄,瞧着一个人时便注意不到其他人,仍是瞧了南宫珏好一阵,才怔怔地道:“少彦?”

南宫北翊眉峰一蹙,拥着他贴近他耳畔,道:“他不是少彦,少彦早已死了。”顿了一顿,又道,“何况他哪里像少彦了?”

谷云起对他的话置若罔闻,道:“少彦,南宫喜欢你,你知道么?”

南宫北翊心中蓦然一痛,还未有什么反应,谷云起已又笑了起来,道:“你当然知道,只是我不知道,只有我不知道。我如果知道……我如果……”他连说了两个“如果知道”,却说不下去,那瘦骨嶙峋的胸膛猛烈起伏,霎时间仿佛要擂得胸腔碎裂般地爆发出一阵剧烈咳嗽。他的身体却偏生没有支撑这咳嗽的力量,他咳得上气不接下气,鼻腔里呛出一些血沫,溅得腮帮面颊星星点点,染红了一片。

part116子息不孝

南宫北翊没料到他会突然又咳出血来,心下不由一凛,忙强将他面孔掰过来,不叫他看见南宫珏,道:“别胡思乱想,那些事已过去那么久……”他说到此处,顿了一顿,心中也满是怅惘痛楚,然而那份痛楚比起谷云起的,竟要逊色不少。他拾心情,继续劝道:“你一直记恨在心,何苦来的?”

这番话依然不知传进谷云起耳里没有,他又闭上眼睛,仿佛力气用尽了,萎靡不振的,整个人都瘫软在南宫北翊怀里。南宫北翊心里着实也有点慌乱,唯恐方才那一阵刺激让他身体再也撑不下去,便含怒向南宫珏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出去,一面小心地帮他擦拭着面颊上的血点,声音亦是少有的柔和,道:“云起,有哪里不舒服么?”

谷云起不作声,他身子半赤裸着,那双腿间还夹着南宫北翊的阴茎,却也不知他自己感觉到没有。南宫北翊这话问出就觉着有些不妥,就是以他这旁观者看来,谷云起浑身上下只怕没有哪里是舒服的。然而谷云起动也不动,既不是昏厥过去,也不是故意不理他,看来虽是醒来,那神志却是浑浑噩噩,不甚清明。

南宫珏那边听见谷云起对自己说的话,眉头早皱得紧紧的,紧抱着谷靖书不放手,那下身却也没再动作了,此时接到南宫北翊的眼神,蓦然开口道:“少彦是谁?”

南宫北翊哪有心情来理他,只道:“问那么多做什么,出去玩你的便是。”

南宫珏目光再转向谷云起,道:“他要死了。”

南宫北翊本就担心,再被他这样一再提醒,更为烦闷,喝道:“胡说八道,还不听话,要我将你赶回家去么!”

南宫珏却只将谷靖书紧紧搂着,贴着他耳朵喁喁地道:“靖书,你怎么想的?”

谷靖书刚才虽被他抱着,却深慑于南宫北翊的威压,除却小声啜泣哽咽,并不敢发出什么言语。南宫珏这样问他,显然却是鼓励他大胆开口。他对南宫北翊再怎样畏惧,但有南宫珏的这番话语,心里安定不少,泪汪汪地看向他,讷讷地道:“我……我想……”

“想什么?”

南宫珏还压着他,那两具肉体紧密相连,少年体毛浓密的私处与谷靖书那雪白饱满的屁股贴在一起,挨挨擦擦的,明明是香艳无边的图景,少年的动作神情却无比的认真严肃,竟是在书生yín荡旖旎的风情中添上一抹格外无邪的气息。这本应是两相对立的不同神韵,却糅合得那般通融圆润,仿佛天生便该他们撮成一对儿,连在一块儿似的。

南宫北翊那心里头又不舒服起来,这小儿子的感情上完美得像是神仙眷侣,却让他怎生好过得起来?少彦早死,谷云起又总是这样半死不活的,好像他一辈子也过不上南宫珏那样圆满的日子了一般。

谷靖书得南宫珏那笃定态度的支撑,结结巴巴地总算说出来:“我不想谷前辈死。”

南宫珏轻微地敛了敛眉峰,谷靖书意识到,谷云起的身体状况,那大夫既然治不好,小珏又能有什么办法,自己却是太过为难于他,遂忙又慌慌张张地改口道:“小珏没办法,那也怪不得你,我只是……只是这样想……”

南宫珏淡淡道:“人都是要死的。”

谷靖书不禁黯然,忍不住又偷偷望了谷云起一眼,那委顿无力,仿若油尽灯枯的模样,实实在在是神仙亦无力回天了,只有垂下眼睑,小声道:“是。”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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