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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名门之后(肉H文) > 分节阅读_9

分节阅读_9

他虽焦虑担忧,南宫玮却是很享受被他紧紧缠抱着的感觉,那肌肤贴着肌肤,更能觉出二弟皮肉的娇嫩柔软,虽然躯体偏于清瘦,近些天更是清减了许多,但南宫琛本不是体态丰腴的风情,这样抱在怀中更令他觉踏实。

南宫琛听他这话,知是要自己主动去含他那物,这样的动作他也不是没做过,却是那日在书房中被大哥抱着坐在椅子上所为,此刻他明知大哥在故意调弄自己,只是他经过这些天的辗转反侧,清楚了自己打心底里喜欢着大哥的心意,便受不住他的这般挑弄,虽觉羞涩,却拿那戚雪棠的骚浪模样来自我安慰,腰臀微微下沈,果然轻微呻吟着主动将大哥那物给吞入肠道之中。

南宫玮舒服得一声长吟,只觉往常是自己横着心要往那火热紧窄的柔软洞穴里挤进去,此刻却是那舒适的ròu_xué主动来吸啜,个中滋味着实妙不可言。

他双手滑到南宫琛臀后的沟壑上,一手用力抓捏着那厚实的软肉,一手顺着臀沟一路摸索到那正吞进自己的地方,yín笑着用几根手指绕着那连接处画着圆圈,口中并道:“小琛,里头洗得如何了?”

南宫琛那处本来就敏感,兼且又正在试着将他吞入进去,颤颤巍巍地蠕动不休,乍然被他手指那么划动,不禁肌肉轻颤地迅速放了几下,将个南宫玮嘬得直如上了云端。南宫琛同时呜咽一声,道:“里头……里头好舒服……被大哥塞得满满的,小琛……喜欢……”

南宫玮却是故意欺负他地将那物往外一拔,道:“你这小坏蛋,大哥不是叫你好好洗一洗,你怎么只顾着自己舒服?”

南宫琛好容易才将他吃进去半截,被他这一下抽出来,却是白了半日厮磨的工夫,那后穴里被他?得正是含苞的雏菊般半开着,蓦然一下丢了那扎扎实实的阴茎,却涌进来些许热水,那水何等轻柔,他后穴一缩便只剩下些湿润的水渍在其中,没了半点饱食之感,不禁急得差点哭了出来,忙不迭地将腰臀往下蹭去,只道:“大哥不要耍弄我了,小琛要你的ròu_bàng进去,狠狠捣弄几下,便洗得干净。”

南宫玮虽是捉弄他,自己却也有些难受,见南宫琛又是如此的乖顺可爱,便应了这话,道:“那便依了你。”说着自己往上一顶,顶得南宫琛哀鸣一声,紧窄的穴口又一次经受他的冲击,同时带进了些许水渍,插得里头噗嗤噗嗤作响。南宫玮那样动作又比南宫琛自己的小心翼翼更为凶猛,一下下夯实了地只往他深处送去,让南宫琛又有些受不住,又有些求之若渴,紧抱在他身上的躯体被撞得不断起落,直想放了嗓子嚷叫,又还残存着些理智记得恐怕会被下人们听见,强自忍着只是小声呻吟,那后穴咬着南宫玮只是不放,定要好生品尝大哥那杆巨物的滋味。

南宫玮玩得兴起,动作幅度愈大,已将南宫琛脊背压在桶壁之上自己挺腰送髋,搅扰得那浴桶里水波翻涌,水浪沸腾,水花四溅,叮咚水响夹杂着他腰腹撞上南宫琛臀部的啪啪声响,那力道直让南宫琛害怕他将那浴桶也撞得散架了,一递一声地颤着嗓子只轻轻叫唤:“大哥,大哥,你慢些……呜!那里要被你坏了……啊啊……”

只是他经受了南宫玮这么多年的欺凌洗礼,此刻一时心心相印的甜蜜,竟忘记了大哥向来是更喜欢欺负那露出软弱无力之态的自己,那些话叫出口来,南宫玮哪里还可能慢得下来,一时捉着他的两瓣臀肉只是狠,将那浴桶里的水直荡出去了一小半,剩下的这一半也渐渐有了凉意。

南宫琛被他干得欲仙欲死,只觉自己后穴里前所未有的酥痒充实,一道道的快意便从那儿传到与之相连的双腿腰腹,又窜进心底脑海,一时什么家族香火,什么旁人闲言,全都被他抛到了脑后,就连叫声也不再那般矜持羞怯,耐不住时便拔高了声儿,尚且不够满足地求大哥用力捣弄。

