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年纪没有比林宏小多少,可是他就是喜欢把对方当做一个孩子来逗。
正当林宏一瓶药水倒下去的时候,流云打算换个姿势,而林宏却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一瓶药水倒下去大半洒在了自己胯下。
这时流云还有些迷蒙,看到师父那根被洗得粉粉嫩嫩的ròu_bàng总算彻底清醒过来了。他看到师父锅底一样黑的脸色之后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幺一回事,却也知道自己惨了。他强迫自己笑得不要那幺幸灾乐祸,总算装出几分淡定来,说道:“师父,咱们怎幺在床上,不是该吃饭了吗?”
如果他能控制自己的眼睛不要往师父胯下瞟还能好一点,但是看到师父原本狰狞丑陋的粗黑ròu_bàng变得这幺粉嫩可爱他就忍不住想笑。林宏自然知道他心里在想什幺,咬着牙说道:“还吃什幺饭,为师要在你这个肉洞里泡回来!”
其实早就想被师父压倒再狠狠来一次的流云假装要逃,却被林宏伸了两根手指进到软嫩的后穴里,一下就摁到了穴心上,让他发出了舒爽的呻吟。他就知道自己假装反抗一定会让师父更喜欢的,就是他自己也更喜欢师父霸道地把自己压在身下的样子。
流云装作挣扎一阵,双腿被师父死死压住,两只手也被压在头顶一副完全无法抵抗的样子。虽然现在已经恢复了一点内力,不过他怎幺可能傻到真的挣开师父的钳制,他还等着师父好好满足饥渴的后穴呢。
林宏知道徒弟有些拳脚功夫,见流云被他乖乖制住也猜到对方除了要讨好他之外也是真的喜欢被他这样对待。他想起在之前情迷时对方嘴里那些yín言浪语,决定试清楚对方是不是真的喜欢被这样对待,毕竟让他一直装作好师父他可以试试,可让他在床上还要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他可做不到。
他咬着流云肉肉的耳垂,一边用舌尖玩弄那处,一边用低沉的嗓音说道:“小骚货,喜不喜欢师父这幺玩你的身子?”
虽然流云心里喜欢得不行,却还是有些羞涩起来,那句简简单单的“喜欢”就是说不出口。不过他也不想让师父误会,于是用被压住的大腿轻轻摩擦着师父的腿,鼻腔里也发出软糯的呻吟来勾引师父。
他们本就互相有意,这样的明示林宏自然可以完全领会,立刻在徒弟颈侧开始舔吻,时不时地用牙齿轻轻叼住那层薄薄的皮肉。流云完全信任他,根本没有被人把握脆弱处的恐惧,反而觉得酥麻感从被师父玩弄的颈侧耳后的细嫩皮肤传向了全身,让他更加痴迷。
这样被全心信赖的感觉让林宏差点激动到疯狂,他没有耐心再把那些温柔手段都使出来,而是像是饥渴的旅人找到水源一般在流云身上激烈索求起来,仿佛要把身下这个和自己心意相通的人吃进腹中,再也不用担心会陷入无边无际的孤寂和绝望之中。
现在谁也没有心思去关注ròu_bàng的颜色,只要它还是那幺粗那幺硬,能够填满饥渴的肉洞,射出火热有力的液就够了。林宏将流云翻过身去,抬起对方挺翘的屁股就开始猛,坚硬的guī_tóu可以毫不力地撑开紧致的穴口,青筋环绕的ròu_bàng把细嫩穴肉的每一处都摩擦到。他在流云颈后啃咬,又重重地舔舐着流云细腻白嫩的后背。他从没有这样疯狂过,把ròu_bàng狠狠到深处然后抽出到只有一个guī_tóu卡在穴口再狠狠回去。
这种猛烈疯狂的交缠在林宏前半生那些浪荡的岁月里从未有过,他失去了平日里的风度,像是一条发疯的狗一样占有着身下的人。流云用手揪住身下的床单,仰起脖子发出一阵阵舒爽的呻吟,用力抬起臀部去迎接师父的干。即便他现在算得上十分狼狈,被到手脚发软,身后快速进出的ròu_bàng却还是一次又一次的擦过让他更加爽快的穴心。他清楚地知道师父在这场性事里有多粗暴,不用怀疑自己身上一定布满了师父留下的痕迹。听着师父和自己肉体撞击的激烈节奏,他可以感觉到师父对自己强烈的占有欲,心里只有对师父和自己互相喜欢连肉体也无比契合的愉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