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铃声」的演奏结束后,原本只能依靠烛光照明的昏暗礼堂,也终于打开天花板上的灯,将整个室内照亮。我们这时才能看清楚彼此的脸,也才发现每个人都是满脸通红,但也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跳跃运动、紧张羞耻、还是被学姊们夸到害羞导致。
「现在请所有幼奴们先自行回到位置上,将烛台的蜡烛熄灭,直属学姊们则到台前领取接下来的活动所需要的道具。」
我们胸前的铃铛并没有被允许取下来,所以有包含我们五人在内的半数同学,都是胸前挂着两个铃铛,叮当作响地走下台,刚好跟往台前做下一个节目准备的梦梦学姊插肩而过,虽然刚才全身敏感点的多重刺激,使她还显得有些疲态,但此刻她骄傲地看着我们的眼神,正说明着此时的她由衷地以我们为荣。
虽然这次的匆匆见面,我们并没聊到话,但是眼神投递之间,却像是已经交流了无数的话语。学姊继续朝着台上走去,而我们目送学姊走远后,也不敢多所停留,赶紧回到位子上,去查看充当我们烛台的学姊情况。
而等到我们看到了烛台学姊,我们才惊觉事情不妙,同时也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再多作逗留…
从我们进来礼堂之后,烛台学姊胸前的蜡烛都一直在燃烧着,靠着插在她自己乳头上的烛火光芒划破周围的黑暗,甚至就连我们刚才各自拿着乐器,在学姊身上演奏,还有之后我们这些学妹们要上台为学姊们演唱,身为烛台的她们,不但烛火未曾熄灭,甚至还必须跪在原地等我们回来。如此漫长的时间,已经使得原本高至她头部的蜡烛,现在却已经烧尽大半,离烛台学姊的乳头已剩半截手指的长度,远远看去,甚至会以为那火苗正在燃烧着烛台学姊娇嫩的乳头,其景象是说不出的恐怖。
而且,虽然危险的火舌还没真正烧上学姊的乳头,但是滚烫的蜡液,早已顺着蜡烛往下,流遍了学姊的乳尖处,一层一层将原本的肌肤覆盖住,凝固成一圈鲜红色的蜡块,取代了原本的乳晕位置。一想到这么厚、这么大片的蜡块乳晕,都是学姊胸前的蜡烛,趁着高温滚烫时滴落下来冷却形成的,我们五个女孩都有种寒毛直竖的恐惧感,究竟那会是多么可怕、多么痛苦的煎熬。
然而,比起蜡烛对她造成的伤害,真正最让我们惊悚的,还是她所要承受的心中的恐惧感,早已清楚地显现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上…
这些学姊们,在被蒙上双眼前,最后看见的一幕,就是被插在胸前固定的两根蜡烛,在她们的眼前被点着。之后,她们必须在看不见、听不见的情况下,站立在礼堂门口,直到被选中、带走,甚至到达目的地后跪在圈圈中间,成为名副其实的「烛台」,她们都只能靠着些微的触觉,感受着外界的变化。
不幸的是,当我们离去时,将所有神都集中在触觉的她们,其实可以透由地板传来的振动,判断出我们都已经将她闲置在原地的残忍事实。这种失去外界联系,又形单影只的时候,人体所产生的压力与恐惧感是非常巨大的。更别提学姊自己也明白,那根燃烧的蜡烛,是迟早会烧到她的乳头上的。
初时,她还可以拚命安慰自己,催眠自己说,我们很快就会回来救她了。但是,随着第一滴蜡泪滴上她的胸,带给她炙热的绝望感之后,她无力的自我安慰瞬间瓦解,换得的,只剩倒数着这蜡烛燃尽、灼伤她娇弱乳头的时限。
而且,随着这一恐慌的蔓延,她也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虽然被下「禁声令」的她,想忠实、无声地扮演着烛台的角色,但是自己的身体可瞒不住这强烈的恐惧感。她的呼吸开始变得起伏急促,她的身体也开始恐惧地发抖,这两个细微变化,却是当先冲击着她胸前的蜡烛,胸部因为急促呼吸的起伏、无法止歇的颤抖,传递到了蜡烛上,结果在晃动的火光下,原本积累在蜡烛顶部的蜡液倾泻而下,直接洒盖在烛台学姊的乳房上,更加剧了学姊的恐惧感,然后更加明显的颤抖…
渐渐地,随着颤抖,乳房上方已经比较没有灼热信号传来,但已经有过训练的学姊明白,这其实是极度危险的警告,