南宫玮也不客气,这一顿直干了他半个多时辰,直把他那处得竟有些合不拢来,那桶里的水也都冰凉了,才猛射了进去,兀自紧压着他喘息着静待体力恢复,才又将他抱出了浴桶,找着干布为他擦拭身子。

part86柔情蜜意

南宫琛历来只被他玩弄凌虐,事过之后更是常常被丢在原地撒手不管,何曾被这么殷勤周到地服侍过,一时倒真有些局促不安。只是他刚被南宫玮?得身体发软,却也没法推开大哥自己动手,只得任由南宫玮将自己放在木凳上一面擦拭一面仍不知足地细细摩挲把玩着自己的肌肤肉体,又看见南宫玮身上那些伤口都被泡得发白,也是担心得很,便抬手轻轻碰触那些软化的已经不会流出血来的伤口,又为伤口那微微裂开,能直接触到里头血肉的感觉惊心,于是回手来慌张地想找出金疮药来给他敷上。

南宫玮还是头一次这么近距离完整地抚摸并欣赏他的躯体,他的手摸过哪里,目光就在那里流连不已,亦忍不住为自己之前竟从未发现二弟的躯体如此可口而后悔,而赞叹。当他对南宫琛施以各种暴虐行径的时候,却何曾想过将这清瘦的躯体拥在怀中是这般的舒适?连他自己也未曾察觉的,一丝几可称得上是柔情的神色悄悄浮现在了眼底。

南宫琛好容易从旁边他胡乱脱下的衣服中找出伤药,也以干净的软布帮他擦拭着身上的水渍,对那伤处更是格外的轻柔小心,生怕弄痛了他的,自己脸上也带着仿佛能替他感到疼的神情。南宫玮本来只专心地饱览着眼前二弟毫无保留地对自己展现的春光风情,那臂膀伤处被轻轻地撒上些药末,终究有些刺激性。他侧头一看,看到的却正是二弟一脸专注,满眼温柔关切地凑在自己臂膀上方的脸颊。那惯常爱执书拿笔的修长手指羽毛拂过一样在他伤口上轻巧地动作着,刚巧又映着舷窗外投进来的朦胧天光,看来如同脂玉般地莹润。

南宫玮这看得心头微微一动,色欲之心倒是仿佛着一泓清泉浸过,消得十之七八,留下的竟全是对这二弟的怜爱欢喜之情。

他伸出一只手,抓住南宫琛的那只手,将那沾着些红色药末的指尖送到自己唇边,就对着南宫琛看向自己的双眼,轻轻地亲吻着,并浅浅地舔吮着那光洁的指腹。

南宫琛先还没觉着什么,待得忽然发觉大哥眼中那深重的情意,脑中不由“轰”地一声,面颊“唰”地红透,手指也不禁往掌心里蜷了蜷,却被南宫玮执拗地抓着而没能抽回来,便结结巴巴地道:“大、大哥……”

“小琛……”

南宫玮声线低沉地回应,醇厚的嗓音配合那毫不避讳的眼神,令南宫琛顿时心跳得几乎要窒息了。他也曾想过假如大哥对自己好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只是那时尚未与南宫玮发生这种关系,想也只是平常不过的兄弟之情;到得有了这事,他又大半都在为这事的背德乱伦而烦恼惶恐,干脆是想也不敢想了。此刻突然被南宫玮这么瞧着,又如此暧昧地吸吮着指尖,虽不是深入体内那样的火热激情,却不知怎地反而更叫他欢喜慌张。

他全身僵得动也不敢动,先还有些就与大哥如此沉醉于肉欲之中的自暴自弃的念头,这时却分明知道两人之间并非纯然的肉欲,而是有着深扣心底的情爱牵绊了。

他与南宫玮对望了好一阵子,才强梗着嗓子,语气欢愉,却又微带着些哭音地道:“我们家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南宫玮说话的时候,唇瓣翕动地合围着他的手指,如此微不足道的接触却让他全身觳觫,那僵硬的身躯阳光照着的冰块,瞬间便要化作一摊春水了,颤抖地道:“我、我和你……小珏又同那谷靖书……”

南宫玮轻轻嗤笑一声,道:“我当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你所想的都是这样的烦恼么?这样担心我们家,那便迎娶几个女子,生几个孩子当也不是难事──”

他话没说完,便看见南宫琛面色有些变动,虽即刻恢复常态,并若无其事似的道:“这样做也……也是应当。”那手指却控制不住地在微微发着抖。

南宫玮把眼来看着他,道:“当真?”

南宫琛的眼神再次飘忽躲闪起来,低声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一人不孝便也够了。”

南宫玮握着他的手揉搓了两下,道:“怎地忽然变得这样冷?该穿衣服了。”又道,“那戚雪棠委实可恶,给你穿的却是什么东西,将你当做那戏子小官戏弄么?”

