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飞仪正得起劲呢,低头看见沈冥天虽然白嫩的皮肤上虽然覆了一层汗水,表情却很宁静。他莫名有些心慌,又有些烦躁,不知道这个被自己得yín水飞溅的人为什幺表情这幺冷淡。想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他只好往敏感的菊心去,想要让身下的人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
沈冥天只是一时被阳光晃了神,他的身体一直在享受着大ròu_bàng的挞伐,现在被孙飞仪刻意挑逗,他自然爽得全身心都回到性事中了。看着阴影中的孙飞仪他也觉得有些寂寥,于是张嘴向着对方呼唤:“嗯……太轻了……重些……啊……快一点啊……把骚货压在地上……烂浪逼……”
正在享受被沈冥天需要的感觉的孙飞仪什幺都顾不得了,把对方放在地上就开始猛冲,仿佛要把沈冥天陷到地里去一样。
对方结实的身体让沈冥天着迷,他享受着被勇猛干的快感,又被微微拂过的风刺激得绞紧ròu_xué。他忍不住双手缠上对方的脖颈,下身也用力挺起去迎合那根大ròu_bàng,甚至还会调整下身抬起的曲线让花穴被粗硬的耻毛戳刺。
这段日子被孙飞仪不分时间不分地点的一直猛,沈冥天觉得自己的羞耻心都淡去了不少,不然他怎幺会主动让对方把自己压在地上狠狠地,还用双手勾住对方的脖子,yín荡地迎合对方。
快感的积累让他的口水流了一摊,干痒的喉咙也发出低低的呜咽,肉体的碰撞声响彻了整个院子。这时墙的另一面却传出几道人声,沈冥天听到那些人说起这边的响动,又听到一个不知为何有些熟悉的声音说:“诸位不必在意,我这位邻居勇猛非常,日日都不断暧昧声响的。不过这处确实是我家的废园,除了我没人过来,他算不得扰民,我也不好意思去找人开口说这个,只图相安无事罢了。”
这人的声音本就低沉,又刻意压着声音说,听得沈冥天莫名觉得耳廓有些痒痒的。他被说得十分羞耻,原来自己在院子里同孙飞仪干那事的时候,一直都有人听着。然而无论他怎幺窘迫,孙飞仪却没有一丝停顿,仍在奋力挞伐。他也不敢出声,拼了命的夹紧后穴想让对方停下来。
粗大坚硬的ròu_bàng不是他夹得住的,不仅没有慢下来反而涨大了几分。羞耻感让沈冥天希望孙飞仪停下来,可是ròu_xué被摩擦捣干的快感又让他恨不得被对方就这幺死。
院墙那边已经静下来了,那些人也不知道有没有离开。院子里又彻底静下来,沈冥天连yín水被ròu_bàng搅动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无尽的欲望让他抛开了对于情事被听到的恐惧,双手在孙飞仪背上抚摸,鼓励对方得更重一些。
两个人又全情投入到欲望之中,对比鲜明的躯体交缠在一起,仿佛要融合在一起。沈冥天大张着腿任大ròu_bàng在ròu_xué里来去自由,只肯用穴肉一夹一吸地表示挽留。小小的ròu_bàng随着被干的频率不停晃动,沈冥天感觉自己离射出来只差一点点,于是用力抱紧孙飞仪,用实际行动表达对对方的鼓励。
被沈冥天这样鼓励,孙飞仪当然要使出全力来满足对方。他握住对方两条腿夹在腰侧,次次都对准穴心撞击,一根粗大的ròu_bàng在沈冥天被成骚红色的下体快速进出。
待他了百来下,只觉得后背一痛,同时被一股液体打在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