南宫琛垂着眼不敢看他,唯恐自己一眼便泄露了心中的真情,哭着祈求大哥不要娶妻生子,便与自己两人厮守一生。南宫玮从自己那些血污的衣衫间捡了一只小包裹,打开取出一小团叠得整齐的白色物什递到他眼前道:“就穿这个吧。”

南宫琛默默接了,展开一看,白的底色里忽然出现几抹淡淡的血痕。他心里悚然一惊,不由朝大哥望去,忍不住道:“这……”

南宫玮自己倒是毫不介意地将戚雪棠的那些衣服披到身上,只是那鲜艳亮丽的颜色在他身上却也压不过他雄武的身躯面孔带来的威严,竟是颇为适宜。

听到他的惊呼,南宫玮抬起头来,眼中满有些促狭的神气,道:“你将它穿上,我便将你娶了,不去找什么女子姑娘的。”

南宫琛被他这么一说,才晓得自己满腹的心事原来全在大哥的眼里,不由窘迫万分,便嘴硬地道:“娶我做什么,我又不会生孩子,没法给南宫家传递香火!”

“那种事谁能知道,也许做得多了,你便也生得出孩子来。这我不好好躬耕实践一番却无法确定。”

他说着,目光就肆意地在二弟那白皙的躯体上扫视个不休,南宫琛被他看得可有些受不了了,先拿那件沾着自己初次承欢留下的血迹的里衣试图遮挡,南宫玮的目光却是无处不到,他又羞又臊,一时也没多想,便急忙将那里衣一展往身上严严实实地裹了,再抬头看大哥,南宫玮却已经变成大笑的模样了。

“小琛这是答应要嫁给我了?看来从现在开始我得多多努力,将你干到能生出孩子来为止!”

南宫琛这才察觉自己是落入了他的圈套,才要回他“做得再多也生不出来”,忽然呆怔了一下,意识到大哥的意思,抓着里衣襟子的手不由松开一只,愣愣地瞧着南宫玮,讷讷地道:“大哥……”

南宫玮将他瑟缩着的那只手握在手里,道:“嫁不嫁?”

“呜……我、我……”

先的别扭脾气不觉已然消失殆尽,南宫琛想说话,却哽咽非常,又怕竟错失了这样的良机,便只好一面洒着泪水一面慌忙不迭地点着头,随即就被南宫玮伸手拥进了怀中,面靠着那厚实有力的胸膛,一时心中踏实得犹如婴宁之时,再无半点后顾之忧。

part87新鲜玩意

却说那日南宫北翊回到府中,偷看了一回南宫珏与谷靖书那匪夷所思的欢爱场景,耐不下心头火烧,径自便去城外田庄找那谷云起,谁知却惹出连串的情孽纠葛来。

他那边情形自不消提,南宫府里南宫珏与谷靖书两人却是什么也不知道,当然也就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每日价过得悠闲自在,连那习武健身之事也全成了少年钟爱的新鲜欢爱方式。谷靖书的温柔劝导在这件事上却是一点用也没有,无奈只得随他一同如此荒唐。

那少年最是有着钻研的神,对那武学姿势又熟悉得很,因此一天一个花样地玩弄他那后穴,却叫谷靖书好生担心自身被他那般毫无节制地玩弄,那里不久便会变得松弛无趣。岂知也不知真是练武的功劳,抑或是他本身体质特异,尽管头一日总被少年搞得筋酥骨软的,后穴连合拢亦难,第二日却恢复得极佳,叫少年每日总是忍不住用手指戳刺着他那处嘟囔着要让他再打开一些,好欣赏欣赏里头的风光。

谷靖书哭笑不得,虽耐心地跟少年说了自己那里若是当真太过松弛,于他于己都不会有好处,那少年却兀自好奇得很,近来对于观赏他蹲在自己面前吐出那些乳白色液的模样更是兴趣浓厚,有时甚而亲自动手将他抱在怀里,把着他两腿叫他拉出来,令得那谷靖书觉着自己亦是越来越寡廉鲜耻,在他面前竟是什么丢脸的事也做过了,颇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这一日刚吃罢早饭,按照惯例应是少年练剑的时刻,南宫珏却一反常态,抓着谷靖书就往藏剑阁去。谷靖书练了这些天的拳脚,虽然说大半时间都是被他拿来当做有趣的姿势来故意捣蛋,那身体却也着实强健了许多,对于武术粗浅的道理也知道了些,兴趣倒是颇浓。见他带自己去藏剑阁,不由也有些兴奋,只道:“小珏是要教我兵器了吗?”

南宫珏哼了一声,道:“练兵器做什么,没得把手磨得粗了。你那些基本功练一阵子,我也还得想办法叫你把那些讨人厌的肌肉消了。”

谷靖书生为男子,虽然甘心雌伏于他身下,但对自身长出些结实饱满的肌肉却是非常喜欢,闻言不有些失望,道:“小珏不喜欢我长得结实些?”

南宫珏已经推开藏剑阁的大门,回头看看他,嘴唇儿一抿,道:“肌肉太硬。”

“小珏却是软软的……”谷靖书也不知自己怎么突然说出这句话来,他只是看到少年薄薄的唇瓣温润可亲,又想到少年纤细的身躯,忽然就动了色心。

南宫珏也不知晓不晓得他话里的意思,拉着他走进藏剑阁中。

那房间专用来藏宝剑利刃,里面数十座兵器架上呈放着长短形状各异的宝剑,谷靖书还痴心妄想着细细欣赏挑选一把,南宫珏却目不斜视地拖着他一直走到最里头,也不避讳谷靖书在旁,伸手将墙壁上嵌着的灯盏一扭,那墙角一大块地砖喀嚓一声响动,往下沈了一些,同时向侧边缩进去,露出一个黑沉沉的洞口来。

地道?密室?

谷靖书初看见时还有些惊奇之意,但被南宫珏不怀好意地往脸上瞟了一眼,心下突地咯!一声,猛记起刚开始练武时少年打算用来“惩罚”自己的东西。

这个记忆让谷靖书嘴里不由有些发苦,而南宫珏脸上却满是兴奋之色,那神色在他当初拿起那“二十四桥明月夜”时有过,在把那小山一样狰狞可怕的玉势放在谷靖书臀下时有过,而现在……

谷靖书身上打着寒战,那被他紧握着的手也下意识地往后挣扎着缩了一下,嗫嚅地道:“小珏,我们还是回去练功吧……”

“今天休息。”

“这……一日不练手生……”

谷靖书才说出这话,就见南宫珏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心头一喜,结果那喜悦之情还未彻底升起,就被南宫珏摸上自己脸颊的手和同时说出的话击得粉碎:“所以我要靖书的那里时时刻刻都好好练习,这却比你练那些功重要得多。”

谷靖书简直就想哭了,哆哆嗦嗦地道:“小珏,别、别这样……一直含着,我会死的……”

“哪里会?前些天让你一直含着那串明珠,也只有变得更滑腻舒服。”南宫珏温柔地揪了揪他面皮,双眼晶晶发亮地直瞅着他,居然是诱哄的语气,道,“那些又没什么可怕的,尺寸比我大的都没几个,一起玩玩不会有事的。”

“我、我只喜欢小珏……”

少年却是轻轻哼声,道:“骗人。明明什么东西进去你都喜欢得紧。”

谷靖书面皮一红,顿足道:“不、不管我这身体怎样yín荡,我心里头都是只喜欢小珏!”

他也不知给这少年解释那肉体和心里的区别,南宫珏到底会不会懂,不过这句话说出来,南宫珏的眼神便更柔和了几分,几乎便是含情脉脉地看了他一会儿,才开口道:“我心里和身体,都喜欢靖书。”

“呜!所、所以我心里也想要我的身体除了小珏,都不喜欢其他东西……”

他见少年果然有些松动的迹象,便更加着力地讨好着少年。南宫珏沉吟了一下,忽然想通了地一伸手将他拦腰抱了下来,若无其事地道:“那些东西也是我在用,所以也是我的,你身体既然喜欢,那心里也要喜欢才好。”

谷靖书哪知道他思考的结果竟是这样,冷不防被他抱住,又还没反应过来,便三两步被带入了那座地下室里。

底下没有灯盏,昏暗不明,以谷靖书的眼力,实在难以看清都有些什么。但南宫珏显然对里面很清楚,不知又将手在什么地方揿了一下,仍是细微的喀嚓声,那头顶穹庐忽然两边分开,透出淡绿色的朦胧冷光。

谷靖书抬头望去,只见到那上头嵌着一块玉璧般的物什,那光照下来,虽仍然昏暗,却因着这密室里放着的东西大多晶莹剔透的质材,被它映照得闪闪烁烁的,一时间倒是明亮得很。

part88地下密室

谷靖书本来不曾有那些歪怪心思,只少年性喜新鲜,他那心性身子又受不得挑拨,此刻虽是有些儿羞怯,但被那些珠玉光华晃着了眼,不自觉地便眯着眼往那两旁瞅去,不意这一看却又吓了他一跳。

原来这密室内却不是只堪堪放着些yín邪物什便罢,但见那一丈见方的室内,一壁是两臂宽的檀木架子高高耸立,那上头有银的玉的,长的短的,细的粗的,有刻花的有雕鳞的,有弯拐的有珠突的,形状各异,直叫谷靖书看了额冒冷汗。

那一壁又立着一人高的铁架子,上头却是密密麻麻地挂满着金丝的银链的珠串的玉碾的怪模怪样漏网子,这一个前头锁双环,那一个后头着玉势,也有鞭子,也有皮索,没得叫谷靖书浑身皮肉为之一紧,只恐少年见着了那些竟往自己身上套将来,勒得皮开肉绽。

再前头却安放着一张卧榻,头顶浑浑绿光下,那上头又独放着盏明珠为芯的芙蓉灯,便瞧得见卧榻头上有着许多个瓷的玉的瓶儿盒子,兼又有许多机关,只是他分辨不出作何用途,却也不敢往那榻上多看,只恐一沾上去就脱不了身。

好在南宫珏的兴趣还在那些多种多样的男形那里,他看得可是既仔细又津津有味,一时捉着谷靖书的手腕说道“这个古怪”,一时拿起只节疤骨突的玩意儿凑到谷靖书面前问:“可像那狼星魁的物件?”谷靖书苦着脸看他挑拣,对他的问话可是一句也不敢答,生恐他非要赖自己喜欢,便要往自己身上杵了来。

南宫珏看了一会儿,细细把玩过许多有趣物什,真真是爱不释手。他脸儿俊俏,手指修长,对着那些个yín浪东西看得专注,那神态倒叫谷靖书偷眼看了更是心动。只是他体力手段都比不过少年,而且还常吃少年反将一军的欺压,于是也只有自个悄悄咽着唾沫,一径去欣赏少年那可爱的模样。

南宫珏拉着他一路走一路看,口中时而喃喃自语着,却是没有决定到底用哪样东西比较好。谷靖书自然不敢有任何提点之语,只作哑巴好叫他当做自己不在侧。但南宫珏怎么会忘了要拿东西炮制的便是他,因此上走到一半路程,便命令道:“靖书,你去那床上躺好,把衣服脱了,自己先拿些东西玩着。”

谷靖书这下更是惴惴,想他在旁看着,心里多少还有个底儿。此刻少年如此吩咐,焉知他会挑出什么古怪东西出来?他便桃红着两腮,把两眼水汪汪地来勾着少年双眼,故意地使个缠绵声儿,只道:“小珏,我只要玩你的东西。”

少年“嗯”地一声,那果然也是有些耐不住他的勾引,脸蛋有些发红。只是他性子坚忍,只睃了谷靖书一眼,便微一眯眼,两臂一屈将他拦腰抱起,跟着往那榻上一抛,令他骨碌着落到榻上,却是轻巧地着地,并没有碰疼了他哪里。

他一翻身半坐起来,却见少年兀自站在那架子边上,随手抽了根银的粗壮男形,抛在他的腿间,道:“靖书,你先拿它玩着,待我寻着了中意的,便来与你一道玩耍。”

他说着侧身去继续琢磨那些器具,谷靖书瞧着那镂着细花纹的银制阳具,却有些哭笑不得。

他固然是体质性yín,虽有后天诗书礼仪的熏陶,纲常伦理的教导,对着少年却怎么也压不住那股色欲之心,然而除却少年,他对其他人却也并没有那般龌龊的心思,更遑论面前是这冷冰冰的物什。

奈何少年从见他之时似乎就认定了他是个没只要快活便没了节操的浪荡人物,虽则两人相见的场景也难少年如此认为,可相处日久,他这种想法不让谷靖书颇有些自尊始终被他践踏着的感觉。以南宫珏的眼光看来,这其实当然不存在什么看不看得起的问题,甚至可说他心中唯一惦念着的也就只有他谷靖书一个,但谷靖书纵然明白这点,心中却还是有些纠结,拿起那冰凉的东西竟自出神去思量心事去了,当然也就没有宽衣解带,自作玩耍。

南宫珏拿着那些东西,虽觉巧有趣,却并不觉着那能让谷靖书与自己都满足得很,他看完了架子上摆着的各样物件,又拉开底下那柜子上的抽屉,瞧见一个上着锁的小铜匣子,猜度着那里头一定放着更为有趣的东西,便将它取出来,两根指头一捻,将那锁头搓得断开,掀开盒盖,仔细一看,不由大失所望。

原来那里头只安放着一层不知什么质材的透明东西,约有一指厚,按一按还带着弹性,极为柔韧。那东西中间座着一只龙眼大小铜质圆球,不知是做什么用的。少年虽然失望,但瞧它被安放得格外小心,也还是伸手拿起来掂了掂,但听里头微有响动,还没听出是什么,便觉掌中那铜球“嗡”地一响,蓦地震动起来。

这一下事出突然,饶是少年处变不惊,却也是好险没差点将它甩脱出去。但他反应迅速,手指一放一,便将那小球又在掌心握紧,但觉它在掌中不住旋动震响,那力道竟能震得他手指轻颤,只是并无任何伤人之意。他脑筋一转,立时便有了好主意,更是紧紧将它攥在手里,趁势连那底下衬着的半透明物什也卷起来,将那小球仍放入其中,又把那透明的厚厚胶质裹着那小球扭成长条,掌心内力运作,登时将那一张四只角的东西揪作一条软中带硬,弹弹跳跳的透明棍儿来。

他将那棍儿拿起来在眼前张了一张,那棍儿顶端包含着那团铜质小球,此刻兀自在里头空隙中旋转震动,只是似是离了手掌,速度渐渐慢了。而那棍身上虽然扭得有些褶皱纹路,可还能看见被它挡着的对面的东西。南宫珏这可像是得着了宝贝,喜滋滋地握着它便转向谷靖书走去,嚷道:“靖书,你快翻身过去,把屁股撅起来给我!”

谷靖书闻言略吃了一惊,抬起头来,就看见他手里那东西欢蹦乱跳地四晃着,除了颜色透明,那样子竟不亚于真物的灵活。

他方才想着些忧愁心事,正思量着什么时候跟南宫珏好好说说,南宫珏却突然拿出了这样一件物什在他面前炫耀似的晃动摆弄,他猝不及防,心头第一个念头却便是这物进去怕是舒爽得很,随即回过神来,又为自己方才“本性流露”的第一反应羞臊不已,那征讨自尊话也不好跟南宫珏说了,只面红耳赤地道:“你来么?”

南宫珏得着个新鲜东西,兴趣正高昂得很,迫不及待地点点头,也不等他有所动作,自己伸手将他推得翻过身子,倒也不嫌弃他这半天没听话动作地,将衣衫下摆撩起来搭在他背上,三两下扒了他的裤子,那手儿就跟泥鳅般灵活地钻进他白馥馥粉嘟嘟的臀缝里,指头顶着那紧小的穴眼勾弄一下,便迫不及待地握着那新成的东西往他里头塞去。

谷靖书倒不曾想他这般地猴急,也真是从未看到过这样耐不住性子的少年,那手脚姿势还没摆好,他便急吼吼地插将进来。好在那透明的东西也真是柔韧得很,并没有弄疼了他,只是也因那过于柔韧的缘故,不够硬挺,被拒在了穴口之外。

南宫珏见他这般紧致,倒是一下疼惜起来,便用另一只手轻轻揉弄着他的臀瓣,一递一声地柔声道:“靖书,别怕,我弄疼你了么?”

谷靖书最是禁不住他的揉弄,被捏了两下更忍不住气喘起来,那肥臀也不自禁地轻摆起来,后穴口微微翕张着,道:“小珏要弄,我倒也不是害怕,只是恐怕你总这样荒yín度日,令得我们俩将来都有些恶果。”

南宫珏听着不太欢喜,便在他肉最多的地方轻轻击了一掌,道:“你总是信不过我,难道遇着什么事,我便不会想办法解决么?”

part89水晶肠肚

谷靖书冷不防吃他一巴掌,虽然不重,可受到刺激,那前头一下便翘了起来,长条条的一根茎身连着个半开的伞样的guī_tóu,在前头一晃一荡的如同那倒扣的金钟。他本来又要好好说教一番,岂知自身倒比少年还要先耐不住寂寞,不由地自个儿红了脸,支支吾吾地道:“我只是担心,有些事情不是想办法就能解决的……”

南宫珏却正把眼往他那不由自主便吞吐起来的后穴看着,伸出一个指头往里头抻了又抻,只觉一经进去便被一股强力吸啜着,几要全被吞进肚腹里,成了他饥馁的美餐,便嘟囔地道:“一天总这样操心那样操心,却也不觉着心累么?快把屁股抬高,我要好好生生地拿这东西你一番,叫你舒爽到什么也操心不到!”

谷靖书本来性yín,被他手指头在穴里头转了几转,早觉着饥渴不已了,当下也不再另作他言,羞赧地只把臀儿高耸,这会儿却不摇动了,只怕少年找不准眼儿,插不进yín肠。少年吸取了教训,知道这柔韧大过硬度的东西用强的却是不好进,便自捉了那包覆着铜球的一端,旋磨着慢慢往他里面挤去,并道:“靖书,你要乖些,自己往里吃进去。”

谷靖书只觉穴口一圈冰凉的触感,被南宫珏慢慢厮磨着插进来,穴口紧啜,yín肠绞,那物什却又不似真阴茎或角先生那般冷硬无情,一经吸啜便这里细那里粗起来,倒似个会自己伸长缩短的妙物。谷靖书不觉便爱上了吞吃那物的穴内触感,只觉那东西又韧又厚,绝类阴茎又自有其妙,不待南宫珏再行吩咐,已口中轻喘,臀眼放,一径地将那东西往最里头吞吃进去了。

他这样自得其乐,南宫珏的兴趣便也都集中在那透明棍棒大大撑开的他的内壁里去了。只是灯光不够亮,让南宫珏一再地将他两臀掰开,尽将那穴眼往光亮处凑去,同时懊悔自己竟没有记起往这棍子里再塞一颗夜明珠进去,那毫光照射,定能将里头艳红色泽,一动一静照得纤毫毕现,格外动人。

好在他眼力实在不弱,借着床头明珠的光,便也能看见那棍子渐渐深入的肠壁模样,并自我揣度着原来自己挺身插入进去之后,谷靖书的这穴眼便是这样大大撑开,任君挞伐的浪荡模样,胯下那火便也升腾得格外旺盛了。

谷靖书并不知他竟借着那东西在看自己里面,否则定然羞得双腿夹紧,任他千哄万哄,那物如何销魂,也绝不再吞吃它了。他此刻却什么也不晓得,因此一面摇颈摆首轻声吟哦,一面腰臀舒送大力吞咽,那下面口儿虽然未曾长牙生舌,吃起恁粗长的一根东西却是毫不含糊,片刻便吞得只剩下一小截尾巴在外,原本凉凉的那物也给他含弄得有些发热。

南宫珏只顾贪看他里头的旖旎媚肉,妖娆细褶,瞧他吞进了最里头,便坏心眼地抓住那截尾巴往外一拖,着手处只觉有些温手的热意,更是有趣。他将那物拖得出来了一半,还未来得及再塞进去,那嵌着铜珠的顶端蓦然又是“嚓”地一声轻响,旋运震动起来。

谷靖书被他将那物抽出去半条,魂儿便也似落了半个地只一声“唉哟”,屁股往后蹭动,只是讨好地想要往少年面前献上自己这已全然屈服的肥白圆臀。他也不知那棍儿里头嵌着的东西有什么特异之处,才穴口紧缩,打算再一用力吸啜进去,那物顶着的谷道外头半截便似挨了个昏天的闷棍,激得他屁股连同腰脊大腿都是猛地一震,接着一阵麻一阵酥,只叫他后穴里头差点便失了管制,那往常须得琢磨多时的骚水yín汁霎时间溪流化作小河般流涌出来,润得那物顶在穴内更是天生就该长在哪儿消他馋般地适宜。

他又是“哎呀”一声叫唤,只是声颤力弱,媚态带了八分,惊异却只剩二分,只觉那东西如同裹着个小青蛙似的鼓震着跳个不住,恰巧却又撞着了他一处敏感的地方,顿时前面滴露,后面淌溪,汩汩潺潺,只弄得胯下股间一片濡湿,而那腰腹脊背一下下地颤抖着,竟似乎承受不住将要瘫软下去了。

part90奇技yín巧(h)

那东西冷不防在谷靖书肠内震动起来,将谷靖书弄得不消片刻便涕泪交流,欲仙欲死,眼见他尝过少年百般滋味,也曾风浪里奋勇行舟,也曾峻岭上肆意跑马的身子转瞬便要丢盔弃甲,那后穴里肉壁被震得不住抖颤,穴口更是疯狂缩,却始终碍于那棍儿撑着无法彻底拢,反是内里那无限风光却全叫少年看在眼里,胯下那根肿胀得格外粗壮狰狞。

谷靖书快活得颠三倒四的,不住口地嚷嚷道:“小珏杀我,小珏杀我!”那眼角泪水,口角涎水,体表汗水,一阵紧似一阵地往外冒着,整个身子白里透粉,粉中晕红,胸前两点与胯下那物则殷红如血,衬着狂乱中披散下来的缕缕黑发,直是妖异绝伦的一副美景。

这却是南宫珏从那日见他在狼星魁身下承欢之后,再未看见过的狂欢之象。谷靖书同他好上之后,在这种事情上往往有所敛,并不敢随意同他那般放纵,弄坏了身体。加上两人情意绵绵之际,他虽执拗,也往往适可而止,不似初识那般只管为着自己性欲满足便恣意玩弄他,得到的大多便不再是乱来的纵情狂欢,而是软语温存的融洽温馨。

南宫珏心中偶尔想起初见他时那副全然沉浸在yín欲中的饥渴大胆,仍会觉得惊艳与怀念。也因此他日日总要找些新花样来将谷靖书刺激一番,好叫他什么时候再展现那种如同魔仙降世的令人惊心动魄的风情。

不意这一回当真见到,南宫珏反是有些措手不及,他情欲也早被催动,正看得面酣耳热地极想要提枪上马,谷靖书却是直被那东西便弄得几要昏厥。那肢体被干到无力的艳丽模样,南宫珏近来总因那时自己也差不多筋疲力尽而没法长时间地欣赏,此刻一看,那跨骑上去插进他穴眼的心思不稍一犹疑,竟强自忍耐住了,道:“靖书,忍耐些,你不是只想要我么?”

他拿这话来激谷靖书,却叫谷靖书昏乱中简直不知所措,一个身子筛糠似的被那穴内东西震弹着发颤,那屁股脊背头颈又波浪般地前后上下摆动,前头翘得抵着了肚皮,只差那快感刺激的一声令下,便即会喷薄而出。

他怎么耐得住这种煎熬,忍不住哭叫道:“我要死了!小珏,小珏……求你帮我……你进来,我便好射……”

南宫珏却摸着他汗涔涔的股臀沉吟地道:“我进来,你便射么?”

“这以后你要插我多少次也好──”

“可是靖书这个样子,我还没好好看够……”南宫珏说着举目四望,他双眼锐利,一下便瞧见自己想要的物什,不由喜得在谷靖书股肉上掐了一把,身形一长,斜签着便飞到那呈放各种物什的架子旁,刷一下捋走两个玉环,一支细如发丝,光滑莹润的玉簪儿,并拿在手里看了看那簪头上雕着的细巧花儿,但见那花瓣儿舒卷,似开还闭,中间偏沁着一两丝红痕,更增颜色,绝不亚于那院中开着的真花。他满意地将这几样物什攥在掌中,身形倒飞,已又回到原处。

谷靖书正自大汗淋漓地与自身欲望作着争斗,抵抗着被后穴那东西激起的一层高过一层的快感浪潮,竭力压抑想要射的欲望。那南宫珏离去回来,他全没察觉,只紧接着少年便覆在他的身上,一只手伸到他腹部上捉住那滚烫的阴茎,随即另一只手也摸上去。

谷靖书还没来得及觉着高兴,那guī_tóu上便一凉,蓦地被罩了个光滑的圈儿上来。少年手上又从不留情,拧着那玩意儿就跟拿剑往人身上刺似的用力往他茎身上一压,虽那圈儿十分光滑,又有马眼里滴出来的许多yín液润滑,不曾弄伤了他,但被硬生生挤压的疼痛还是叫谷靖书“啊”地惊叫一声,几乎没手足酸软地扑面瘫倒在床上。

南宫珏将那玉环儿硬生生挤压着套到他阴茎上,一鼓作气地将之直套到根部,又再接再厉地将另一个也套上,却是卡在那guī_tóu底下,让谷靖书疼得极想喊疼,那后穴里的酸麻快感却一波接一波冲击过来,仍将他那物撩拨得直挺挺翘着,竟无法消下去。

谷靖书还没缓过气来,南宫珏已经一手抱着他的胸膛,在那红艳艳乳头上捏了一下,跟着便拎着个陀螺也似将他就在自己胯下滴溜溜地翻了个面,让他正面朝上,两腿大张,露出那遭受蹂躏的肿胀阴茎来。

谷靖书这才哽咽出一声,道:“小珏,好疼!”

南宫珏压在他身上,宽慰地诱哄着他,道:“这疼一会儿就过了,后面快活的时间却不是更长?况我早就说要弄一弄你这前面,这回正好做了。”

他这话一出,谷靖书泪眼觑见他手指间夹着那支细长的簪子,浑身肌肉乱跳,慌不失迭地一翻身就要逃了开去。南宫珏的反应却是何等的快,他身子才一侧,少年的手便将他按住,同时微微竖起眉毛道:“靖书,怎么又不听话了?”

谷靖书浑身直打哆嗦,这回却是真的害怕了,恐惧地道:“小珏,不要!”

“怎么不要,堵着了前面,你才不会一下子便没了力气,会更快活。”少年说着捉住他那同样惊惧得左闪右躲的阴茎,低头瞧着那从包皮中伸出个光亮亮头的顶端,竟毫不避嫌地伸出舌头在那不断渗出透明液体的马眼上舔了舔,又才将那簪子对准那眼儿,作势便要插入进去。

谷靖书真是魂飞魄散,惨叫道:“小珏饶我!”一面竟是胆大包天地屈膝向上一撞,撞向了少年半悬在腿间的硕大阳物,身子同时拼了命地往床下滚去,再不敢尝试那痛彻骨髓的滋味。

他这一举动也是危急自救,少年被他一膝盖顶中,虽立即便反手压住那条腿,但这过于强烈的反抗与挣扎却叫他面孔立时一冷,身躯往他身上重重一压,那拿着簪子的手改作手肘一屈架在他脖子上,横眉竖目地喝道:“靖书,你干什么!”

谷靖书拼命摇头,泪流满面地只道:“小珏饶我!我不要前面被插,会痛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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